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家店的頭牌?”我問。

方剛點點頭:“算你說對了,這個女人是整條街最貴的,每晚整套服務要收一萬五千泰銖,加持一尊色拍嬰也要兩千。”我心想真是人分三六九等,連*也是。

十幾分鍾後,那女人又回來了,換掉旗袍,穿著普通的半袖和短褲。她看了看我,想說什麽又咽了回去,走到床邊,脫光衣服上去平躺好。這女人姿色成熟美豔,身材卻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麽***,而是很結實很勻稱,看來高級*果真不是靠大波吃飯的。

方剛把房門反鎖好,阿讚普從背包中取出幾尊色拍嬰,先是平放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開始念誦經咒。十幾分鍾後,阿讚普輕輕掰開女人的雙腿,將其中一尊色拍嬰夾在她腿間,歪帽尖抵住女人的*,那女人閉著眼睛,很平靜,就像睡著了似的(我懷疑她根本就是睡著了)。

阿讚普的左手撫摸著女人的上身,還不時地用指尖撥弄一些敏感部位。那女人呼吸不再平穩,甚至扭動身體,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她並沒睡著。在阿讚普撫摸的時候,也在低聲念誦著經咒。我悄悄掏出手機改成靜音,偷偷在旁邊以多角度拍了幾張照片。方剛用眼神和手勢示意我不要把那女人的臉拍進去,我隻好又重新拍了幾張,並把有臉的刪掉。

就這樣,阿讚普逐一將那幾尊色拍嬰放在女人雙腿間加持完畢,當女人穿好衣服後,阿讚普取出鈔票遞給她,我們離開紅燈區。

把阿讚普送回家後,方剛又帶我回到這裏,另換了一家按摩店開始享受。我問方剛:“為什麽阿讚普在加持的時候還要摸那個女人?”

“笨蛋,這麽簡單的道理還用問。”方剛被按得舒服,沒心思回答我。我心想要是懂還問你,同時又很羨慕那個女人。整晚服務才收一萬五泰銖,剛才那幾尊拍嬰的加持也能收入這麽多,還省心省力。

想到這裏,我一邊被女技師按著後背,一邊感歎:“我要也是個漂亮女人多好!”

那女技師能聽懂中文,不由得笑起來,方剛斜著眼睛問我為什麽這麽說,我說出剛才的想法,方剛哼了聲:“你以為女人用自己的身體配合加持色拍嬰,就像從天上掉錢那麽容易?”

我說難道不是嗎,方剛說:“色拍嬰裏麵用了很多陰料,有墳場土、妓院土和賭場土,和*的骨灰。在加持的時候,拍嬰會吸收那女人體內的*氣,以達到強效成願的效果。但那女人體內精氣外泄,每次加持幾尊色拍嬰,她都要少活一年左右。”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感歎:“那這錢賺得太不值了,也就才合人民幣兩千多塊,就要減一年陽壽,她不是很搶手嗎,至於這麽急著賺錢?”

方剛用看動物般的驚訝眼神看著我,我說我又說錯什麽了,方剛說:“難道阿讚普會把這事告訴那個女人?”

我更驚訝:“怎麽,那、那女人不知道?”方剛不再搭理我,把頭轉過去,伸手摸著女技師的屁股。我心裏還沒轉過這個彎,心想那不是害人嗎,那女人成天做*接客已經很不容易,加持那麽多次色拍嬰,得減了多少年壽命,自己還不知道!

次日我把那尊加持好的色拍嬰用國際快遞發貨到番禺給朱小姐,再把拍的幾張照片發給她。朱小姐回短信問:“這是在哪裏?”

