“喂!醒來了!”

一個聲音在我旁邊嬌喝道,我迷糊中伸手一撥,“別弄,正做著美夢呢,不要打擾我,誰打斷我的美夢,我跟誰急。”

夢裏**成群,肌膚嫩滑如雪,半敞半裸的縈繞在我周圍,多麽美麗的情景啊!要是那是夢,我願意一生不醉醒了。

“你起不起來,上課了。要交作業啦!”我的腰部一痛,哎喲!我差點跳起來,但腳下一痛,又坐了下來,連大叫都被那痛壓抑了下來,顏若馨狠狠踩著我的腳,嬌喝道:“上課時間,不要亂叫亂嚷,小心被老師聽到!”

上課我不小心睡著了,不過我的不小心是經常的,我迷糊抬起頭,望向黑板,那老頭端然穩坐,雖然是下課時間,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神色似明似暗,仿似每一個方向角落發生的事件都毫無遺漏的進入他的注意範圍。如果他發現我的睡覺,就算是下課,可能也能推斷到我上課睡覺的事實,然後發生的後果就不可意料。

幸好顏若馨不抓我的耳朵,那是瘋丫頭的專利,可是腰間一掐,腳下一踩,剛醒來有些神經麻木,否則我早就要叫救命了。

“唉,真失敗啊,差一點就上了!就隻差一點,一點點啊!”那**正脫光衣服,分開兩腿躺在**,美麗嫵媚的豐姿,隻要我一挺就上了。被顏若馨打斷,可惜啊!可惜啊!

“什麽上了?”一個柔和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是文靜,糟糕!我慌了,忙解釋道:“沒有呀,沒什麽,我剛才是說,剛才我在睡覺,差點就上課了,我還沒出去玩呢?嘿嘿!怎麽能這麽快上課呢?幸好若馨提醒我。”

被人掐了踩了還要這麽為別人說話,我真的是夠賤了我,文靜奇怪地看著我,似乎不大明白我的意思,不知道我心裏正轉著齷齪的念頭。顏若馨卻似乎知道了,鼻子重重“哼”了一聲,腳尖用力一下,才離開。

我疼得咧嘴,要不是她叫醒我的份上,我才沒那麽好說呢。

“葉風,你怎麽了?”文靜站在我麵前,見我臉露痛楚,關心問道。

“嗬嗬,沒什麽的,隻是感覺被毒蛇咬的疼痛,最近毒蛇蜈蚣蠍子四處橫行,哦,你剛才說什麽……交作業了?交什麽作業?”我奇怪問。

文靜點了點頭,疑惑我亂七八糟邏輯話語:“是呀!前幾天的當代史作業,今天要交了,你做好了嗎?你怎麽了,葉風……你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停止擠眉弄眼,痛苦道:“文靜啊,是呀!我一點都不知道,你說這布置作業怎麽能不告訴我呢?你怎麽不提前提醒一下我呢?唉,這不是我的錯啊,我真的不知道作業,文靜,可不可以不交?”

“不行!”文靜一口回絕,“秦老師可是出名的嚴厲的,甚至緩交也不可以。你是知道的,如果交遲,他可能不給學分,他限定下節課他這周的課程結束前,把作業都交上去。”

“文靜,可是我是有原因的,我真的不知道有作業啊?”

“哼!狡辯。”顏若馨把頭轉向一邊道。

文靜似笑非笑望著我,我忙低下頭,不敢與她對望,說謊話的時候往往我就不敢與她對望,文靜似乎瞧破我把戲,想找借口不交作業了:“我是告訴過你三次的,前兩次在周末前,第三次我星期天打電話給你,你似乎漫不經心,懶懶洋洋的,難道我沒告訴過你嗎?”

我感覺背脊有些冷,牙關格格:“嘿嘿!~~嘿嘿!~~文靜,我好像沒有印象,你星期天打過電話給我啊……”怎麽想都想不起,那天迷迷糊糊的,記不了那麽多。

文靜臉色微有失望,顏若馨旁邊插嘴,道:“哼!文靜姐,這種人跟他說那麽多幹嘛,他一點都不重視你,連給他打過電話都忘記了,哼!這種人沒良心,不值得。”

我心中大惱,死丫頭,人家又沒說你,事和你無關,你多什麽嘴,長舌婦。我惡狠狠瞪一眼,暫時不能跟她計較,轉頭,我訕笑道:“文靜啊,其實我不是這樣的,我是記得的,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很幽默的,喜歡開玩笑,你不要介意。”

文靜臉色淡了下來,意興闌珊,漫不經心道:“嗯,作業什麽時候交?”

