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邊被氣得半死,結果,人家那個當事人倒是一副什麽事情也都沒有的樣子。
看著李落被氣得半死,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來。
慢悠悠的夾起來東西往嘴巴裏麵塞,一邊還能欣賞一下李落被氣的變了又變的臉色,真的是太爽快了。
“喂,我說你們還要不要……”
李落的話剛剛才說了一半,就被顏顏給打斷了。
“還要不要一點逼臉是不是?你每一次都說這句話,能不能有點新意換一下?”
放下了手裏麵的筷子,顏顏不耐煩的看著李落。
要是真的比起來誰更加不要臉,恐怕,還真的沒有人可以比得過李落。
這臉皮厚的都快要趕上兩個城牆了。
“哼。”
自知根本就對罵不過我和顏顏,按照錢明禮的性格,也根本就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幫著李落欺負我們兩個女生,所以,便冷哼了一聲之後,識趣的坐了下去,不再理會我們了。
“看來,這段時間錢明禮把李落跳教的很不錯啊。”
在李落坐下去了之後,我小聲的對著顏顏嘀咕。
也不知道這幾天錢明禮是怎麽給李落說,要是真按照李洛的性格,恐怕現在早就應該掀桌子了吧。
“不過說起來真是晦氣,不過是吃個飯都能遇上他們兩個,不過算了,還是趕緊吃吧,吃完就走。”
這一次,顏顏不去看李落和錢明禮了,而是把自己所有的悲憤都化成了食欲,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
我想了想,也是,與其在這裏磨蹭著吃越想越生氣,倒不如趕緊吃完直接了當的走,也省事的多。
這麽想著,我和顏顏便開始賭氣似得往嘴裏塞上,但是,由於李落和錢明禮坐在旁邊,我們兩個心情本來就不好,也吃不下去,所以吃了沒幾口,就打算離開。
“蓧蓧。”
就在我打算站起身的時候,顏顏卻在桌子底下悄悄拽住了我的胳膊。
與此同時,用一種壞了天下大事的眼神看著我。
“怎麽了?”
對於顏顏的舉動,我隻能納悶的又坐了回去,同時用眼神看著顏顏這到底又是怎麽了,難道她還想坐在這裏繼續看著李落和錢明禮這兩個討厭的臉嗎?
她願意,我可不願意。
“我出來的時候忘了一件很嚴肅的事,我忘了帶錢包。”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顏顏打量了下四周圍,然後壓低了聲音。
“我……”
一下子我全身就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趴在了桌子上。
怎麽能這樣呢?
我們兩個人一直以來都有同一個毛病,那就是出門帶上包包,裏麵裝著錢包和銀行卡,然後再帶一點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至於手機裏麵綁銀行卡,我們根本就懶得去折騰。
雖然這件事情在別人看起來可能很是方便,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懶就是懶。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這次出門太急,我也忘了帶錢包,難道讓我們兩個就這麽吃霸王餐嗎?
本來我們兩個想著好好的去和人家老板說說,看看能不能讓我們一個人坐在這裏,另一個人回去拿一下錢,但是由於李落和錢明禮還在旁邊的緣故,我們兩個誰也不願意這麽去做。
最後我們一致決定,就坐在這裏慢慢吃,等到李落和錢明禮走了,我們再去和人家老板好好說說。
不過也不知道李落和錢明禮是不是看穿了我們心裏麵的想法,一頓飯我們兩個愣是僵持了三四個小時都還沒有吃完。
“各位小姐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已經下班很久了。”
到了最後,人家火鍋店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
看著我們四個人坐在位置上,已經不吃了,卻還是占著位子,老板也是要休息滴。
“老板,我……我們……”
實在沒有辦法,顏顏站了起來,看著老板支支吾吾半天,卻一句話也都沒有說出來。
而我在旁邊站著,臉上感覺火辣辣的,這一次真是丟人丟大發。
尤其是還當著李落和錢明禮的麵。
“老板,我們今天出門忘了帶錢包,能不能明天把錢給你送過來。”
最後就像好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顏顏鼓足勇氣對著老板說了出來。
“噗呲……”
站在旁邊,還以為顏顏會說出什麽話的李落,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出來吃飯竟然不帶錢,這也真是奇葩。
“你笑什麽笑,我們又不是不給了。”
被李落這麽一笑,顏顏感覺自己的麵子更加掛不住了。
“我說李落,出門忘了帶錢包這件事好像很正常吧?我們也不像是霸王餐的那種人,悄悄離開,至少我們現在敢於麵對自己的錯誤,明天就會把錢送過來。”
顏顏和李落,我當然會選擇替著顏顏說話。
“算了算了,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我替你們掏了吧。”
旁邊的錢明禮在我們三個人都已經針鋒相對了的時候,忽然跳了出來,開始打著圓場。
“誰用你掏啊。”
本來被李落這麽奚落,顏顏麵子都感覺已經丟的差不多了,現在還看到錢明禮貓哭耗子假慈悲,心裏就更加生氣了。
不過對於顏顏的指責,錢明禮並沒有生氣,而是直接轉身就去和老板付賬了,隻不過離開之前老板看著我們幾個人的眼神怪怪的。
我當然知道老板心裏麵的想法,恐怕現在他以為我和錢明禮是夫妻,而李落則是錢明禮背叛了我所帶出來的小三,現在竟然碰麵了。
不過我也懶得解釋。
“看吧,我的明禮哥哥就是比某些人心腸要好,不會做什麽亂冤枉別人,把人誣陷進警察局的事情。”
出門的時候我本來都不打算理會他們,直接拉著顏顏就走,畢竟我臉麵上也有點掛不住,但是身後卻傳來了李落冷嘲熱諷的聲音。
嗬……
亂冤枉別人?把人誣陷進警察局?這件事情我冤枉錢明禮了嗎?我說的都是事實。
所以我就不必跟李落這條亂咬人的狗計較了。
她願意亂咬那是她的事,隻要沒有真正咬到我,那麽,我也可以不去計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