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在酒樓之中等待了少許,便有豐盛的美食擺到了桌前。

這家酒樓隻是一個一層的小酒樓,所以進入到酒樓當中吃飯的隻有孟海和侯順這些帶頭的人。

對於孟海帶來的那些侍衛,包括霧煙國的那些侍衛仆從,全部都在酒樓外的樓梯或者石凳上,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吃著肉餅,喝著熱茶。

等到豐盛的美食抬到桌前的時候,孟海並沒有動筷,他隻是象征性地將筷子拿在了手中。

坐在他身旁的唐刀客,侯順,胡來,等人瞧見孟海並沒有動手夾菜,他們自然也沒有動筷子。

直到龐泉和彭遠兩個人加了幾道菜,瞧見孟涵那邊並沒有動靜的時候,這兩人也是有些愣神,說話的是龐泉。

“孟使臣點了這一桌子的菜,為何不食用?”

孟海卻咧嘴一笑:“我這不是擔心有人在食物當中下毒嗎?不過見兩位大人似乎並無大礙,我這也就可以放心去吃了。”

孟海仍然表現得極為小心謹慎。

把一旁的龐泉和彭遠聽到孟海這番話,卻是一頭的黑線。

孟海笑了笑,也沒有與這兩人再說些什麽,而是拿起了筷子開始夾菜吃了起來。

孟海和眾人正在這裏夾菜吃飯,桌子上的飯菜已經被消滅了將近七成的時候,酒樓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喧鬧的聲音。

緊接著就有數十人闖入了酒樓之中。

這數十人一看就是武林中人,身上的穿著顯得相當隨意,不是黑色布料就是烏褐色的布料,甚至還有人的身上搭著兩張獸皮。

他們的身上也帶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這術士就這麽闖入了酒樓之中。

這一幕可讓酒樓當中那些正在吃飯的百姓們驚慌了。

他們見到凶神惡煞的十五六號人殺入到了酒樓之中,緊接著,這些人的目光就定格在了孟海的身上。

“那秦國賊人就在那裏,我們上去殺了他!”

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武林人士喊了一聲,他直接從腰間拔出了大刀,朝著孟海就狂奔而來。

前途更是打翻了不少的桌椅板凳,桌子上那些吃了一半或者甚至還一筷子沒動的飯菜全部傾灑在了地麵。

此人手中拿著大刀,直奔孟海殺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孟海留在天香酒樓外吃飯的那些侍衛,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

這些是侍衛們提著手中的刀劍從酒樓外闖了進來,但是這些賊人距離我孟海已經非常近了。

孟海所帶的那些侍衛朝著天香酒樓裏麵有闖,那些受驚的人朝著酒樓外麵闖。

一個向裏麵進,一個向外麵湧。

在這一來一回之間,自然就耽誤了大量的時間。

侯順和唐刀客見到這一幕,他們身上可還帶著自己的武器呢。

這兩人拔出隨身攜帶的佩刀,就衝到了最前方的武林人士的麵前。

唐刀客手中的佩刀朝著麵前的武林人士斬了過去。

那武林人士反應的速度也足夠快,身體往旁邊輕輕一斜,便躲過了這一刀,但是一旁的侯順另外一刀卻已經落在了這武林人士的腰間。

誰讓這武林人士衝到最前方,所以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孤身一人,一個人又麵對唐刀客,又麵對侯順,自然沒有辦法招架抵擋,所以他的腰間被劃了一刀,瞬間鮮血狂湧,此人也栽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也就是在這武林人士剛剛倒地的同時,剩下的十五六號,武林人士已經衝到了麵前。

唐刀客和侯順兩人對視,立刻上前招架抵擋。

而此時的孟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早有準備,他見到那些武林人士衝到近前的時候,先嚎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把旁邊的龐泉和彭遠,然後就見孟海轉身就跑。

孟海所做的這一桌,不遠處就有一扇窗戶。

孟海十分熟練地跑到了窗戶邊上,一巴掌推開了窗戶,然後很熟練地翻身跳窗而逃。

胡來跟在墨海的身後,他更是動作迅速地跟著孟海跳窗而逃。

於是整個酒樓之中就隻剩下了正在拚命抵擋著武林人士的侯順與唐刀客。

兩個人自然不是那數十個武林人士的對手,畢竟人家人數占著優勢,即使這些武林人士的武藝並不怎麽樣。

還好,門口那些官兵前來支援得夠快。

手持著刀劍的官兵將那些闖進來的武林人士一一斬殺於當場。

要說這些武林人士也怪,在不遠處,倉皇逃竄的龐泉和彭遠等人明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這些武林人士就像是提前做好準備一般,偏偏不動霧煙國的人,這些人全部朝著侯順和唐刀客殺了過來。