我臉色一變:“什麽?還要交作業啊?”

顏若馨補了一句:“你可以不交,如果你不想失去升學資格,交了幾千塊白白Lang費的話。”

我怒瞪她,前麵一句我可以不理會,但後麵一句卻不可以,錢啊!不是白白Lang費的,這樣豈不是做了對不起錢的生意,我們要每一分錢都體現其價值,這是我的做人原則。

我目前瞧往文靜,文靜望了一眼,把眼光移開,我著急了,十分奇怪,文靜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作業呢?平常交作業大部分我都是拿文靜的抄,現在我看她的意思就是要她作業,可是文靜好像看不出我的意思,偏過頭去。

“那個,那個文靜,你的作業呢?”

“哼!自己不會做,拿別人的抄,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好意思在這裏說,我鄙視你!”

我憤怒望著顏若馨,這死丫頭,Y的跟老子搗亂是不?文靜平常很好說話的,隻要我開口她肯定會給作業我,最多責罵幾句,薄嗔。可是自從這野丫頭來了後,我和文靜的感情一落千丈,她在旁邊煽風點火,文靜都猶豫給不給作業我了。當然,我不是每一次作業都抄文靜的,我這個人沒有這麽無恥,最多有時候抄秦紫月的,有時候抄馮雪的,不要告訴我為什麽不抄男的,等一下你就知道。那幫家夥哪有一個有我一半勤奮的啊,全呆著眼等著,等我從女生那裏抄了回來,他們再抄我的。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不如把處女寄托在**身上。

大學裏的作業就像草紙,用過一次就沒用了,我才懶得用大部分時間去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呢。

“文靜啊,你看,我平常時都是個好學生,隻是今天有些忘記了嘛。你就給你作業我看看吧?”

為了作業,我忍氣吞聲,暫時不和顏若馨一般計較,等我做完了作業,哼。有得你死!

文靜道:“你要作業幹什麽?”

“那個……那個……”我傻了眼,文靜是知道的,不是明知故問問,顏若馨在一旁看熱鬧的支起頭,目光滴溜溜看著我出醜,我咬牙道:“文靜啊,我隻是拿來參考一下,借鑒借鑒,你知道借鑒一向是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隻有借鑒了對方的優點,我們才能創造出世界最好的東西。是我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資本。”

文靜強忍笑,瞥我一眼,輕聲道:“那……”

“文靜姐,不能寵他,你這樣對他,他一點不記得你的好,連打了幾次電話他都不知道,哼。叫他陪我們去買東西,他又不肯去,請我們的一頓飯,拖了又拖,還沒有兌現。你就是這樣寵壞他的,他習慣於什麽都不在乎,不給他,讓他自己做。”顏若馨繼續起煽風點火的作用。

刹那間,我心中湧起怒火,真的恨不得上前把顏若馨丫頭狠狠的壓在體下,狠狠**她,頂死她,死丫頭!不就是欠你一頓飯嗎?要那麽記仇嗎?不陪她上街,耿耿於懷,女人就是小心眼,沒有一點心胸廣闊,哦,應該是胸廣,而心狹窄。

我忙道:“文靜,你不要聽要亂講話,沒有證據,我可以告她誹謗的。我們的感情還用得著別人來挑撥離間嗎?給作業我,不用理會某人在這裏唧唧歪歪!”

顏若馨現出一個惡心到家的表情,文靜聽到我話,心神微微一震,目光有些改變,複雜難明,柔聲道:“葉風,我的作業……”

“啊!”顏若馨跳起來,一手推著文靜,“文靜姐,我們過那邊去,商量下午的排舞事情,某些人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解決去,一個大男生總想著依靠女生,真是個小白臉,沒出息,惡心……”

全班人的目光集中我身上,一向瀟灑飄逸的風少竟然被一個女人弄得團團轉,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啊!這下有好戲看了,都射出好奇的光芒,我忍無可忍,跳了起來,大喊道:“野丫頭,有種你不走!”

顏若馨倏然立定,俏然轉過身子,一字一字,冷冷道:“怎麽了,想發火啊,有種你過來,今天下午有得你受。”

轉過身子,拉著回頭看我的文靜,拉著走了。下午,下午!嗯,跳舞?你想折磨我?我想了一會,突然腦海一亮,你折磨我,好呀!到時看看,不知誰折磨誰!

我腦海開始意yin,野丫頭如何在我的體下呻吟痛苦哼哼,婉轉承歡,我如何的折磨她,當一個人的上得不到滿足時,有時學學QQ精神也是挺好的,心裏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