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女魃與應龍

間:某日深夜。

地點:寂靜的地下室。

人物:孤男寡女。

男聲:“這個姿勢不太好,腳還要張開點。”

女聲:“恩。”

男聲:“可能會比較痛,你忍著點。”

女聲:“恩……”

男聲:“那好,我開始了。”

諸位時空外的色狼期待中的嘿咻聲並沒有出現,而是響起了另一個聲音:“準備超級基因異化。”

密室中雖然隻有一男一女,卻是張紫星和女魃,兩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孤男寡女”。由於有“冰雪”這個試驗體,超腦終於地獲得了比較安全有效的基因變異改良方案,風險已經大大降低。這套方案能通過再變異使外貌回複成原本的樣子,但體內的力量會發生格外的異變。

女魃躺在“手術台”上,緩緩進入那個半透明的巨大玻璃罩中,隨後玻璃罩的四周被密合起來,並被機械手臂固定。

隨著超級基因異化的開始,半透明的玻璃罩中隱約可見女魃的身體發生一種奇異的扭曲,肌體與骨骼都被不斷地強行壓縮、舒張,女魃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在經過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後,玻璃罩內異像再起。女的身體漸漸被一種奇特的白色物質所包裹,那白色物質越來越多,越來越厚,最後成為一個橢圓的球狀,如同一個巨大的蠶繭。

“蠶繭”內不時隱透出奇異的光芒,變幻不定,約莫兩個小時後,光芒漸漸收斂,而那“蠶繭”開始漸漸顫抖起來,然後如同蛋殼一般,片片碎裂,現出裏麵一個婀娜的人影來。

美麗。絕對的美麗。盡管張紫星算是閱曆美女無數。在看清那女子的模樣時,難免還是有種驚豔的感覺。

修長苗條的身段,完美精致地五官,清雅嫻靜地氣質,背上還有一對美麗的蝴蝶翅膀,活脫脫一個無比動人的仙女。可惜的身上早有一身幻化好的短裙,白白錯過了一番人體藝術的眼福。不過那短裙的尺度也夠大膽了地。低胸地設計使得女子胸前的溝壑更加明顯。超短的下裙使得光滑雪白的大腿暴露無遺,就連背後也有一個大大的開叉,這裝束就算拿到後世,也絕對當得上“性感”二字。不知怎麽的,張紫星老覺得看起來有些眼熟。

女魃驚喜地看著自己白皙滑嫩的手,又摸了摸光滑的臉,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陛下,我現在地相貌如何?”

這聲音柔和悅耳。根本無法想象先前的嘶啞難聽。

張紫星笑道:“難道你激動得連最基本鏡像法術都忘了嗎?

女魃趕緊伸指一劃,空中出現一圈晶光,一麵虛擬的大鏡子頓時出現在身前,當看到裏麵那熟悉的美麗麵龐時,女魃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多謝陛下再造之恩!”女魃朝張紫星誠心地跪了下來。

“快快請起,”張紫星感歎道:“其實容貌隻是皮相而已,你確實以前太過執著,如果應龍僅是那看重外貌之人,又怎會放棄重返天界而苦候你數千年?”

女魃垂下頭。低聲道:“陛下教訓得是,其實是女魃自覺卑賤醜惡,不忍拖累於他,不想他過了這麽多年。依然癡心不改。越是如此。

我越是自卑,無顏相見。如非陛下妙手神通,隻怕終此一生,也無重合之日。”

張紫星點點頭:“往事已矣,更應珍惜眼前。”

“隻是不知應龍他……”女魃露初怯生生的表情,甚是迷人,哪裏還是當初那個麵目猙獰的怪物?

“如今你容貌盡複,心結已解,怎麽倒變得膽怯起來?我自會替你們安排好一切。”張紫星笑道:“對了,你體內的力量有何變化?”

