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這陳詠荷竟然藏的這麽深啊。

“不行,我得問問她去,連我這個媒人都要瞞著,那她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你問去,但你可別說我給你透漏的信息啊。”

林桃酥往綜合辦公室走去,又問了林豔豔她跟黃耀文的情況:“你呢,跟你家黃老師現在怎麽樣啊?

“叔叔這幾天身子一直不好,都往醫院跑,我聽黃老師的說的,日子估計就定在五月初,等確定下來我會第一個跟你說的,你放心吧大媒人。”

林豔豔說完琢磨了一下,覺得林桃酥還真的是很會做媒:“加上詠荷姐這對,你撮合了有三對成功的了吧,小娟跟小秦那邊你加油。”

林桃酥也沒想到她竟然牽了這麽多條紅線:“我要是不開飲料廠的話,去開個婚介所應該也賺錢,不管怎麽說,我死後肯定不擔心被野豬拱墳墓了。”

村裏的謠言就是說人活著要是沒當過媒人,死後會被野豬拱墳墓。

不過這聽著就是嚇唬人。

林桃酥路過陳詠荷的辦公桌,故意把她叫到自己辦公室去:“陳主任,你來一下。”

陳詠荷看林桃酥臉色很嚴肅,語氣也是,心都提道嗓子眼去了,她努力回憶自己浙江提案的工作,好像也沒出錯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林桃酥為什麽是這副表情。

放下手裏的工作,陳詠荷往林桃酥辦公室去,輕輕敲了門進去:“老板,你找我?”

林桃酥指著對麵的位置:“坐。”

她語氣依然端著,那可把陳詠荷嚇的心裏頭不停地打鼓,她坐下,又悄悄瞥林桃酥一眼:“老板,是工作有什麽問題嗎?”

“嗯,是有些問題,而且很嚴重。”

陳詠荷再被她嚇得心更亂了:“是,是哪裏出問題了?”

“就是有個姓蘇,叫蘇其憲的先生,你最近是不是頻繁地偷偷地去跟他見麵?”

陳詠荷起初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蘇先生…老板!”被耍的陳詠荷氣的站起來要掐林桃酥:“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真以為出什麽大事了,我心都懸道嗓子眼了。”

林桃酥被掐的連連閃躲:“還不是你先騙我在先的,你快老實交代,你跟蘇大哥現在什麽進度。”

陳詠荷被林桃酥反著捆著雙手,躲不掉,又不敢太用力掙脫林桃酥怕她跌倒,兩個人就是就是隔著辦公桌僵持著。

“你不打算說是吧,不說我就這麽扣著你不放,看你能擰到什麽時候。”

“說什麽,有什麽好書的嘛。”陳詠荷的臉已經開發泛紅。

許言生在得知秦凱過來後就過來找林桃酥,一來是想跟秦凱碰個麵,二來是擔心許文清跟林桃酥說太多難聽的話,要過來哄哄她。

進辦公室卻看到他很費解的一幕,林桃酥正在跟陳詠荷隔著辦公桌手拉手,還緊緊不撒手,兩個人都笑紅了臉。

“你們這是,幹嘛呢?”

“嚴刑逼供呢,你的事要是不要緊等下班再說。”林桃酥是鐵了心要從陳詠荷這詐出點什麽消息來。

要是林豔豔說的都是真的,她也好給蘇雲香一個交代啊,因為蘇其憲的事情一直沒著落,害的她都沒臉去見蘇雲香。

陳詠荷本來就不想說,許言生過來後她更不想說了。

主要是她之前把話說的太絕對了,她也沒想到就是上次蘇其憲被停職,在河邊釣魚,她去見了蘇其憲一麵,兩人的關係莫名就緩和了。

後麵蘇其憲恢複工作,打電話叫她去吃飯,她就去了,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有些曖昧不明的,誰也沒去挑破那層紙,她也不知道怎麽去跟林桃酥描述她跟蘇其憲現在這種情況。

看許言生似乎有事找林桃酥,陳詠荷也不好這麽跟她繼續鬧著:“你鬆開我,等吃午飯的時候我在食堂再跟你慢慢說。”

“這可是你說的啊,要是騙我,我就把蘇大哥叫過來,我要你們倆麵對麵跟我說。”

“你是老板,我敢騙你啊,我還想要工資呢。”

林桃酥這才撒開手,調整了下坐姿,注意力才到許言生身上,他坐在沙發那裏喝茶,喝的就是剛剛秦凱過來喝剩下的那壺茶。

“許老板你不忙啊,有空到我這喝茶。”

“醫生不是不讓你喝茶,你怎麽又泡茶喝?”因為林桃酥有些缺鐵性貧血,最近吃了補鐵的藥,茶水是不能喝了。

“你明知故問呢,這茶又不是我喝的,是秦凱喝的,他剛剛來了。”

林桃酥猜許言生肯定是知道秦凱來找過她,所以他才突然到辦公室來的。

“他人呢?我還想請他吃飯來著,他上次幫了你這麽大忙。”

林桃酥哼一聲:“你還有臉提這事呢。”上次她跟秦凱吃了一次飯,導致二人婚都離了,雖然嘴根本原因不是因為秦凱,但是提起他來就能想到許言生那天衝她黑臉的事。

“我認錯,我之前不是沒了解情況嘛,我這次是誠心要請他吃飯。”

林桃酥想到秦凱說要承接建廠房的事,正好這兩人可以見麵了好好談:“行啊,秦凱最近弄了個建築公司,他今天過來就是跟我說要替我們承建廠房的事,你跟他見麵正好可以詳細談談。”

反正建房子的事情她不懂,這塊自然就交給許言生,她就負責管理好飲料廠賺錢就行。

“想不到這小子挺能耐的啊。”許言生這話有些羨慕,也有些佩服。

秦凱跟他不同,秦凱可真的就是靠自己白手起家的,而且他能放棄體製內的飯碗下海去打拚已經夠讓人佩服,他現在這麽年輕就已經小有成就確實是了不起。

“建廠房的事你交給我就行,你別操心了,還有姑姑那邊,可能因為大姐的事,她會碎嘴念叨你,你別往心裏去,這生男生女是我自個問題,而且不管是男是女都好,你也不要去想太多,也不要有心理壓力。”

林桃酥看他還特意跑過來叮囑自己這些瑣碎的事,心裏還是暖烘烘的,似乎在她身上的事,到他許言生那裏就都成了至關重要的大事。

果然她林桃酥就沒挑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