結果可想而知。

唐刀客和侯順在抵擋了十幾秒鍾之後,外邊的侍衛趕到,這些武林人士全部被格殺於當場。

等到這些人徹底地檢查了酒樓當中,並沒有其他隱患,之前剛剛跳窗而逃的孟海這才走正門再次踏入了酒樓之中。他看著的已經撒了滿地的食物,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

然後孟海轉身離去。

至於這家酒樓滿地瘡痍,以及今天逃走那些百姓的賬單,酒樓的掌櫃也隻能忍氣吞聲。

畢竟他總不能直接去找朝廷的人要,他更加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找孟海等人去要錢,到時候孟海不僅不給錢,回手再給他一刀,最後也把他當成想要謀害於自己的亂臣賊子……

在酒樓掌櫃欲哭無淚的目光之中,孟海像個沒事人一樣,大踏步地上了馬車。

“晦氣,真晦氣!”

孟海這幾個字從遠處緊趕慢趕跑來的龐泉和彭遠,兩個人都停在耳中。

而這兩個人又一次地對視了一眼,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嘴角同時勾起了笑容。

他們的計劃算是達成了。

這次前來天香酒樓刺殺孟海的那些武林人士,自然是這兩人派來的,而他們知道這次前來刺殺孟海的武林人士,自然不可能得手。

其實那十幾個武林人士也就是個誘餌。

龐泉向前快走幾步來到了孟海的馬車前,隻見他一副懊惱萬般的模樣,說道。

“還望孟使臣見諒,我也不知道這群武林人士居然如此大膽,居然敢來酒樓,在大庭廣眾之下行刺於孟使臣。孟使臣放心,這些事情回到萬海城皇宮之後,我一定向陛下稟報。酒樓這邊後續的事情,孟大人就不用操心了,那大人請相信在下一定能夠將這些事情處理好……”

孟海聽著龐泉這又像是道歉,又像是解釋的話語,他又一次隨意地揮了揮手,鑽入到了馬車中。

“趕緊走吧,這個晦氣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龐泉隻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坐在馬車之中的孟海,你不像他剛剛說話時的那麽憤怒。

此時的孟海,臉上的表情卻顯得相當平淡。

從這次刺殺的力度當中,他也猜測出了,恐怕這次前來刺殺他的這些武林人士隻是個誘餌。

畢竟這些武林人士那麽明目張膽地衝進酒樓,而且手中竟沒拿弓,武藝又那麽差,怎麽可能是龐泉等人精挑細選出來的刺客。

所以孟海更加堅定了之前的猜測。

真正對他行刺的場所,應該是在山頂的那座寺廟之中。

有了酒樓刺殺的這個插曲過後,孟海坐在馬車之中,那是一聲也不吭。

他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著自己心中的憤怒與不滿。

他不說話,龐泉和彭原兩個人最初也開始沒話找話,但是孟海隻是兩三句應付差事。

後來,龐泉和彭遠兩個人也幹脆不再搭理孟海了。

等到馬車來到山頂的寺院之前,天光已經擦黑了。

孟海下了馬車,抬頭就看見了眼前的寺院。

孟海來到寺院之前的時候,正有一個老僧帶著幾個小和尚在寺院門口等待。

他們應該是迎接孟海的。

就見站在最前方的老僧先是向前快走了幾步,隨後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然後才說道:“不知哪位是孟施主?”

孟海像個學生一般舉手。

老僧的目光轉向了孟海,隨後笑著說道。

“沒想到孟施主居然如此年輕,貧僧是這家寺院的住持,法號妄語。”

老僧妄語在說話的時候,朝著孟海行了一個佛家的禮節。

孟海也不知道那個手術代表著什麽,反正他是以官員的禮節向老僧回禮。

看這老僧似乎已經有60多歲的年紀了,頭發胡須早就已經花白,但是老僧的麵相看上去卻極為的和善,屬於那種慈眉善眼的老者。

老僧的個頭並不高,甚至還有些佝僂著脊背,

孟海也是趕緊向老僧行禮道:“見過老師傅!”

“那就請諸位施主隨我一同去寺院當中吧,孟施主身旁的這些侍衛……”

孟海聽著老僧這話,知道老僧的意思是想讓孟海將這些侍衛留在寺院之外。

但孟海就像是誤解了老僧的意思,他說道:“無妨,我身旁的這些人心中也早有向佛之心,不會打攪寺院內的清靜!”

老僧聽到孟海這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這些施主也都跟上吧,隻不過身旁的兵器……”

孟海擺了擺手:“放心,我身旁這些侍衛手中的刀可握得緊呢,隻要不是有人行刺我,這些刀劍肯定不會出竅汙了佛祖的清淨之地!”

