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楚河簡直就像她肚子裏的蛔蟲,虞織甚至懷疑他會讀心。

“如果你沒有把所有的想法都擺在臉上,我可能也猜不到。”楚河又道。

虞織這回徹底擺爛了,愛咋咋地吧。

楚河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哥半年前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一個神奇的石頭,那石頭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樣子,就連最廉價的寶石都比不上,更不用說靈器了,可他就像是魔怔了一樣每天抱著那石頭,直到有一天他消失了。”

“在我的嚴密看守之下,突然消失的,我很奇怪,甚至在屋子裏找了一圈,我很確信屋子裏沒有機關也沒有地道,那時我開始察覺到了不對勁。”

“然後突然某一天,他又回來了,這次回來他好像想開了什麽,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虞織插話,“怎麽可不一樣?”

“他那段時間已經魔怔了,麵對感興趣的事情時,就會非常執著,當時他突然回來以後就變了,突然變的就像個正常人一樣了,甚至還神神秘秘的給我講了他的機遇。”

“他告訴我那塊石頭能帶他離開,他去到了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那裏的人,事,物與我們這裏都不一樣,他為了試驗生死丸的效果,給那裏的一個人吃了,然後...”

說到這裏,楚河突然頓住了。

後麵的事情其實他不再說下去虞織也已經猜到了。

末世危機正是楚平帶來的,可是那塊巨大的隕石又是怎麽回事呢。

難不成真的隻是個巧合?

隻是隕石降落和楚平的出現恰好撞到了一起?

虞織總覺得有什麽地方想不通。

而且,那塊石頭為什麽偏偏被楚平撿到了?他是怎麽會知道宿神川也在那個世界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謎團,讓虞織深陷其中。

對於這些,楚河也解釋不清,但僅憑他給出的這些線索就已經很讓虞織感激了。

“那豈不是拿到那顆石頭之後我就能回去了?”虞織脫口問道。

“你果然是那個世界的人。”楚河卻出乎意料的如此說道。

“...你詐我?!”

虞織又一次傻眼了,這個楚河也太雞賊了吧!

“那倒也不是,我隻是有所猜測罷了,我也沒想到你會自己承認,看來你是真的不太聰明,怪不得宿神川不敢放你出來呢。”楚河了然的笑道。

“你...算了算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你剛剛說你要用我換你哥對吧,我可以幫你。”

不僅如此,她還要把解藥搞到手。

哦對了,還有那個能自由穿越的石頭。

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疑問,那些暫時不重要,任務中隻說了讓她建立基地結束末世,又沒有讓她探究原因。

這簡直就是理直氣壯的鑽係統的bug。

“夫人啊,你現在可是沒有立場跟我談條件哦,你在我的手裏,你還想從我手中討小便宜?”

虞織梗著脖子,“那又怎麽樣,你知道你哥把我那個世界變成什麽樣了嗎!”

“我們那的人不比您們這少,而且還不像你們這樣會飛天遁地的,他這一個丹藥下去,我們那個世界直接死了一多半的人,剩下的人還在東躲西藏,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要不了多久我的世界就會消失掉,那是我家啊,就因為你哥要實驗一個藥丸就這也毀了!”

不管是不是她家,總之說的越慘越好。

楚河隻聽他哥大概講過,倒是真不知道他把人家的世界搞成了這個模樣,他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們那的人確實有些弱哈。”

“呸,我們才不弱,隻是這東西猝不及防,誰能反應過來啊,上來就逮著人咬,而且我們厲害可是厲害在其他方麵,就一顆小小的原子彈就能把你們一個城給炸沒了!”

“我們種花家就是最牛逼的!”誰都不能說他們弱!

楚河看著突然像打了雞血的虞織,決定繞過這個話題。

“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找解藥,但是我要我哥好好的活著。”

“我倒也想他好好的活著啊...”虞織嘟噥道。

楚河眉頭一皺,“你什麽意思?”

“那天婚宴之後我到現在都沒見到過宿神川了,問就是他在忙,偏偏婚宴那天魔宮出現了那些喪屍,宿神川又不傻,說不定這些天他已經對你哥做了什麽了。”

喪屍大概就是他們給那些人取的名字,不過這並不重要,楚河眼眶泛紅,“那就要委屈你在這裏多呆兩天了,我會給宿神川送信的。”

雖然虞織這人他還挺喜歡的,可他最開始的目的是為了就楚平,不能本末倒置。

“那你試試吧,反正我是好久沒見到宿神川了。”虞織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她也很想知道宿神川究竟在做什麽。

而此時,魔宮。

宿神川在地牢中,陳平並沒有受到宿神川的嚴刑拷打。

這些日子他每天都會來這裏跟楚平坐一坐,一起吃吃飯聊聊天,自己終是不忍對他下手。

其他時間,他都在幫著穩定那些昏迷中的侍衛。

魔宮之中,隻有他的靈力能壓製住他們體內翻滾的藥性。

長時間下來,就連他也勉強維持。

可楚平卻依舊什麽都不願意說,他現在的心情很好,可每每夜深人靜之時,他心底的那抹愧疚就會爬上心頭,提醒著自己他的手下究竟沾染了多少人命。

“尊主!夫人不見了!”突然有侍衛急急衝了進來。

宿神川手中的就被應聲而碎,“怎麽回事!”

說完,便抬腳往寢宮走去。

至於楚平,哪裏還顧得上他。

寢殿內,燈火通明,房間中央的圓桌上放著一杯已經涼透了的清茶。

宿神川摩梭著杯沿,冷聲問,“誰來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

“晚上夫人一直沒休息,詢問屬下尊上何時回來,屬下不知便如實相告,之後夫人便一直坐在這裏等著,後來來了一個小侍女為夫人添茶,沒過多久我們便發現夫人不見了。”

小侍女?

“尊上,我們在後牆發現一個昏迷的侍女,身上的侍女衣衫被扒了!”又有一人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