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對呀?難道不是這樣唱的嗎?~~~~~~~”
顏若馨側頭想了想,沒有什麽不對呀,搖了搖頭,隻好饒過我。
大雨淅淅瀝瀝,下了數個小時,天空陰鬱沉暗,沒有一絲溫暖,陣陣冷風不時穿過叢林,樹木搖曳,風聲嘶嘶,我和顏若馨,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摟在了一起,肌膚相貼,這時不管誰先摟誰,誰摟得緊了。溫暖,驅除恐懼才最重要。
寒冷不息,兩人都沒有分開的意思,身體相接,但兩人都避免觸及這樣的話題,雖然身子有意無意摩擦,那接觸的美好感覺仍然使兩人感覺陣陣異樣,呼吸燥熱。要不是這雨冷、風寒,便一定會發生什麽事情,隻是誰也不想說出來。話題轉移到別處去。
我的下方不由高高挺起,偶爾頂去,抵在顏若馨的敏感處,十分舒適,開始顏若馨並沒有留意,慢慢發覺了,顏若馨不是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少女,現代女子開放,至少對男女之事絕不像封建社會那樣。兩人更加尷尬,我也顧不得那麽多,趁著兩人這樣曖昧情形,不占便宜白不占,光明正大的挽住她的嬌軀,手**纏,感受她美麗柔軟的身子,那種女性溫暖,我沒有亂來,顏若馨輕輕掙紮,便不再動。
全無睡意,兩人講了一陣話,半夜那雨水大了,風更冷,已經十分困累,卻被雨水驅散兩人睡意,加上一夜打打鬧鬧,一直到淩晨四五點左右,誰都睡不著了。顏若馨纏著我說故事、唱歌、講笑話,我發現顏丫頭原來也是那麽女孩子心性的,以前並沒有發覺,她第一野蠻印象實在太深刻了,當麵對野蠻的女孩子,我感覺一陣戰栗,就像麵對一隻洪荒猛獸,當麵對一個溫柔如水女孩子心性的女孩子,我又感覺頭痛,男人真是奇怪的心理……
………………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們不知怎麽睡著了,風驅雲散,陽光灑進了一絲絲的光芒,溫柔紅色的光芒射在身上,是那麽暖和。我醒了過來。
大雨停了,黑暗烏雲散開,樹木枝藤青綠上,點點水滴懸掛在樹枝、葉尖上,玲瓏晶瑩,十分動人!茂密的森林有了光亮,我和顏若馨躺的是一處山穀凹下點,這裏枝藤無數,樹木參天蔽日,灌木枯枝鋪了厚厚一層,這是我和顏若馨得以存活的原因。
仰頭望去,樹木遮天蔽日,看不清來時路,遠方隱約光亮,傾斜到我們這裏,我心中大喜,知道那是平地的象征,也就是說我們已經到了實地,隻要小心一點、找到路徑,就一定能走出這裏。
走出這片可怕、陰鬱不知道方向的原始般森林,就一切都好辦,我一定能找到來時路。
我和顏若馨勾肩搭背、肢體交纏睡在一起,兩人半側著身,我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手環繞延伸下去到達她的小腹、修長大腿根部,她身子蜷縮,雙手攏在我胸膛,像是推開警戒,又像是為了驅除寒冷。兩條卻是和我交纏在一起,我頸部與她交接,狀態維持久了,我轉動一下,立刻痛得皺眉。眼前狀況,令我目瞪口呆,在此之前打死我都不會想到和野丫頭竟然會有這種時候,打死別人也絕不相信我們會有這樣時刻(當然強迫是另外一回事)。她沒有醒來,睫毛占了露珠,清麗絕倫的臉頰洗滌後是那麽地幹淨、秀麗……
我沒有弄醒她,讓這樣的姿勢停留一陣,用心去感受那種美好感覺,注視她的玉臉線條,良久,我稍微退出一點。身體維持這樣的姿勢太久,我一時不能大動,隻能輕輕緩緩抽出手腳,否則劇烈酸麻疼痛,使得血液循環,身體慢慢恢複行動……
“嗯!”我的行動驚醒了敏感的顏若馨,她臉頰輕輕搖了搖,美眸緊閉,睫毛動了動,微微皺眉,身子也動了動,“不要丟下我,瘋子,無賴,我要你講一千個故事,唱一千首歌,講一千個幽默笑話……要是你不講,我就要咬你,拔你的毛,掐你的腰,抓你的頭,拉你的嘴巴,我要掐死你……”
我目瞪口呆,這個丫頭,又好氣又好笑,怎麽做這樣的夢呀?做夢都夢見這些東西,可見她平時心裏是對我怎麽樣。但那美麗如精靈的小臉讓人興不起任何怪責,經過了一夜的寒冷,泛起一層紅暈,宛如成熟的蘋果般,粉紅誘人!我心裏暗道,以前怎麽沒注意到這丫頭,嘖嘖,原來是那麽的美絕人寰啊。要不要別的女孩子活了。
瞬間我迅速下一個我都奇怪的決定:這樣一個絕美的女孩子,一定足以讓所有人足以羨慕,要是做了我的女朋友,一定可以炫耀、滿足我的虛榮心了!