老僧聽到孟海這話,又是沉默了良久,最終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老僧話音落下,抬起腿,率先朝著寺院內走去。

孟海有抬步跟在了老僧的身後。

接著就是老僧帶著孟海參觀整個寺院,其實整個寺院裏麵也並沒什麽好看的。

那老僧帶著孟海參觀寺院講得最多的,那就是這座寺院的發展史,包括佛家的理念,甚至還帶著孟海前往了寺院當中正在做晚課的和尚前,聽著一位大師講了半個時辰的道。

他是聽得昏昏欲睡,直到那位大師講完了高深的佛法,孟海這才與周公見麵完,如夢方醒。

孟海踏出大殿的時候,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隻不過一陣並不怎麽涼的晚,風吹過,這卻讓孟海清醒了不少。

也就在孟海踏出寺院的時候,一旁的胡來像是前來攙扶孟海,但是他在攙扶孟海的同時,嘴裏卻快速地說了三句話。

“孟大人還是小心,我剛剛在寺院裏麵轉了一圈,發現寺院當中有不少和尚都是會武的。讓他們的武藝並不怎麽樣,但是一些三腳貓花拳繡腿的功夫練得還是不錯,至少要比普通人厲害上許多。”

“除此之外,那個妄語大師好像也會武藝。而且妄語大師也沒有太過於隱藏,隻不過我也沒與妄語大師動過手,並不知道他的武藝具體怎麽樣,但是又絕對比尋常那些和尚厲害上許多,所以他大人還得要小心。”

“還有就是孟大人吩咐過的,我們帶來的那些人不得使用整個寺院當中的任何食物和水。食物和水我在山腳下的那間酒樓當中已經全部暗中準備齊全,這樣也能夠防止寺院當中的人與其他人裏應外合下毒的行為,這些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

孟海聽著胡來兩句話,心中一凜。

在他的心中隱隱已經猜測到了彭泉和彭遠對他展開的刺殺將要如何進行。

孟海眉頭輕輕一皺,說道。

“這件事不要聲張,我心中也知曉。”

胡來聽到孟海這話輕輕點頭,隨後他像是已經攙扶好了孟海一般,就此離去。

而孟海又在整個寺院當中晃了兩圈,此時已經是黑夜了,所以孟海在寺院當中晃了兩圈之後,也就回到了老僧給孟海安排的房間。

孟海居住在寺院正中央的一間客房之中,這間客房是在一片院落之中,小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容納數十號人不在話下。

這間客房就是給一些權貴人物做準備的,所以整個客房顯得極為寬敞。

孟海在踏入院落之後,唐道克,侯順等人也軟軟的進入院落之中,之後是不少身披著盔甲的侍衛值守在院落周圍。

這一切的布防都是由唐刀客和侯順二人進行的。

所以在這兩人的安排之下,有不少侍衛都來到了孟海的人,乘坐的馬車上從馬車裏麵取出了不少弓弩……

寺廟的和尚以及老僧自然不允許這類的武器帶到寺院之中,但是唐刀客和侯順可不管那麽多。

老僧和寺院當中的和尚,最終沒辦法隻得允許這一幕的發生。

白天的時候,整個寺院之內的香客還是很多的,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但是到了夜晚來上香,或者來祈願的香客,也就紛紛離去。

無論是在半山腰還是在山腳下都有不少客棧,所以如果這些香客無法第一時間回到家,也可以去山下的客棧居住。

這些不提。

孟海自打在這間小院當中睡下之後,整個寺院裏麵就變安靜了起來。

但是在這安靜的氛圍之中,卻有一道道黑色的人影,從寺廟外的樹林當中摸了出來。

在整個寺院當中,也忽然蹦出來身穿各種衣裳的武林人士。

四院內的人和四院外的人匯合在一起,人數也多達一百多號人。

而且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武林人士,隻不過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穿著些皮甲,他們手中的武器也是鋥光瓦亮。

很明顯,他們手中的武器以及身上的皮甲都是有人提供給他們的。

這一群武林人士匯合在一起之後,就是偷偷摸摸地說了幾句,隨後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踝,畢竟貓在一個地方時間太久了,又怕為尋常百姓發現一出不必要的隱患。

所以等這些人經過短暫的活動之後,就開始朝著孟海所居住的那間客房摸了過去。

這些武林人士摸到孟海的可方便,有三五個和尚抬著兩隻大箱子,便來到了這些武林人士的麵前。

打開大箱子。

箱子裏麵居然放著不少弩箭。

這些弩箭做工極為精細,應該是霧煙國軍中所用的弩箭,隻不過在這些弩箭之上,並沒有軍中的標識,應該是被人刻意地抹去。

就見這些武林人士接過幾支大箱子的弩箭之後,便開始扣動扳機。

此時的這些武林人士距離客房已經不足50米的距離了,在這個方向射出弩箭,自然能夠命中前方的侍衛。

侍衛這邊一個個也是出身不凡,經曆過戰場廝殺的他們也察覺到了遠處似乎有怪異的動靜。

於是就有兩個侍衛提刀前去查看。

兩名侍衛也是率先發現遠處的武林人士,並且高聲發出示警。

“有賊人!”

