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瑩,你冷靜一點!”
隻見王婉瑩想隻章魚一樣纏綿在王浩的身上,王浩想要將她扒拉下來都不容易。用力又怕把人家女孩子弄傷了。
“王浩……要了我……快要了我!”
此刻的王婉瑩渾身燥熱難耐,欲火焚身。正在不斷褪去身上的衣物。
“喂,你冷靜一點啊。”
老實說,但凡王婉瑩是正常的撩撥,王浩剛才估計就乖乖就範了。但問題人家現在是被下藥了的。自己若是海那啥,可就是趁人之危了。那性質可就變了。
自己把人家女兒都給玷汙了,王豪那老家夥不得提著砍刀跟自己拚命呀?
兩人在小巷裏糾纏著,一個一邊脫,一個一邊幫忙穿。
兩人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隱藏在角落裏的流浪漢。
“喂,你們兩個是在幹嘛呀?”
“還能幹嘛?人家小兩口在這裏幹壞事唄。”
“別說,這小妞長的真不錯,這小子這麽還不識抬舉啊,行不行啊?”
“不行我來幫你滿足人家,你看人家那饑渴的樣子。”
幾個流浪漢哪受得了這種?見王浩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們當即把王浩他們圍了起來。
“小子,既然你下不去手,那就便宜我們哥幾個算了。”
“你看那小妞眼裏的渴望,別急小妹妹,哥哥這就來滿足你了。”
王浩本來就被王婉婷撩撥的心煩意亂,正憋的難受,正好有幾個小卡拉跑過來送死。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王婉瑩渴望的看著周圍蠢蠢欲動的流浪漢,雖然眼裏滿是欲望,但王浩還是在其中看到了一絲不情願。
“放心,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
王浩扭了扭脖子,正好拿這些不長眼的泄泄火。
……
過了幾分鍾後,王浩抱著迷離的王婉瑩走出了小巷。
他的臉上,還粘著一絲血跡。
王浩在係統商城裏購買了一瓶恢複藥水,也不知道這玩意能不能解chun藥的毒。
王婉瑩在被王浩強行灌下藥水後,臉上的潮紅才逐漸退去。
雖然身體依舊燙的嚇人,但看樣子症狀似乎是減輕了不少。
這下王浩開始思索起到底是誰下的藥了。
當時他們喝的酒都是自己隨手拿的 ,誰也不知道誰會拿到哪杯,不存在提前下毒。那麽肯定是有人在王婉瑩喝酒的空隙之間悄悄下在她的酒裏的。
王浩有些意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毫無察覺的下毒。王浩的精神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能做到這種悄無聲息的程度,對方恐怕覺得不簡單。
可對方是誰?為什麽要向王婉瑩下手?
難道是聚會上那些對王婉瑩有賊心的富二代?
不可能,那些家夥還沒到當著王浩麵前下藥而王浩還察覺不到的程度。
這令王浩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暗處的威脅。對方若是當時在自己的酒裏弄點什麽,那自己能察覺到嗎?
不過對方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看來以後不管做些什麽都得小心行事了。
係統的恢複藥水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等到王婉瑩恢複的差不多後已經昏昏欲睡了。
王浩好不容易才帶她回到了王家,悄無聲息的將其放到**後,自己也靜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要是被王豪撞見自己大半夜抱著他女兒回家,指不定得跟自己拚命。
再過一天就是約定期限的最後一天了,隻要過了明天,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家了。
也不知道明天王豪又會搞些什麽幺蛾子出來。以王浩這些天對他的了解,最後一天,他一定會想盡辦法來壓榨自己的價值的。
等到了第二天,果然如王浩所料,自己大清早就被王豪給叫醒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王豪心裏已經暗自盤算好了小算盤。
講道理王浩住進王家這麽久以來,還沒給他王家創造出任何實際價值呢。今天必須狠狠宰他一頓。
“王浩啊,今天陪我去一下黑市吧。我有一批物資前兩天被扣在裏麵有個黑心商人的手裏。今天我得想辦法把那批物資拿回來。”
這次王豪開門見山,他也懶得拐彎抹角了。心想這最後一天了,王浩總不至於拒絕吧。
令王豪意外的是,王浩這次竟然沒有猶豫,很幹脆的點了點頭。
因為強化血清的事,王浩本來就打算過段時間去大名鼎鼎的黑市看看的。既然王豪要去,那剛好自己也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查出點什麽頭緒。
帝疆黑市位於帝疆城北一片廢棄的老城區。這裏在末世未爆發前就已經被很多黑色組織規劃起來成立了一片黑市。
對此政府也懶得管製了,畢竟那些黑色組織可是真槍實彈武裝分子。相反他們把大部分的黑勢力和不法分子都聚集在了黑市反而是變相的減少了城市其他犯罪率,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你們再亂,隻要在黑市範圍內。政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在末世來臨,政府連外麵都顧及不上,更不用提黑市了。所以說現在這片區域,相當於沒有法律的約束,成為了第一批末世下的弱肉強食生存法則。
在黑市裏你能見到任何你在外麵見不到的畫麵。
當街強暴,將婦女兒童關在籠子裏販賣,槍擊,持械鬥毆,橫屍街頭……這些都已經是家常便飯,司空見慣了。
王豪不僅帶上了王浩,甚至還帶上了之前的高大鬼和二十幾個專業保鏢。
這頁不能怪他膽小怕事,主要這裏可是黑市,由不得他放心。
髒亂差的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王浩一眾人走在路上還蠻有回頭率的。誰讓王豪非要大張旗鼓弄這麽多人呢?
“各位大姥爺們,求求賞口飯吃吧。我可以拿我女兒交換,她才十六歲。正直青春年華,漂亮聽話。買回去絕對不會吃虧的。”
街邊,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沿街叫賣。而他賣的,正是自己的十六歲女兒。
隻見那少女麵如死灰,坐在地上。身上被一根粗麻繩捆的死死的。而他都父親,好像在牽一隻牲口一樣牽著麻繩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