睫毛閃了閃,美麗的精靈睜開眼來,射出星辰寶石一般的光芒,眼珠子轉了轉,轉到我身上,我忙正襟危坐。顏若馨看到我,驚喜叫道:“葉瘋子……”
我哭笑不得,板著臉抽搐道:“你說什麽?是誰瘋子,你這瘋婆子!”
顏若馨眼眸裏閃現出真誠的喜悅,那是發自內心的,見到我的喜悅,不知道是想起昨晚的經曆,兩人險死還生,還是驚險噩夢後解脫的喜悅。
顏若馨喜悅之極:“瘋子你還沒有走呀?”
我沒好氣,怎麽漂亮女孩子都沒好話的:“你還沒有走,我怎麽能扔下你呢?哼!”
顏若馨眼中泛出又動人又美麗的喜悅,微微一紅,似乎極為羞澀,旋即俏臉一崩,寒冷起來,想起什麽,狠狠道:“你說什麽?誰是瘋婆子啊?”
我哈哈一笑,丫頭真有趣,忽然生出一個惡作劇,我雙手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水嫩嫩的,手感十分好,往外拉了拉道:“你不是瘋婆子是什麽?我是瘋子,你跟了我,和我睡了一夜,當然也是瘋婆子了!”
顏若馨哼了一聲,掙脫我的魔爪,轉頭去,怒目而視道:“誰是你的瘋婆子,你才是瘋子呢。哼!死瘋子!”臉上難得地浮起一層紅色,與那太陽相比輝映。
“我們兩個睡在一起,交纏在一起,那不是夫妻是什麽?”
“啊!”顏若馨發現我們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姿勢,臉色迅速的紅起來,變的燥熱難安,身子顫抖,咬了咬牙,試圖脫離我的束縛。可是我已經努力多次,並加固,顏若馨剛醒來,她怎麽能掙脫呢,剛一動,“哎喲!”血液的極度凝固痛得秀眉緊皺,雙目緊閉,痛得幾乎流出眼淚來,身子一卷,再也動不了。
我暗暗得意,輕拍她背部,安慰道:“丫頭,別妄想掙紮了,上天安排我們在一起,這是誰也阻礙不了的,哎,枉我風流倜儻,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啊……”
“啊啊……”我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的腿部被掐著,宛如蠍子螃蟹的鉗子,卻是又尖又細又毒又痛,“我叫你說,我叫你說……”顏若馨狠狠掐著,心裏暗道,跟在一起還敢想別的女人,哼!
“丫頭,敢來掐我,也讓你知道我的手段……”不由分說一掌拍向她下麵,“哎喲!嗯?”顏若馨痛呼一聲,又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我一掌方位合適,正好排在她那敏感女性最為神秘的部位……訓練果然有用啊。顏若馨狠狠瞪著我,恨不得吃了我,可是渾身無力,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我十分得意。
“嗯……”顏若馨再呻吟一下,那聲音柔媚**,我心裏噗噗直跳,心血燥熱,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啊。那種柔軟美好的感覺再次襲來,昨晚兩人的曖昧、刺激……,我極艱難手從那裏離開,臉湊近她潔淨的臉蛋,幾乎觸著道:“你再敢隨便掐我,看我不把你怎麽樣……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千百年前的白虎啊……哼哼。”
顏若馨怔怔望著我,又驚又怒,十分羞澀,隻是此時她不能動,隻好任由我的魔爪橫行,我滿意點點頭,有些遺憾,那裏那麽的舒服,要是在那裏一直停留多好啊!為什麽我要抽回手去呢?
我對無恥、無賴、下流沒有什麽準確概念,那些在別人身上適用,在我身上卻是沒有什麽生命力的,我覺得隻要別人喜歡,我高興,那比什麽都要高尚。
現在我就認為顏若馨喜歡。
費了很多時間,我們才基本能夠自由活動了,筋脈有些不夠靈活、順暢,顏若馨衣服破了數處,主要是被枝藤、樹木刮斷的,雖然沒有完全扯落,對於豐滿的人來說,已經可以泄露不少春光了。我眼光拚命往那裏鑽,往那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部,誘人的小腹,隻感比昨晚捏在手裏還要誘人、美麗,因為那樣沒有視覺,心裏頓時癢癢起來——可是我是個正直、誠實、純潔的人啊,怎麽能偷偷摸摸地看呢?
我隻好光明正大,目不轉睛注視顏若馨的嬌軀各種神秘處,道:“若馨啊,我們兩個都算是共曆患難,生死與共,不離不棄了,你看,你還要不要我幫助你啊,你的身體還未恢複,走路要我多幫助,我過去扶你吧,哦,不,是背你。““你流血了!“顏若馨突然發出一下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