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校內籃球賽
現在還是早春三月,清晨的氣溫很低,呼出的氣體呈白霧狀散去,孫雲張小帆毛熹三人搖搖晃晃的向食堂走去,三個一米八多的男生走在一起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實際上他們在學校的知名度已經不少,隻是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張小帆以一米八八的身高笑傲群雄,為人正經,樂於助人。毛熹以猥瑣的**笑著稱,但據不少資料顯示,情竇初開的少女恰恰是最喜歡這樣的。而孫雲則以神秘為人稱道,父親是大名鼎鼎的籃球教練,所說不是在國家隊隻是天津省隊,但好歹當年也是叱吒風雲,打過世界大賽的,現在隻是因為年齡資曆等原因,畢竟退役才不到十年。母親也是商界的女強人,資產高達十幾億,雖說在世界上甚至是國內也不值一提,但在天津這塊地以夫妻二人的名聲和實力也是無人不知。作為他們的愛情結晶,孫雲卻表現的相當低調。
如果不是聽人說起談到,你絕對不會把孫雲和那樣的太子級別人物聯係到一起,就是說到你也會再三確認,最後還要感歎一下哎呀媽呀,我要是他一定•;•;•;•;
孫雲從不打球也不喜歡經商,這並不是謠言,據死黨講解,(八成是毛熹被哪個靚妹教唆透漏的。)孫雲房間裏沒有與籃球或經濟學有關的東西,最多的反而是小說話劇等等高雅的調調的玩意。這也造就了他憂鬱和含蓄的氣質。若要來個票選最有魅力男,估計就得落到孫雲頭上了。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溜走,等到你察覺的時候才發覺,離全國中考的時間隻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各地學子都在做最後的努力和準備。
而孫雲三人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樣子,羨煞旁人,別人忙的焦頭爛額連飯都吃不好的時候孫雲正端著一期的《最小說》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喝一口雀巢咖啡。
張小帆毛熹興奮的邊走邊談,徑直來到屬於他們的座位,一直以來他們的座位都是在最後一排做來回運動。區別是可以看到左邊的教學樓還是右邊的操場,還有一種就是前麵學生的後腦勺。
快要到座位的時候毛熹小聲的問道要不要和他說一下,眉頭一挑指向孫雲,後者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靠近。張小帆摸了一下下巴走到孫雲的旁邊空位坐下,毛熹疑惑的坐張小帆的旁邊,不知他有什麽打算。
“聽說老師為了讓我們放鬆一下決定在下周舉行校內籃球賽,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張小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毛熹。後者剛想說你丫的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還明知故問,脫口而出:“當然是真的,比蒸的還真。”
“不知道今年哪個班會得到冠軍?”張小帆裝模作樣的問道。
“當然是•;•;•;”毛熹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是二班了,那還用問嗎?”本來毛熹想說當然是我們班了,但看到張小帆旁邊微微皺眉的孫雲又改口說二班,和張小帆演起了雙簧。
“怎麽可能是二班呢?應該是我們班才對嗎!”張小帆說道。
“二班有個超級後衛鄧超凡,咱們沒戲了。”毛熹沮喪的答道。若不是看到他眼神微微撇向孫雲還以為他真情流露呢,可是寶坻區口東中學的所有人都知道今年的冠軍非一班莫屬,擁有三個超過一米八的大個子,哪裏還有不勝的道理?