女魃答道:“妖屍之力除原有的自愈與剛體外,其餘已經消失不見,與普通仙人無異,隻是多了一種以前所沒有地力量,似乎是風雷之力,就在這一對翅膀之上,此處不宜嚐試,待出去後便知。”

翅膀上的風雷之力?難道是女魃版雷震子?實在是太瘋狂了……張紫星使勁地拍了拍腦袋。

女魃朝他行禮道:“陛下果然神通廣大,女魃非忘恩負義之人,陛下今後若有差遣,女魃萬死不辭!此番不僅使我容貌盡複,還賜下如此神奇的雙翅,隻是……這身衣物似乎有些不雅……”

她這麽一說,張紫星倒愣了:翅膀原來沒有的?而且配合這身性感暴露地衣服……他隨即猛然想起,原來這副裝束正是某款成人遊戲中一位著名地性感精靈mm造型,而控製變異外形的正是超腦,莫具有進化度地死電腦還好這一口?

昭宣殿中,火急火燎趕來的應龍對張紫星行過一禮,問道:“陛下召喚應龍而來,可是有那國師的消息?”

張紫星存心吊他的胃口,不緊不慢地說道:“非也,寡人多日不見先生,甚為想念,故而想見見先生。”

應龍皺眉道:“陛下乃至誠天子,何必相戲,請將那國師蹤跡告之。”

“寡人實不知國師下落,今日請先生來,是另有要事。”

應龍心中不快,卻又不好發作,在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暗訪那位逍遙子的蹤跡,卻一直未果。天子也曾告訴過他那逍遙子的秘密別院,但據別院門人說,國師平時極少回來,最近一次也是兩月前的事了。

“先生,是這樣的,寡人有一位禦妹,聽聞先生的事跡後,,對先生十分仰慕,三番五次找到寡人,說想要與先生見上一麵,還請先生萬勿推辭。”

原來是這件“要事”!這天子是想做媒?還想利用女色來招攬自己?應龍聞言哭笑不得:“陛下既聽聞應龍與女魃之事,當知應龍真心,請陛下轉告那位公主殿下,應龍愚鈍,心中隻有女魃一人,千年不改,還請公主殿下諒解。”

“哦?寡人那位禦妹美貌絕倫,放眼大商,也找不出幾個與她相比的。先生既來此地。何吝一見?”

無論張紫星如何勸說,應龍都無動於衷,反而露初慍色。看看應龍就要拂袖而去,張紫星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又讓應龍耳朵豎了起來:“其實寡人昨日已與國師通訊,國師得知先生的意圖後,卻不欲與先生作生死之戰。”

應龍怒道:“莫非那逍遙子乃是貪生怕死之輩?”

張紫星搖頭道:“國師怎是怕死之徒?隻因女魃並未身死,又豈會與你一決生死?”

應龍眼睛頓時瞪圓了。顫聲問道:“女?陛下此言當真?”

張紫星笑道:“君無戲言。寡人怎會騙你?女魃的下落,寡人那位禦妹似乎略知一二,故而今日想請先生前去。”

於是,應龍跟著張紫星來到了宮中一所偏僻的院落。

張紫星在大院門口停了下來,指了指中央那檢的屋子:“禦妹就在院中,先生請自行前往。”

應龍趕緊朝前行去,才行了幾步,忽然感應到了什麽。情緒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腳步顯得小心翼翼,似乎在確定著什麽,隨後忽然加快,來到屋門前,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張紫星隻覺得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格外幹燥起來,氣溫也升高了許多,似乎連呼吸都困難。隨後幹燥又轉為了陰冷潮濕,仿佛雨季一般,良久,方才恢複原狀。

時間漸漸過去。張紫星等得實在有些不耐。走入院子朝房中偷偷看去,卻並沒有想象中忘情擁吻。兩人隻是麵對麵,雙手緊握,深情地對視著,仿佛除了對方,天地間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

張紫星故意咳嗽了兩句,想要提醒這對癡望中的男女,但人家根本拿他做透明。張紫星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做礙眼地燈泡。人家畢竟隔了這麽多年沒見麵,如今又破鏡重圓,少不得一番親熱,反正這裏有床有被,又沒人打擾,要“順便”做些什麽再方便不過了。

N個時辰後,張+.

