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麵麵相覷,卻各懷心思。
許久之後,洛星辰這強在嘴角扯出一絲淡笑,“攝政王說的極是。”
洛星辰離開了之後,林小酒的眼角的餘光正好看到了洪錦微微發顫的身子,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便見到洛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
主位上的太後對身邊的額丫頭說了些什麽,隨即便和洛星辰點了點頭離開了大殿。
這歌舞惹的人心煩悶,林小酒吃飽了之後便覺得無趣,洛玄澤便帶著她去了後花園。
“司徒家現在已經成為了皇上的支柱,隻怕到時候洛星辰會不由餘力的打壓你。”,林小酒擔心道。
從今日皇上的所作所為來看,無疑就是利用打壓洛玄澤來提高司徒傑的地位,也是像眾人宣告了洛玄澤已經失勢。
一方麵鞏固了司徒家的地位,讓朝臣對洛玄澤失去信心,這樣洛玄澤就算是想要做什麽,也不會有人支持,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雕的好事。
“他們喜歡爭便去爭,隻要不傷及我在乎的人,我都無所謂。”洛玄澤淡淡說道。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林小酒心中一暖,兩個人剛剛走到假山便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是, 洛玄澤眉角微動還未等說話,便被林小酒拉到了一邊,對著他比了比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假山的另一端,傳來熟悉的聲音,正是剛剛離開的太後和洛天。
果然不出她所料阿,這兩個人之間真的有問題。
看著林小酒那一臉八卦的模樣,洛玄澤一臉黑線,他堂堂的攝政王,居然和她一起躲在這裏偷聽別人講話,若是傳出去,隻怕沒有人相信。
林小酒見他不悅,忙做出一臉乞求的樣子。
洛玄澤終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你答應哀家的事情不會忘記了吧?”假山旁邊,穿著鳳服的女子一臉孤傲,冷聲道。
洛天背對著她,沉默不言,良久之後才轉過身來,朝著她走進。
一雙邪魅的雙眸竟是**,溫和的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
極少有人知道,在宰割麵控製下隱藏著一個多麽可怕的心。
“太後娘娘為何如此著急,做事情總是要有始有終,您說是不是?”洛天半開玩笑的說道。
太後的臉色驟變,一手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洛天,你敢騙哀家?”
她當初怎麽的就那麽傻,以為這個人會是她灰暗生活當中的一道暖陽,這明明就是魔鬼。
洛天輕笑了一下,“太後不必動怒,既然太後這麽慷慨,我也不會吝嗇,到時候自然會把東西還給太後的。”
眼看著洛天離開,太後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一般癱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撐著腦袋滿臉痛苦的模樣。
不多時,便有宮女扶著她離開。
直到兩個人都離開了之後,兩個身影才才從假山後緩步走出。
“精不精彩?”林小酒仰頭看著洛玄澤笑著問道。
洛玄澤眉角微蹙,看來說是不舒服出來透氣是假,來瞧人家的八卦才是真的。
“宮中的事情想來都讓人難以解釋,看過了是不是該回去了?”洛玄澤瞧著時辰也差不多了。
林小酒癟了癟嘴,若不是說自己甚至不適,他怎麽會陪著自己出來。
不過能夠看到這麽精彩的戲碼,倒也是不虛此行。
回了大殿之後,宴會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洛玄澤和洛星辰說了一下之後便先行離開了。
洛星辰邀請他來的目的已然達到,自然沒有多言。
出宮的馬車裏,林小酒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連忙問道,“你是不是忘了洪錦?”
她是和他們一起來的,但是剛剛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她。
洛玄澤低頭看了懷中的女子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你還知道關心他人?”
林小酒翻了個白眼,雖說她不喜歡洪錦,但是畢竟這人是和他們一起來的,若是出事了總是攝政王府的事情。
“無妨,隻怕現在她已經去見她的主子了。”洛玄澤淡淡道,隨即便閉上了眼睛。
林小酒愣了一下,便回過神來,想要開口詢問卻看到洛玄澤閉著眼睛不肯說話的樣子,不滿的嘟了嘟嘴。
回到王府已經是很晚了,折騰了一日覺得有些疲乏,躺在**便睡下了。
“王爺,洪錦回來了。”阿容說道。
洛玄澤點了點頭,隨即便將寫好的信件放在了信封中交給阿容,“快馬加鞭的送出去,看好她,這段時間不可以讓她單獨接觸王妃。”
阿容連連點頭,吩咐了之後,洛玄澤這才鬆了口氣,起身站在窗邊,明日裏,這京城不知道又是一番什麽光景。
第二天一大早,林小酒便被外麵的嘈雜聲吵醒。
“發生了什麽事情?”林小酒推開門問道,看到林小酒起身,小蘭連忙迎了上來。
“主子,聽說昨天晚上王府進了刺客。”小蘭一臉緊張的模樣,虧得他們家的王妃沒事。
王府進了刺客?林小酒眉角微微抽搐了幾下,這王府向來都是戒備甚嚴,怎麽可能會出現刺客,“王爺呢?”林小酒焦急的問道。
“王爺現在正在書房和南溪他們議事。”小蘭剛剛說完,便看到林小酒疾步朝著書房而去。
小蘭在背後看的是膽戰心驚,連忙追了上去。
“主子,你慢著點。”大步流星的樣子,怎麽看也看不出像是有了身孕的額模樣。
小蘭在後麵追的是氣喘籲籲,來到書房,未等通報林小酒便直接衝了進去。
書房裏的眾人看到林小酒,莫不是瞪大了眼睛。
洛玄澤瞧著她額頭冒出的汗水,不悅的皺了皺眉角,“怎麽過來了?”
林小酒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他一圈,見他無事這才鬆了口氣,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沒事,你們繼續。”言罷,抬腳便準備離開。
剛剛抬步,便被一直手拉住,整個人便直接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洛玄澤直接抱著她放在了之前準備的軟塌上,順手拿起旁邊的披風蓋在了她的身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