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房間裏。
“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突然打破了早晨的寧靜。
“吳申,zaima?”
“吳申快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門外傳來焦急的呼喊聲。
“嗚……怎麽了?”
吳申被門外的吵鬧聲喚醒,漸漸睜開朦朧的睡眼。
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有什麽東西壓在了自己兩側的胳膊和大腿上。
往左看去,金發小蘿莉優香正抱著他的手臂當做抱枕,兩隻粉雕玉琢的小腳丫伴隨著小白腿夾在他的左側大腿上。
優香的後麵,優美子還閉著眼在睡夢之中,可以透過蓋著的薄被展現出的形狀,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往右看去,詩織不知所蹤,反而是結衣摟著他的胳膊,不停在睡夢中蹭來蹭去。
至於失蹤的詩織,吳申勉強抽出自己的左胳膊掀開被子,才看到趴在自己肚子上蜷縮成一團的詩織小蘿莉。
“痛並快樂著啊。”吳申苦笑著感歎了一聲。
而就在這時,結衣和優美子,還有優香詩織她們,也在門外聲音的幹擾下漸漸蘇醒了過來。
“到底是誰啊,一大早就來敲門。這不是還沒到去學校的時間嗎?”
優美子還有些迷糊,掀開被子坐在地鋪上,用手撓了撓淩亂的金色發絲。
因為睡衣比較寬鬆的緣故,一側已經從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都渾然不覺。
“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起床去看看好了。”吳申也有些困惑。
通過吊墜感知,他知道是七海真白她們在門外敲門。
這麽早就過來,難道是來交班的?吳申心中有些詫異。
他知道這第四天該輪到七海、真白和英梨梨她們的日子。不過這也太猴急了吧?
“嗯!?啊!!吳申你怎麽在我的房間裏!”
優美子聽到吳申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即抓起被褥擋在身前,驚訝的看著身旁的吳申。
“我說優美子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昨天你們不是在我家過的夜嗎?”吳申吐槽。
“好像是這樣來著……”
優美子揉了揉太陽穴,很快便清醒了過來,因為自己剛才鬧烏龍的事情,臉色微微有些紅潤。
“還有一點就是,咱們都坦誠相待過幾次了。沒必要每次都這麽大驚小叫,遮遮掩掩了吧?”吳申指了指她身前遮擋的被褥調笑道。
“隻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而且每次被你白占便宜,我很不爽。”
優美子撇了撇嘴,但最後還是鬆開了手裏遮擋的被褥。
雖然不是很願意承認,但的確這麽做已經沒什麽意義了。
“老婆的事情,怎麽能叫白占便宜呢?”吳申笑道。
就在這時,旁邊的結衣也揉了揉眼睛蘇醒過來,下意識的依偎著吳申坐了起來,兩團美肉的重量與柔軟直接壓在了他的胳膊上。
“結衣也醒了?”吳申摸了摸她的頭發,探出手騷了騷她的下巴。
“呼呼~~”
結衣如同狗狗一樣舒服的輕吟了幾聲。
“嗯……嗯?吳、吳申!?”
但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己太過靠近,下意識的挪動屁股往後退了幾步。
“喂,雖然我說過不會再過問你和結衣親密的事情,但你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吧?”
優美子爬過來瞪了吳申一眼。
“優美子吃醋了,也想被摸摸頭,騷騷下巴?”
“我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好了,開個玩笑,我懂你的意思。你們現在這裏待著銷毀案發現場,我去看看門口到底怎麽回事。”
吳申把還在迷迷糊糊中沒有醒過來的小詩織抱起來放到結衣懷裏,然後便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準備去門口一探究竟。
“外麵到底是誰敲門?”結衣好奇的問道。
她醒的比較晚,沒聽到剛才外麵的呼喊聲。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真白和七海她們。”吳申回頭解釋。
“嘖嘖,不愧是全校聞風喪膽的大魔王。每天換人都不帶重樣的。”優美子露出“和善”的微笑。
“咳咳……我先去門口看看咋回事。”
吳申對於事實也沒法反駁什麽,隻能迅速離開客廳,轉彎來到玄關走廊。
“果然是你們啊,一大早晨的就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打開門,吳申果然看到七海、真白還有英梨梨站在門外的走廊裏,而且七海還分別拉著英梨梨和真白的手。
奇怪,七海牽著真白的手倒是很常見,七海居然還牽著英梨梨的手,她們什麽時候關係變得這麽親密了?
英梨梨不是一直和七海是死對頭嗎?
“吳申,大事不好了!她……媽媽、這……女兒、你……”
七海目光閃躲,有些欲言又止,好不容易開口,但是卻顯得語無倫次。
“別著急,慢慢說。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吳申感覺到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七海從來沒有這麽慌亂過。
他轉而看向真白,這種時候反而是真白比較容易平淡的描述發生的事情。
“英梨梨是女兒。”真白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吧,剛才的話當我沒說。吳申掩麵扶額。
事實證明無論是七海,還是真白此時都沒法順利的進行溝通。
就在這時候,英梨梨突然眨了眨眼,向前邁進了幾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英梨梨的氣質給人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如果說以前像是渾身是刺的傲嬌刺蝟,今天反而像是想讓人抱抱的、單純可愛的金毛幼犬。
“英梨梨,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和七海、真白溝通不能,吳申隻能寄希望於最後的英梨梨了。
“爸爸,抱抱!”
吳申正等著英梨梨回答,卻見英梨梨盯著吳申左看看右看看,接著就掙脫了七海的小手,直接撲過來抱住了吳申。
“哈?”
吳申頓時風中淩亂。
“你剛才喊我什麽?爹可不能亂叫知道嗎?”
“可你真的是我爸爸啊。”英梨梨撲在吳申懷裏,盡情的撒嬌,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稚嫩天真的孩童。
吳申看著七海和真白,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希望她們能給自己答案。
“這、這難道是一種新穎的Play嗎?咱能不能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