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閣在京城一直都是最大的酒樓,但是這幾年來生意卻與日劇下。

鳳天酒樓雖然開業了僅僅不到半月的時間,但是其生意在阿翔的打理下十分火爆,隱隱有了超過清風閣的架勢。

這自然會讓清風閣在坐不住,要知道清風閣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是京城第一酒樓的名號,若是被一個新開的酒樓超越,豈不是大連。

隻是林小酒沒有想到,堂堂的清風閣居然會做出這麽卑劣的事情來。

看著小廝的反應,林小酒便知道自己猜的不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小廝深吸了口氣,繼續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然而一邊的男人卻坐不住了,激動的站了起來。

“當初明明是你要我把我母親的死嫁禍給鳳天酒樓的,你憑什麽不承認?”

小廝瞧著他冷笑,白了他一眼,“有證據嗎?”

“你,你居然……”男子氣的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看著小廝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 男子激動的難以自己,恨不得衝上出給和他討個說法。

“你害樂自己的母親,現在還要害為我這麽一個無辜的人,真是心狠手辣。”小廝毫不客氣的說道。

一句話讓男人啞口無言,隻恨當初自己怎麽的就輕易的相信了這個小人呢。

隻好撲到而來母親的身體上大哭了起來,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母親阿,是我對不起你,聽信了小人的讒言。”男人哀嚎起來。

看著他空哭流涕的樣子,小廝毫不客氣的冷眼道,“自己做出對不起自己母親的事情,現在做出一副孝子的樣子給誰看。”

這小廝的話說的的確不錯,林小酒到是十分讚同。

聽著譏諷的話,小廝哭的更加厲害了,吵得林小酒腦子犯暈。

林小酒眉角微蹙,抬眸朝著小廝的方向看了一眼。

冷清的目光卻帶著幾分看透人心的力量,讓小廝莫名的覺得發寒。

小廝強撐著一口氣,故作一副淡定的樣子。

看著朝自己慢慢走近的女人, 強大的壓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你想幹什麽?”小廝諾諾的開口道。

林小酒揚了揚眉,“你說你和這個男人沒關係,那他母親怎麽死的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小廝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臉色微變。

看著他的反應,林小酒抬眸,從南溪的手裏接過一個牌子在小廝的麵前晃了晃。

“這個你應該很眼熟吧?這東西在清風閣可是十分罕見的,聽說隻有管事的才有,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清風閣的掌櫃身邊的掌事吧?”

清風閣能夠在京城占據了重要的位置這麽多年,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方式。

聽說清風閣的分工十分明確,上至管事,下到小二都是十分忠心,今日一看還真是如此。

不得不說這清風閣能夠占據京城第一酒樓位置這麽久,也不是沒有道理。

小廝連忙在自己的懷裏摸了幾下,整個人瞬間癱了下來,“這個怎麽會在你哪裏?”

“剛剛你跑的時候掉下來的,我想要是把這個送去清風閣,你要不要猜猜你們掌櫃的會怎麽處理你?”

林小酒的話剛說完,小廝連忙跪在了地上。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清風閣的規矩了,雖說他們在清風閣做事很風光,但是清風閣對於一些沒用的人卻有一套嚴苛的懲罰手段。

“若是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保證可以讓你平安的離開,你覺得如何?”

小廝在一番的權衡利益之後,一想到清風閣對下人的懲罰,終是忍不住,說出了事實。

看著林小酒幾句話就讓小廝開口,一邊的南溪滿心驚訝,對林小酒不免又多了幾分敬佩。

果不其然,就如之前林小酒想的差不多,清風閣借著這次男人家母意外中毒的事情,給男人不少銀兩,想要男人把事情嫁禍給鳳天酒樓,借此來穩固他們在京城額地位。

為了讓鳳天酒樓坐實這個罪名,還讓男人將母親放置在而來冰窖裏,來混淆老人家的死亡時間,第二天特意讓他去鳳天酒樓打包食物,準備把事情推到鳳天酒樓。

隻是沒有想到,林小酒居然會這麽精明。

居然查到了男人的母親的死亡時間讓事情落了空。

“步步緊密,看來之前你們也利用了這招害了不少的酒樓是吧?”林小酒問道。

小廝諾諾的點了點頭,話說他隻是一個打雜的,老板讓他幹什麽,他就得幹什麽。

得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林小酒便讓南溪把人放了。

南溪一心不解,“小姐,這人要是放了的話,豈不是是放虎歸山?”

林小酒則是一臉自信的擺了擺手,“南溪,這不叫放虎歸山,我們這是要引蛇出洞。”

放出去一直小魚,是為了要掉各大的魚。

這個清風閣在京城當了這麽多年的老大,這第一酒樓的額位置也應該換人坐坐了。

這麽想要陷害她的鳳天酒樓 ,那麽若是她好好的回報一下豈不是浪費了她的一番好意。

林小酒讓小蘭給了男人一筆銀子,讓他安葬了母親,並且讓他明日這個時間在來酒樓。

雖然是不明白林小酒的意思,但是看林小酒不但沒有怪罪自己還給他銀子,心中十分感動,連忙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情雖說是個誤會,但是也給酒樓造成了不少的影響。

作為一個靠著食物來吸引顧客的酒樓來說,這樣的事情絕對就是酒樓的大忌。

為了挽回酒樓的名譽,林小酒讓阿翔放出消息,酒樓限定免費試吃三日。

這消息一出,的確引來了京城百姓的好奇。

之前鳳天酒樓的菜式味道極好也是出了名了,隻不過發生了這個事情才引得人議論紛紛。

隻是這對全城人免費開放試吃,得要多大的手筆。

“怎麽樣?準備的如何?”一大早,林小酒便趕到酒樓幫忙。

就連南溪也成了打雜的,雖然不願意,但是看著大家都在做事,自己不出力也著實有些過不去。

“主子,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看著廚房裏忙碌的人,林小酒不免心生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