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地上,做出一副被冤枉的生氣的樣子:“你說什麽呢!我就是看看時間,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
錢明禮沒有找到想象中的東西,於是對我笑了兩下,伸手將我拉了起來,嘴裏說道:“是我的錯,你在換一身衣服,我之前見你有一條露肩的裙子,正好可以將你的傷口露出來,你就穿那一件吧。”
我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直接當著錢明禮的麵,將衣服換了過來。
我明顯可以聽見錢明禮的呼吸越來越重,最後居然衝上來抱住了我!
“你--”這個禽受不是不舉嗎!
我的身子打了個寒顫,感覺錢明禮的手隔著衣服正慢慢撫摸著我的腰,我就越發的不舒服。
“要不是等下要把你送給坤爺,我還真的想和你享受一下夫妻之前的‘樂趣’。”聽著他這樣說,我卻忍不住的感到害怕。
他說的樂趣,覺得不是一般的那樣簡單!
我現在倒不知道去見周坤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運了。
“時間要來不及了,我們先走吧。”錢明禮一個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那種潮濕的惡心的感覺直到我到了酒店,也沒徹底的消除。
一路上,錢明禮的手就沒安分過,給我帶來的感覺除了惡心,就是惡心。
“就是這了,你知道進去該說什麽該做什麽吧?”錢明禮拉著我站在602的麵前,眼底閃過一絲貪婪。
我點了點頭,拽緊了手裏的包,不停的安慰自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先和周坤盡力的糾纏,如果真的到了那種地步,我就當自己被豬拱了幾口。
“我現在先下去了,我就在樓下,所以你不要想著逃跑,明白嗎?當然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一定不會違背我的意思對嗎?”錢明禮又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那種口水糊糊的感覺幾乎要讓我當場就嘔吐出來。
看著錢明禮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裏,我咽了一口唾沫,舉起手剛要將門推開,我的胳膊就被一隻熟悉的大手抓住了。
“為了報仇這麽糟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蠢還是笨。”莫逸晨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有些恨恨的咬牙,還沒做出回應,就直接被拽緊了隔壁的房間。
“你說得輕巧,不是你出的主意嘛!”我氣鼓鼓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語氣不自覺的帶了點嬌嗔。
不知道怎麽回事,莫逸晨出現的那一刻,我居然平白的安心了許多。
“笨死了。”莫逸晨搖搖頭,將我往屋子裏麵推。
屋子裏麵還有兩個人,一個人的身形居然和我有幾分相似。
另一個男人隻是淡淡的斜了我一眼,手指上拿著的刷子不停的變幻著,在那個與我身形有著幾分相似的女人臉上塗來塗去。
過了一會,那個女人轉過頭來,我嚇得一下子就鑽到莫逸晨的懷抱裏麵。
這個女人,居然和我極為的相似!
她隻是對莫逸晨拋了個眼神,搖曳著腰肢出門到了隔壁去。
我愣愣的看著麵前的莫逸晨,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麽情況。
一邊的男人倒是先開了口:“我說莫太子,你火急火燎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找個和你女人差不多的小姐,化成和你女人一樣的臉,送到一頭肥豬的**?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種--”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和你父親打電話。”莫逸晨淡淡的說了一句。
“謝謝。”我咬著唇,從莫逸晨的身上下來。
本來兩人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莫逸晨肯為自己盡心到這種地步已經是特別好的了。
“這次麻煩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沒有怎麽幫上莫逸晨的忙,莫逸晨倒是先幫了我的忙了。
“等下那邊事情結束之後,你進去和周坤問錢明禮的事情,錢明禮現在已經被我開除了,又把你送過去一定是投奔了周坤,到時候隻要周坤說錢明禮在他公司,你就立刻表明你也要過去。”莫逸晨卻壓根不理去,轉過身自顧自的端起床邊的紅酒,輕抿了一口。
一邊的男人很是興味的看著我們兩個,就好像發現了什麽很好玩的事情。
我慢慢的避開了他的目光,趁到莫逸晨的麵前,小聲的問道:“那接下來呢?”
“到時候的事情我會在合適的時間告訴你,提前知道那麽多,不是件好事。”莫逸晨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一瞬間兩個人都呆住。
“咳!”他將手挪開,沒有再說話。
我也沉默的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等著那個和我極為相似的女人從那個房間出來。
男人卻一下子蹦到了我的麵前,打量了我一下,又轉頭去打量莫逸晨,笑嘻嘻的說著:“你好,我叫宋則真,你叫什麽?”
“蘇筱筱。”我伸出手握了一下宋則真遞出來的右手,眼神有些恍惚。
宋則真這個名字我是知道的,之前還在家裏的時候,曾經聽說過這位同輩,極其桀驁不馴,不繼承家裏的產業,而跑去學了什麽化妝。
想來就是麵前這位了。
不過,以前的事情與現在的我隔得太遠了。
就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事情一樣。
或許這種感覺就叫做恍如隔世吧。
“他不是什麽好人,離他遠點。”莫逸晨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紅酒杯,示意宋則真讓開。
宋則真癟了一下嘴,不置可否,隻對著我做了一個極為可憐的表情。
那表情放在這樣一個妖孽美男身上顯得極為可愛,讓我一時之間有些忍俊不禁。
“我說莫大太子,你也不至於為了在美人麵前樹立自己的形象,而把我貶入塵埃裏麵吧?我怎麽就不是好人了?”宋則真說話的時候,還真的就帶了幾分委屈的味道。
莫逸晨沒理他,隻是盯著門口,又轉頭看著我:“那個女人出來了,你進去吧。”
“恩?”我挑了挑眉,可是我並沒有看見女人進來啊。
“莫太子有潔癖的,這個女人和別人才滾過,莫太子怎麽可能讓她到屋子裏麵來。”宋則真對著我擠眉弄眼,接著長歎一聲:“我還得跑去別的屋子去給女人卸妝,連個跑腿費都沒有,真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