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離開加沙
華燈初上,夜晚的星空顯得很是美麗,在埃及首都開羅東城靠近開羅機場的一處五星級酒店的一間套房內燈火通明,連同電視機在內所有能有亮的東西都打開著,外間的房門被朝外打開,碎催踩著小碎步快步走了進來。“哥哥,要看報道嗎?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火,真的!”
碎催手裏拿著一摞書報,花花綠綠的寫著全是英文外語的,不老認識的,我當然不會理他,繼續轉過頭看那個50寸的大背投上演的一個火車行進畫麵的電視節目,這廝將那一摞的報刊雜誌放在我騎著的這把高背椅旁的高腳桌上,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我的看到那個電視節目,看了一會碎催很是****的一笑,露出整潔的牙齒,不得不說這廝即使笑的如此猥瑣還是帥的。
“哥哥,你看到這個是啥節目你知道嘛?猜猜,你肯定是看不懂上麵寫了些什麽了,但是你可以猜猜嘛!”
我並不理會這廝繼續看我的電視,等到這廝再次晃過我的眼前,來到我左側伸手拿起那個高腳桌上的伏特加,看了眼並沒加冰的杯底,一口悶了進去,“嘶~啊……帶勁,這才是酒,哥哥你真會喝,要知道隻有不加冰的伏特加才是男人喝的酒……”
“放屁去吧,你是沒去過沈陽,我家那邊連老娘們兒都喝先喝兩缸白的再喝幾瓶老雪,你這才哪到哪啊。男人喝的酒?靠!這酒都不如小鐵好喝!”我伸直趴伏在高背椅子上的身體,輕輕的甩甩這已經留的半長不短的頭發,伸手用遙控將電視閉了,這才看向他:“你這中文……喔……東北話,說的挺好啊,跟我裝啥外賓啊,一天天的?東北出來的二代移民就比廣東出去的二代移民磕磣啊?是咋滴啊?”
“不是這意思,我住的那個唐人街是青幫洪門的地盤,他們那都說粵語、閩南語的,生活所迫罷了,生活所迫!”
這廝也有點不好意思,頓時微微的低了低頭看向,側立著左腳,好像再看自己的褲腳是否幹淨,以此來躲避尷尬,確實現在的二代移民普遍沒了大陸生活過的那份堅韌和粗糙,沒了那份厚重的顆粒感後便再也不是那個感覺了,哪怕他和我年歲相當甚至比我現在的年紀要大,但是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讓人認為我是哥哥他是弟弟,這也許就是生活帶來的不同吧。
我也就是我這個年齡的世界觀和認知,並不比一般人成熟到哪去,但是跟這個從小生長在海外的自認生活經曆豐富的孩子一比較我就遠比他顯得要成熟的多得多,這並不是我的問題,問題在他自己身上。
我不願意在這麽廢話下去,起身將放在小桌上的雜誌拿起,挨個翻來翻去,卻發現有很多沒有圖片,僅有的三個有圖片的雜誌還都是用的同一張圖片,這當真讓我又點為難了,很是興趣缺缺的將這些玩意兒仍回高腳桌上,解開西裝上衣的當中的扣子,伸手摸著高背椅子的椅背,看著這個小帥哥不說話了。
“哥哥對他們的攝像技術不滿意?下次咱們照好了修完片再給他們用可好?”
“滾犢子,有點正事沒有,哈桑不在身邊就靠你了,別一天就是臭貧,欠揍啊,咱們啥時候能回到加沙城啊?”我依舊難以理解自己就這麽被以色列轟炸完又被哈馬斯追殺,硬是生生的將我攆出了加沙地帶,就因為我說了實話否認了自己的恐怖大師的身份,好在我在民眾甚至卡桑旅中依舊有著很高的支持率,這才又一次提前得到消息才再一次混過了一劫。
他們來追殺我時我讓馬哈茂德開著我的座駕前往加沙城的那個民宿,而我帶著碎催前往巴埃邊境隻是留下哈桑主持大局,便偷偷混在運送物資的隊伍裏逃到了埃及來,就這麽硬是逃過了一劫,可也將我氣得夠嗆啊,真是咬碎了滿口牙也難以將這口氣咽下,當即就和焦哥說了醫生便斷了加沙城的補給,畢竟他們並沒有按照合同提供鈾礦石,甚至沒有複工的跡象,因此焦哥得知我被襲擊後也同意了我的意見,更是安撫我說這裏的一切有我全權負責了。
我看這焦哥既然這麽信任我幹脆真的斷了他們的後續物資,反正都是武器彈藥了,而且之前的生活物資也沒有出現在世麵上,更是讓碎催給我聯係個下家,講這些玩應全都給出了吧,別留了。
我們之所以出現在這就是因為在北非有個什麽組織在反對阿拉伯對非洲的種族清洗,這一下子讓我來了精神頭,被以色列轟炸雖然有哈馬斯的故意宣傳,但是轉頭哈馬斯就攻擊我就讓我對像哈馬斯這樣的勢力感到反感,同時也對在阿拉伯國家首都商討武器交易用於對抗阿拉伯世界的力量,這讓我感到有趣。
這已經是我在這裏交易完武器後的第三天了,也就是我接受采訪後的第五天,這時我已經火到不行了,美國好些個雜誌,網絡,電視都在報道我滴事情,更有甚者很多歐美的並不關心中東政局的國家也紛紛在轉載我的消息,聽著碎催的意思美國等北約國家和歐盟組織啥的已經給我定性為繼拉登後又一新的恐怖大師,這讓我對本·拉登的好戰友原版的恐怖大師****充滿了敬畏和愧疚,竟然搶注了他的名字,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和碎催這些天看似閑逛,其實就是在等待一批傭兵的到來,我特姆的也不知道這碎催在哪接的活,說是要帶著一幫傭兵去往以色列的一個半民營的訓練基地進行訓練學習,我聽了當真以為他瘋了,我這新晉的恐怖大師還敢在以色列露麵?不怕直接被人打的滿頭包啊?
我敢答應他在這等著這幫子傭兵同意跟著一起去以色列也真是我吃撐了,被他言語一級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