緊接著,這兩個侍衛便被數十支弩箭射成了馬蜂窩。

但是這也驚動了院落周圍守護著的那些侍衛。

武林人士的手中有弩箭,而這些侍衛的手中也有弩箭。

兩方就開始拿著弩箭對射。

侍衛這邊不僅有弩箭,而且還有盾牌,畢竟這些侍衛的標配都是佩刀盾牌和弩箭。

甚至還有幾個專門舉著高高盾牌的盾兵。

所以雙方對射了將近兩分鍾的時間,雙方一邊扣動著扳機激射著弩箭一邊尋找著掩體。

等到雙方的弩箭都已經射空,雙方的人都開始抽出了腰間的佩刀佩劍,其餘站在了一起。

此時的院落已經被這些武林人士包圍了起來,所以這些武林人士衝殺的時候是以圓形往內收縮的,陣勢向前方衝殺的。

而且武林人士這邊的人數明顯占著優勢。

武林人士的人數就多達數百人,把整個寺院當中的那些和尚,此時手中也拿起了棍棒加入武林人士的陣營之中。

這些和尚的人數加起來也有數百人之多,也就是說,敵人的數量現在至少也有三四百人。

孟海這邊帶來的人數隻有二百餘人,在人數上並不占優勢。

隻不過孟海所帶來的這些侍衛全部都是正規軍出身,所以這些人很快地便組織了陣勢。

相較於武林人士一陣毫無章法隻靠蠻力的拚殺,世衛這邊組成的陣型則能很好地對這種靠著蠻力拚殺的武林人士產生極為有利的阻擋作用。

侍衛與這些武林人士打著的時候,最後幾排的小和尚手中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幾個火把,他們衝到了隊伍的最前方,將火把朝著孟海所居住的院落就扔了出去。

最初幾個火把扔出去的時候,立刻便被院內的侍衛給撲滅,但是伴隨著越來越多的火把落入孟海所居住的院落之中,整個院落逐漸地開始著起火來。

然後就有一支由30人組成的隊伍,瞬間從後院之中殺了出來,為首的兩人正是唐刀客與侯順。

月亮人手中全部換上了兩把巨大的鋼刀,這兩人揮舞著手中的鋼刀,硬生生地從後院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兩邊光刀明顯也是特意準備過的,專門用於現在這種一挑多的戰場。

大牛和張頂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大牛和張頂兩人手中的武器並未更換,這兩人一人手中拿著開山斧,一人手中拿著盤龍棍,本身就是當時的悍將,所以兩個人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大斧頭揮舞起來,能近身的武林人士盡數的被砍成兩半。

一邊的盤龍棍也是五得虎虎生風,棍棒所帶來的風聲,直接將最近的兩三個敵人砸飛。

而走在隊伍最後方的是胡來。

胡來左手拿著雁翎刀,右手拿著一麵半人高的盾牌。

雁翎刀是阻擋身後追殺的武林人士,而盾牌則是抵擋時不時飛來的攻擊。

一幫人就這麽從後院下了出來,開始朝著寺院外移動。

在這30人的隊伍正中央,站著一個身穿著白色內襯披頭散發的人。

此人身上穿著貼身的內襯,也就是白色的內衣,畢竟晚上睡覺的時候總不能裹著厚厚的衣裳躺在**睡覺吧。

此人明顯剛剛醒來,還沒有明白周圍發生了什麽事,甚至連頭發都還沒有梳。

這人披頭散發的,在人群當中左躲右閃,明顯有些狼狽。

也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開始有越來越多的武林人士朝著這支30人組成的小隊衝了過來。

在院外的侍衛瞧見這一幕,組成的陣型更加有力地跌宕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武林人士。

畢竟,這些侍衛組成的陣型殺傷力不怎麽樣,但是防守卻是極為的堅實,武林人士衝殺了已經有五分鍾的時間,卻硬生生地隻殺死了三五個陣型之中的侍衛,而侍衛每一次反擊都能收割一個武林人士的性命。

這就是主城陣型的正規軍與散亂的武林人士之間戰鬥的結果。

當然,這些武林人是各有各的身手,畢竟武林人士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各有各的奇功,所以有不少輕功好的人已經離開了大部隊,跑到了不遠處30人組成的隊伍之中,開始一陣的衝殺。

然後……

場麵一陣大亂的時候。

侍衛構建組成陣型的隊伍和遠處30人組成的小隊,忽然從腰間的戰術背包當中取出了不少的小瓷瓶。

戰術背包,是孟海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