應龍和女魃對張紫星行了個大禮:“陛下大恩,永世難忘!”

“不必多禮,”張紫星笑道:“先生,你可曾滿意我這位禦妹?”

應龍深情地看了女魃一眼,答道:“陛下瞞得我們好苦!既是陛下有命,應龍又怎敢拒絕這位公主殿下的情意?”

女魃臉皮一紅,說道:“若不是陛下深恩大德,妙手神通,你豈有今日貧嘴的機會?”

張紫星笑道:“寡人隻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你們二人始終是有緣之人,雖隔千年,亦可重合。”

應龍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何必過謙,若無陛下,縱使女魃無恙,現在亦與我天各一方,陛下有何差遣,盡管吩咐,我二人萬死不辭。”

“不瞞先生,寡人卻有要事相求,”張紫星見應龍態度懇切,也不繞,直接說出了要求:“如今天下大旱,民不聊生,先生既為雨神,必有解除旱災之力,請先生解我朝百姓之苦。”

這,才是他當初決心幫助女魃和應龍的最大目的。

應龍露初猶豫之色,眉頭微皺:“此乃上天所下之劫難,若以一己之力強行逆轉,無異罪天,必染莫大因果,必無善果。”

張紫星從應龍的口氣中聽出他應該有辦法,忙道:“請先生務必看在天下蒼生之麵,施展神通救我大商子民,將來若有天罰,寡人願和你一同承擔。”

應龍與女魃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露出微笑。應龍笑道:“主公何出此言?應龍與女魃原本就是天棄之人,又何懼區區天罰?”

張紫星吃了一驚:“你……你叫寡人什麽?”

“陛下身懷軒轅馭龍訣,又於我二人有再造大恩,若不嫌棄,應龍、女魃甘願認陛下為主。”應龍與女魃齊齊單膝跪倒,手掌中各升起一個淡色的光球,張紫星認得那正是兩人地本命元魂。

張紫星隻覺自己心跳陡然變得劇烈起來,猶如被從天而降地餡餅砸到了頭,本想還隻是靠應龍解除天下旱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大的收獲!

這樣的要求,還要再拒絕,那不是虛偽到腦殘,就是傻到沒救了。

隻是那本命元魂,收還是不收?

張紫星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刹那間轉了千百個心思,最終還是將兩股本命元魂收下,再親自上前將兩人扶起:“寡人何德何能,竟能得兩位上古之神歸心!寡人先前所說的話並非戲言,若上天果真降下罪罰,甚至是那瑤池金母親至問罪,寡人也會與你們一同麵對,絕不退縮!”

應龍感慨道:“有主公此言,應龍和女魃何懼天罪!”

“休提那勞什子上古之神了,若無主公,女魃現在還是孤魂野鬼,更無與應龍重合之日,我二人俱是心甘情願歸附主公,”女魃嫣然一笑,甚是迷人:“再者女魃已知曉主公諸多隱秘,若不如此,唯恐被主公滅口。”

“隻你一個,寡人已不敵,若是兩人一同出手,隻怕被滅口的是寡人吧。”張紫星也笑了:“先前我曾對應龍戲言禦妹之事,俗語道,君無戲言,寡人願認你為妹,不知你意下如何?”

女魃沒想到他提出此事,忽然想到當年認她作義父的黃帝,眼睛頓時紅了:“女魃拜見兄長。”

“好妹子,快快起來。”張紫星心情大暢,手指微動,女魃與應龍心中頓有感應,原來那本命元魂的咒誓居然被張紫星解開來,等若他輕易地放棄了對兩人地生死掌控。女與應龍吃了一驚,沒想到天子竟然會這麽做。

“主公……”

應龍激動地正要開口,便被張紫星打斷:“既然已是一家人,何必再多言!妹子以後就叫我皇兄,至於應龍,待我為你們主持大婚後,自然也當如此稱呼。”

女魃頓時羞紅了臉,應龍心中感動得無以複加:“既是如此,應龍也不絮叨,我二人當誓為主公效死,永世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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