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叫陳泅?”

原本還眼淚汪汪的嘉燁,在聽見逸哥取得名字後,頓時也顧不上哭泣了,愣了一下,淚水在眼眶停止了打轉有些茫然的開口問道。

“陳泅,聽起來和囚犯一樣,這名字難聽死了。”

“嗬。”

陳逸沒好氣的冷笑道:“可不就是囚犯嗎?在他媽媽肚子裏都待不下去,還沒出聲就跑,對他來講可不就是水囚嗎?”

“希望他越獄出去能有個好的歸宿吧。”

“也不知道我們一家人什麽時候可以團聚。”

經過這麽一個打岔,宴會還是在繼續。

好消息:嫂子順利生產,還是個男孩。

壞消息:嫂子連孩子麵都沒見著,孩子就穿越走了,而且還不知道跑到那個世界去了。

“...”

陳淼麵無表情的沉默在原地,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都在擊碎著他的三觀,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有個弟弟的事情,結果這個弟弟還未謀麵呢,就穿越走了。

話說陳家人都這麽任性的嗎?

“淼哥.”

就在這時,一旁饑猴偷偷摸摸鑽了過來小心翼翼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其實感覺在張家你的實力並不弱,你看逸叔和薑叔他們那兩個心腹說話趾高氣昂的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看的人就討厭。”

“要我說淼哥你的實力或許比不上逸叔,畢竟他是你父親,還是整個宇宙的王,但我覺得比那個薑叔肯定要強,要我說你們兩個要不要打一場,這樣那個疤狗以後在我麵前就沒有那麽囂張了。”

“不對吧”

陳淼麵色古怪的望向饑猴:“疤狗在你麵前囂張,按理來講不應該是你倆決鬥吧,為什麽要我和薑叔決鬥?”

“你這和你要幸福然後要我努力有什麽區別?”

“不一樣啊。”

饑猴麵色認真的開口道:“淼哥你想想,我們這些做狗腿子的底氣是不是都來源於自己的主子?如果在你和薑叔決鬥中贏了,那我這個做狗腿子底氣也足了不是?”

“以後豈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拉倒吧。”

陳淼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老實講,不是他不願意出這個頭,而是薑叔說他那炮台口徑都來到了三百萬光年,讓他去和薑叔決鬥,他是真有點沒底氣。

還是算了吧。

更何況,他輩份本來就沒薑叔大,實力弱一點也正常。

宴會很快結束。

“走。”

喝的有點醉醺醺的疤狗和王吉利,拽著癆兔和饑猴就要朝會所走去:“我最近新開了一家會所,裏麵的妹子都是我從各個種族精心挑選來的,你們絕對沒見過。”

“拉倒吧。”

同樣有點喝到上頭的癆兔聲音結巴的不屑道:“哪個種族的妹子我沒見過?我和逸哥剛收服宇宙的時候,哪裏沒去過?每個種族都去玩過。”

“別的不說,蜘蛛人和人馬你玩過沒?”

“我就玩過,過癮!”

“那你口味有點重了,不過我這次新找來個妹子也不錯有四個腦袋,剛好咱們四個人。”

“走走,還有那個饑猴,一起走,你剛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別害羞,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對了,還有把你兄弟也叫上,宴會上太正式了,現在宴會結束了,帶你們去玩點不正式的。”

“那個誰黑醫和周深走走,都一起走。”

宴會結束後。

陳淼、陳逸、陳薑這些做老大則是坐在宴會廳中,吞雲吐霧的講述著自己這一路走來遇到的事情,而嘉燁望著侃侃而談的陳淼,眼裏也滿是慈祥。

果然她兒子就沒有一個是差的。

和她老爸一個樣子。

而宴會廳外不遠處的一家會所內。

疤狗等人已經徹底玩嗨了,能在這裏玩的基本都沒有老婆,玩的也沒有什麽顧忌,那叫一個嗨。

“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媽也太畜生了吧。”

疤狗摟住饑猴的肩膀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就把那男的綁起來,讓那個男人眼睜睜看著你弄他女人?你心理變態吧?”

“這能怪我嗎?”

饑猴將杯中酒一口清空後,才有些醉醺醺的高聲道:“我他媽在沒遇見淼哥有多窮,你們是不知道,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結果就是那個娘們他媽騙我,和我談戀愛,說什麽墓室也是房。”

“雖然買不起房,活著時候沒地方住,但至少有個墓室,死了之後可以住在一起,讓我們死後有個價。”

“我當時就拿出自己全部身家和貸款去買了。”

“結果後來才知道那個女的他媽就是個銷售,專門賣墓室的,你們說這不是扯淡嗎?”

“老子那麽認真,結果他和我玩心眼!”

“我能輕易放過她嗎?”

“她那個狗日的男朋友還嘲笑我,我這個人雖然不記仇,但這個確實過分了點對吧?”

“她和她男朋友現在還被我關在房子裏呢,哥幾個要是哪天感興趣了,帶你們也去玩一下?”

“那算了。”

王吉利撇了撇嘴不屑道:“這女的和她男朋友明顯都沒什麽感情了,這種沒有意思,要玩也是玩那種本來感情很好,結果因為一些情況,女的被迫自願出來,滿含淚水的望向自己男朋友,而男朋友也無能為力滿含淚水的望著我們,隻能說輕點。”

“這種才好玩。”

“...”

饑猴楞了一下,偏頭望向王吉利呢喃道:“哥,你這個就有點變態了吧?”

“嘿。”

疤狗聞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這我就得給你好好嘮嘮了,我這哥們王吉利能這樣是有原因的,嘖嘖嘖,那個時候,還是薑哥帶著我們闖**。”

“剛從競技場裏出來。”

“然後遇到的王吉利,王吉利是半路加入我們隊伍的,然後王吉利當時參加了個麵具舞會,就是一堆人帶著麵具誰也不認識誰開始群趴。”

“他去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直到.”

“他在大廳裏,看見了他老婆帶著麵具坐在一堆人中間。”

“從那以後,這哥們就黑化了,整個人變得就不正常了。”

“...”

王吉利麵無表情的偏頭望向疤狗:“我就那麽點破事,你是打算全部給我抖出來嗎?要不我也給這兄弟講講你以前的那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