“芭堤雅的一間高級妓院,加持色拍嬰的現場。”我回答。朱小姐表示有些不太能接受,她畢竟不是小姐,卻要供奉用這種方式出來的東西。我告訴他,選擇在妓院加持,隻是為了增強拍嬰的效果,你看結果就行了,至於製作過程如何,隻是讓你掌握知情權,別的不要多想。

大概一周多後她收到了色拍嬰,問裏麵還有一張印著拚音和文字的紙是什麽意思。我說那是獨門心咒,隻有阿讚普的色拍嬰可以用,別的泰國佛牌都不行。並告訴她如何開物和供奉,要用到什麽樣的供奉品。多數是女性用品,像唇膏、金銀飾品、全新的高檔鞋和包都可以,還可以供奉高檔酒,用玻璃杯放在拍嬰前麵,兩三天內變質了就要換。

和之前我在沈陽開超市的徐姐一樣,朱小姐笑我沒喝過酒,說不管是洋酒還是紅酒,隻要不放在太陽下暴曬,兩三天隻能揮發,不可能壞。我回複你到時候就知道。

當晚,我在朱小姐的博客空間看到她發的博文,配圖是一張小木桌,上麵擺著那尊色拍嬰,前麵堆了不少供奉品,從口紅到化妝品、金耳環、高跟鞋之外,還有一小杯金黃顏色的酒。文字是:“今晚就要開始供奉啦,好緊張,開了一瓶六千多的人頭馬,心疼,聽說兩三天後酒就會變質,說明我和拍嬰有感應。”

下麵有不少人回複,大多是笑話她被人騙了,沒聽說高檔洋酒放兩三天還能變質。朱小姐的回複內容顯得沒什麽底氣,看來她自己也開始動搖。

幾天後的中午,朱小姐給我打來電話,聲音很激動,還有些結結巴巴:“田老板,我剛起床,那杯酒……它、它、它真的臭了!”

聽著朱小姐那驚訝的聲音,我笑著說:“現在見識到泰國佛牌厲害?”

朱小姐說:“是啊是啊,我的家裏很涼快,這壞酒沒道理會壞,可昨晚我就聞到怪味,就是那種東西餿了的,真奇怪!”

我說:“這是好事,說明你和色拍嬰已經有了感覺,它開始佑護你了,隻要你供奉方式不出錯,以後就可以看效果了。”朱小姐很高興,還和我說了個事,昨晚她賣了兩瓶七千多的紅酒,客人很有錢,非要她自己喝一整瓶不可,否則就不買。沒辦法她隻好喝了,這種事以前經常有,喝光後肯定會醉得很難受,然後再找機會去衛生間悄悄吐掉。但酒已經被身體吸收一大半,這份罪怎麽也逃不掉。

可昨晚她喝光了整瓶紅酒,臉看起來很紅,還被幾個客人笑話說是母猴屁股,但朱小姐卻並不覺得難受,感覺就像並沒有真正把那些酒喝進肚子一樣,隻是外表有變化而已。淩晨三點多她回到家,在衛生間想催吐,在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臉已經不再紅了,而且吐出的酒氣也很淡,似乎已經過了兩天,酒勁早就消了一樣。

我想了想,說:“可能是你給色拍嬰供了酒,它用法力替你擋酒了吧。”朱小姐特別高興,說這下她就不用再遭罪了,要是早兩三年認識我多好,這兩年也不用受這份洋罪。我心想兩三年前我還在沈陽手機市場打工呢,一個月九百。

從那以後,我經常關注朱小姐的博客,發現她的人氣開始上升,經常自拍和某位大款客人的合影。有一張照片是個從台灣來的富商,當晚居然在朱小姐手中買了十瓶拉菲,花費數十萬。從照片來看,那富商喝得眼睛都發紅,而朱小姐卻氣定神閑,看起來很精神。

以前,我的淘寶店裏沒有色拍嬰這商品,就是因為我覺得它太“色”了,擔心請走它的女人會四處勾引男人,引火上身。可現在來看,它還有幫助夜店工作者提高業績、保護肝髒的功能,於是我打開店鋪後台,建立了色拍嬰的商品鏈接,介紹中不忘了上傳在紅燈區拍的那些照片,還特地注明,加持所用的女人是芭堤雅紅燈區頭牌*,美豔無比,身材如天仙下凡,可惜不讓拍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