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大學戰士學院大二宿舍區。
一棟獨棟別墅內。
地下修煉室裏,一個青年學生頭束一截小辮子,滿臉胡子拉碴,坐在一間小型隔間內。
這是學院送給學生宿舍的配套設施之一,微型聚靈陣。
學生隻要把仙石或魔晶放置隔間陣基,聚靈陣就會迅速激發,隔間內很快充斥滿供戰士吸收的能量。
“四級之後,提升體能需要的能量更加龐大了啊。”滿臉胡子拉碴青年一邊吸收能量,一邊感歎。
忽地。
“老三,老三……”
青年正沉浸在修煉中,地下修煉室進來一個行色匆匆的舍友。
隔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老三自然聽到了。
他睜開眼睛,看向隔間外。
隔間並非實體牆,而是鋼化玻璃,外麵看不清裏麵,但裏麵能看清外麵。
皺著眉頭,老三起身推開隔間門:“老四,怎麽了?”
老四有些鬱悶道:“老大和老二他們被新生打了。”
老三眉毛一揚:“這屆新生有厲害的人物?”
“有,一個打七個。”老四說道,說這話他也覺得挺丟人的。
老三不由得罵道:“是不是七個二級上去,被人家三級的扮豬吃老虎,打慘了?”
老四一愣:“不是啊,是……”
說到這,他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是什麽?”老三提高聲調,真磨嘰。
老四隻得如實說道:“是一個二級的,扮豬吃老虎,把我們宿舍老大和老二所聯合的另外三個宿舍的三級巔峰都給打了。”
“啥?”老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二級的扮豬吃老虎,打了七個三級巔峰?
你特麽逗我玩的吧?
老四鬱悶道:“對方應該就是二級,他自己說的,我們也能感受到他的氣血。是最近挺出名的那個高中生,一個人把紅水河市三級巔峰打穿的那個。”
“二級?打穿一個基地市三級?”老三疑惑,他倒不知道有蘇曈這麽一個人。
蘇曈出名是出名,可也沒到家喻戶曉的地步。
稍微埋頭修煉,專心做任務,出野外掙學分的學生,就有很多沒聽說過。
“老三,你出手吧,老大是堅持到最後的一個,你再不過去,他可能也被打趴了。”老四急忙說道。
他們宿舍的老大就是田仁貴,老二則是另外一個早就被打趴的選手。
不多時,老三和老四趕到現場。
可等他們趕到時,田仁貴已經躺地上了。
“今晚到此為止,後麵的新生宿舍,我保了。誰再過去收學分,就是跟我過不去!”蘇曈在場中威脅老生,正說著,他忽然若有所覺,目光投向某處。
“鋒哥來了!”
“四級大佬啊。”
“鋒哥,你終於來啦。”
老生們紛紛跟田仁貴他們宿舍的老三劉存鋒打招呼。
大二生有一些四級,但剛剛上大二這個時期,別說五級,連四級巔峰都是鳳毛麟角,頂尖戰士學院也找不出兩個來。
因為四級戰士,光是從初期走到巔峰,所需要的資源,就比一級初期到三級巔峰加起來還要多。
大一能從三級跨越到四級,就已經令許多學生淚流滿麵。
普通家庭出身的戰士學生,大一結束,多數是三級左右。
家庭條件好點,或者敢拚,敢豁出去,才有希望走到三級巔峰。
“嗯。”劉存鋒朝周圍的同學點頭,很沉著穩重,然後也把目光投向場中的蘇曈。
可很快,他穩重不了了。
因為蘇曈朝他打招呼:“嗨,學姐好。”
場外一片寂靜。
這家夥是在跟劉存鋒打招呼嗎?
大家朝劉存鋒方向望去,是不是劉存鋒旁邊有大二女生?
可這一看,大家發現。
沒有啊。
不是劉存鋒自己,就是一堆男生。
“我勒個去!”
大家頓覺得,這個蘇曈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劉存鋒雖然有小辮子,但臉上胡子拉碴,很男人的好嗎?
你是怎麽看出劉存鋒像女生了?
“你是在跟我打招呼?”劉存鋒眼神冷冽,他每天拚命賺學分,不是做任務就是出野外,所以懶得打理自己。
刮胡子需要時間,去剪頭發更費時間。
每天洗澡洗衣服疊被子,打掃房間,劉存鋒就覺得很浪費時間了。
“叫你學長,能收隊走,不再搶我們學分嗎?”蘇曈不答反問道。
劉存鋒眼中有怒火,但還是冷靜說道:“不能!”
蘇曈歎氣:“那叫學姐和學長有什麽區別?打劫我們,還想讓我們對你們畢恭畢敬,你們在場的這些大二老生,長得雖然不美,但想得是真美。”
一些大二女生有些惱怒,怎麽躺著也中槍了。
不對,好好站著,也中槍。
這種中槍姿勢,有點刺激啊。
另外,學姐和學長區別很大好不好!
“你們的學分,本來就是學院給我們大二生,給我們這些努力的老生的額外獎勵。”劉存鋒沉聲說道。
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三級巔峰或三級巔峰以上的大二生,才有資格來打劫新生的學分,其他人隻能湊熱鬧。
四級不來,是因為他們已經跨過三級大坎,不想跟還在三級巔峰,苦於突破,不知道何時才能突破的同學爭。
“是嗎?”蘇曈不同意這個觀點,說道:“學院並沒有這個明文規定,我覺得,學院真想獎勵你們這些努力的人,直接設立別的獎項得了,何必多此一舉?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特麽的。
沒法說理去。
大二老生覺得跟蘇曈說什麽都是對牛彈琴,尤其是一些大二女生,意見很大。
天啊,這樣的男生,以後還怎麽找女朋友?
不可理喻,蠻不講理。
“聽說你持刀能伐四級,正好我想見識一下。”劉存鋒不想跟蘇曈廢話,打開天窗說亮話,走出人群。
“好!”蘇曈朝蹲圍牆上的雷胖子喊道:“胖子,去把我的刀拿來!”
雷胖子還沒回應,劉存鋒臉色微變。
尼瑪,今晚不能動刀不知道嗎?
我刀都沒帶來,你沒看見?
我的意思是,咱赤手空拳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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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寫得不好,喊破喉嚨也沒用,但終究是喊過了,可以自豪地死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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