但專業人士又會說結果還未可知,因為不出意外的話一班隻會有兩名大個子參加,而二班有個超級後衛,雙方五五之間。又有人要辯駁@¥#……總之話題很多,這也給沉重的考前氣氛注入一絲新鮮空氣。
“我已經聽到了,我是不會參加的。”可能孫雲也看著入戲很深都快吵起來了的張毛二人看不下去了,把頭從書中抬起輕輕的說道。
張毛二人頓時滿臉黑線,指手畫腳的手和腳頓時僵住了,完全不知道往哪裏放,不帶這樣玩的,孫雲太打擊人了,哥不活了,讓我死了算了,二人對視一眼皆是滿臉淚光。若不是考慮到這是教室,恨不得相擁抱頭痛哭,怎麽就認識了這麽一個人。
上課之前老師又特地強調了校內籃球賽的真實性,同時希望有能力的同學積極參加,頓時所有同學齊轉目看向孫雲,老師的這番話無疑針對他。麵對幾十雙眼睛孫雲輕輕的吐出兩字,頓時全班整齊劃一的發出一陣歎息,那兩個字是‘無聊’。老師也尷尬的不知所措,還好大家都有提前準備,這個消息並不顯的太過意外。
上課還在繼續,班上不時有女生偷偷的轉過頭來看最後的一排討論什麽,目標是既不能看到左邊的教學樓又不能看到操場隻能是她們自己的後腦勺的正中間三個座位。
張小帆正在認真的看著書,具體什麽書就不知道了,別是一心隻讀聖賢書,原來卻是**梅吧。嘴裏還念念有詞,而毛熹拿著一隻黑色中性筆畫著什麽。
“多少個?”毛熹問道。
“25”張小帆目無表情。
“吔?我數的怎麽是26捏?”毛熹砸吧砸吧嘴,搖搖頭說道。
突然兩雙手分別搭上了他們的肩膀,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身體僵硬腦袋飛轉,一個發絲稀少的大腦袋伸出來,笑吟吟的,可是二人卻感覺到了寒冷,不是那種寒冷。
“你們兩個在幹什麽?”老師說道。
“嗯•;•;•;唔•;•;•;那個•;•;•;老師不防猜猜我們在幹什麽?”毛熹厚著臉皮笑嘻嘻的問道,身上冷汗直冒,趕緊走吧,千萬,佛祖保佑。
“我猜你們在算一道題,很重要的一道題,不然你們也不會在語文課上還要搞清楚。”老師說道。
“說的確實太好了,事實上就是這樣的。”毛熹一臉的嚴肅。
“行了,好好努力,這次一定要拿個第一哦~”老師拍拍他的肩膀走到前麵去了。二人這才放鬆下來,同時抹了一把汗。這個班他們可以誰都不怕事實上也是這樣,但班主任也就是剛剛出現的那個語文老師絕對是個例外,因為他有著演講家的口才和堪比女人逛街的耐心,曾經把一個男孩子教育的自己把家長叫來自己生病在家靜養,因為一個小錯誤,小到上課轉筆下課踩螞蟻都會被他說成不務正業,延伸到怎麽考大學,怎麽贍養父母,到最後甚至是你們再這樣地球還怎麽轉的地步。
像張小帆他們這樣的打他一頓倒沒什麽,如果每天唧唧歪歪哼哼哈哈的一直喋喋不休說個不停,說不定倒會效仿孫猴子把棒子一扔仰天狼嚎。
和之前沒什麽兩樣,一放學到了球場那兒張毛二人就和孫雲分開了,張暮雪也會在這時候推著那輛男性化的自行車湊過來一直陪孫雲回家。
“你真的不打算參加?”張暮雪偏著頭問孫雲。
受不了那勾人心魄的眼神,孫雲別過頭說道:“不去”說完加快速度超過了車位。
張暮雪趕緊更上去,說道:“要是班裏輸了怎麽辦?”
“不可能輸的,有他們兩個,再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也無需介懷。”孫雲隨意的說道。
經過這兩個多月的一起回家,二人已經熟悉了很多,但僅限於籃球之外的話題。今天說這麽張暮雪心裏也有點打鼓,再不敢說下去。要是換做以前說不定他一聽到籃球根本不會接話,直接屏蔽了自己的聽覺。
有張暮雪在永遠不缺乏笑語和談資,二人輕鬆的聊著一些娛樂方麵的東西,半小時就到了分別的時候,告個別孫雲就進入了房間。
本來一分鍾左右二樓靠近馬路這邊的那個房間就會亮起燈來,這相當於彼此之間的一個暗號,因為那唯一的一次沒有開燈看到張暮雪一直沒有走直到燈亮起她才施施然的走開,所以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樓開燈好讓那個女孩嘴角勾起放心的走開,現在已經過去五分鍾了,張暮雪不相信孫雲會忘記,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家裏出事了,可是她要怎麽辦,就這麽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