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念,你……”
李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感覺自己的腦袋都炸開了!
“不應該啊!”
李希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雖然這一覺睡得挺好,但是他也總感覺什麽地方不太對勁!
素念不是這樣的性格才是。
他忽然之間有些慌亂了,有許許多多和書中情節對不上的地方!
看來自己以後要盡快的擴大自己的實力和影響了。
素念看到李希的模樣,當下也是心中小鹿亂撞。
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自己這麽做,是不是引起了他的反感?
素念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
李希有許多的細節都想不通,沉吟了片刻之後,才看著麵前的素念:“你去往西山之後,先好生安頓下來,等到我這邊的事情處理之後,再去尋你!”
“好!”
素念麵頰通紅,微微點頭。
“你……”
李希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沒來由的一陣灼熱!
那一刹那之間,身體稍微挺直了幾分。
“該死的《長春功》!”
李希在心中暗罵了一聲,不過此時此刻也已經顧不得那麽多。
翻了個身子,靜靜的摟著懷中的人。
“不要……”
素念不由身上點點汗珠滾落。
半個多時辰之後。
素念感覺到身體之中的力量仿佛是被完全抽空了一般。隻是靜靜的躺在那裏,臉頰上紅暈爬滿。
她心中微微的顫抖一下,有些複雜的看著麵前的季春。
“你……”
素念欲言又止。
“行了,我還有事!”
李希站起身來,穿戴好衣服,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無奈。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如此的荒唐!
不過滋味倒是挺不錯的。
很潤啊!
李希心中不由得想到。
再次聯想到有許多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開始在心中不斷的思考。
很多的計劃都需要提前了!
“孤臣麽?”
離開的時候,李希的眼睛之中透出了一抹精芒!
“其實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裏,李希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輕蔑的笑容。
回到天機樓,再次變換了一下身份。
李希就坐著馬車朝著皇宮而去。
一路來到了大徐宮。
故地重遊。
李希的心中還是感慨萬千。
秦瑾魚很快到來。
“安國公?”
秦瑾魚笑了笑道:“不去參加朝會,反倒是在這裏等著朕,想來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是!”
李希點了點頭。
忽然之間抱拳拱手,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凝重。
“安國公這是做什麽?”
看到李希的樣子,秦瑾魚忽然之間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預感,呼吸在那一瞬間都急促了起來!
“有一件事情,老臣不知道應不應該放在明麵上來講。所以說還請陛下定奪!”
“你說!”
秦瑾魚聽到這裏,才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很多事情不上稱,沒有三兩重。
但是一旦上的稱,千金都壓不住。
有許許多多的忠臣直諫,他們往往認為可以在大殿之上向皇帝施壓。
但是,他們根本想不到。
這樣到最後害的隻能是自己。
有的時候很多事情不是皇帝不知曉,而是即便是知曉了,在短時間之內已經無可奈何。
他們需要維持某種利益關係的運轉,直到這種利益關係可被替換之後才能夠去收拾一些人!
一個國家的運轉。
注定是要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的!
甚至可以是大多數人的利益!
而李希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點將這件事情拿出來,那麽就說明一切還都有緩和的餘地。
李希這件事情,辦的非常漂亮。
不愧是朝中的老臣,想的就是多。
能夠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不是沒有道理的!
“刑部尚書——庚不讓!”
“貪贓枉法,勾結外使,以權謀私,家中聚攏各種奇珍異寶。更是在自己的老家修建大型行宮!”
“老臣在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感覺到不可思議!”
“此人罪行,罄竹難書!”
“隻是,庚不讓乃是朝堂老臣,身上更是有先帝賜予的免死金牌!”
說到這裏,李希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停頓。
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道:“所以,此事怕是有些棘手!”
“嗯!可有證據?”
秦瑾魚的拳頭陡然之間攥緊。
刑部尚書!
六部之中,難道已經糟爛成這種樣子了嗎?
她忽然之間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要知道,刑部可是整個大周最重要的地方。
雖然看上去不起眼。
但是多少的大案要案,都要刑部去問詢。
如果說刑部一旦出現問題,那也就說明大周的各個樞紐之間,很有可能已經徹底爛透了。
“陛下!”
李希苦笑一聲:“有,不過,老臣已經將這些證據全部封存。若是陛下需要,老臣可以送入宮中,交由陛下定奪!”
秦瑾魚深吸一口氣。
呼吸在那一瞬間都急促了幾分。
“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
秦瑾魚歎了一口氣:“刑部之事,可能牽連甚廣。這件事情要逐漸抽絲剝繭!”
說完之後,秦瑾魚接著道:“你先將證據送來,其他的事情,朕會在暗中調查!”
“若是真的如你所說,那麽這庚不讓,朕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說話之間。
秦瑾魚的心中還多多少少有些疑惑。
庚不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李希的人。
兩個人雖然沒有太大的交情,但是彼此之間是有利益共通的!
他這麽做,難道就不擔心拔出蘿卜帶出泥?
還是說,他當真已經改過自新?
李希的神色淡然:“老臣遵旨!”
“若是陛下沒有其他的吩咐,老臣就暫且先行告退!”
說完之後,李希恭恭敬敬的退出。
秦瑾魚看著李希離開的背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隻是片刻之間,她就恢複了過來。
“去一趟齊王府,通知他,讓他暗中調查此事。”秦瑾魚聲音清冷。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罷了,不用去了,去將李成言給朕叫來!”
秦瑾魚說話之間,嘴角忽地勾起一抹殘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