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日子過好,比啥都強。雨桐,以後是要定居在國外的。”
我點點頭,感覺跟宋振霞的談話挺沒必要進行的。
我出來後打電話給劉繼華。
“我聽說你妹妹要結婚了,是真還是假的?”
劉繼華在電話裏一頭明顯頓了一下,接著反問我。
“這跟你有雞毛關係啊,你問那麽多幹什麽?”
“與你無關的事情,少打聽,明白了嗎?”
我心裏頭有些不舒服,宋振霞都沒跟我這麽說話。
再說了,我一直都在積極配合他們,怎麽到頭來我像是個傻子,被他們耍。
我心裏雖然略有些不高興,但我還是把青銅獸人鼎的消息告訴了他。
一聽說有這樣的寶貝,立馬就來了,但我沒有把秦小雲拿走,這東西的事情說出來,隻說是我意外收來的。
劉繼華還是那副屌屌的樣子。
帶著人確認了好幾遍,跟我也沒有那麽多的客套。
把東西裝上車要走,劉繼華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就對了,幹你該幹的事。”
我發現這小子就把我當成工具人了,心裏有些不爽。
我直接走過去,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了。
“從今天起,咱倆沒什麽交集,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你別這副老子欠你錢的狗樣子。”
“我跟你妹妹本來就沒關係,你別老是找我的茬,我配合你找回文物,這是他媽最後一次!”
“再有下回你我還是不認識,聽見了嗎?”
劉繼華看我翻臉了,隻是愣了一下,默默的發動車子離開。
我有些生氣,一回鋪子裏發現劉雪晴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了。
我也沒給好臉色,劉雪晴抓住了一把糖放在桌子上。
“東子,請你吃糖。”
我當著劉雪晴的麵吃了兩塊,這滋味不鹹不淡的。
劉雪晴拍拍我的肩膀,我記得她穿的是一條紅色的大衣。
看我吃的糖,人就走了。至於劉雪晴嫁給了誰,我不清楚。
臘月洗完澡剛好出來也吃了顆糖,結果這糖還沒等吃完就被我給摁在了桌子上。
“咱倆在一塊吧。”
臘月竟然搖頭了。
“別來這套啊,你被人家傷了,就想臨時找我做備胎?”
“咱們可是好兄弟,你別這麽搞我,你要是寂寞了,我可以陪你睡一覺,但是老娘我這輩子都不給別人當備胎。”
我也冷靜下來了,看來好好生活才是調節情緒的良藥。
把鋪子重新整理了一下,我準備先發筆財再說,畢竟我現在連十萬塊都拿不出來。
但我沒想到,劉雪晴似乎對我念念不忘,竟然又給我來送請柬了。
“東子,你會送我出嫁,對不對?”
我挺想拒絕的,但是劉雪晴似乎也想讓我們倆之間有個交代。
那我幹脆就同意,剛好門栓跟牆子收東西,把我僅剩的七萬塊錢拿走。
我也不知道怎麽把錢花的這麽幹淨,現在手裏頭雜七雜八,也就剛好夠一萬塊。
我打算給劉雪晴包個500塊的紅包,剛好鄧鐵鞋他們也從北郊市過來。
知道我跟劉繼華鬧別扭了,但鄧鐵鞋也沒多說。
等到婚禮舉行的當天,我們一塊趕過去,劉雪晴絕對是我見過穿婚紗女孩子之中的最美一個。
是真正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潔之感。
鄧繼晴拍拍我的肩膀。
“心裏是不是酸酸的?”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這樣的感覺。
“別在這胡說八道,老子才沒這樣的感覺。”
鄧季晴笑了一下。
“你要是心裏酸,可以跟我說說,別一個人強撐著。”
“不過話說回來了,我覺得劉雪晴跟你不是一路人哎,人家老公是金鵬集團的少東家跟咱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聽說過金鵬集團是這邊比較有名的地產商。
據說手眼可通天。
但他們總覺得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老底。
說白了吧,金鵬集團就是玩盜墓的,要在他們工地上挖出來的文物,那通通都是額外收入。
我挺看不上這個公司的,隨口打聽了一下少東家的名諱。
“好像叫羅金鵬。”
我點點頭,剛好羅金鵬走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也知道了什麽風聲。
“你就是東子吧,謝謝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啊。”
我感覺這小子滿臉都是虛偽,但還是得讓麵子上都過得去。
“以後劉雪晴就要跟著你了,人挺溫柔的,你可莫要辜負。”
羅金鵬感覺我的話有些奇怪,忍不住皺眉。
沒想到這小子我我當刺頭。
“東子,我知道你是個什麽貨色,我也聽劉繼華說來著,你小子不是啥好玩意兒。”
“說白了,你他媽就是個臭要飯的,你要是不老實的話,我就讓你滾出明安。”
“你切記,我有整死你的實力,也有讓你狼狽而逃的本事,聽見了嗎?”
我本來心就很不順,這小子還敢瘋狂挑釁,這不是找死?
但我不可能動手殺人,也不可能在婚禮上打人,這孫子最好的哥們和親戚都在婚禮現場,我要是動手絕對占不到便宜…
在這種場合下動手,我不是有病嗎?
羅金鵬看我沒敢吭聲,竟然囂張無比的走了,反倒是鄧季晴一臉心疼。
“東子,我是真的有些心疼你了。”
我對此事滿不在意,沒想到鄧繼晴把我拽到了旁邊。
“對不起啊,是我給兩個人牽線搭橋的,我沒想到你對劉雪晴用情至深。”
我心說你是在哪看出來的?
奈何鄧季晴似乎要補償我一般給我拽到了衛生間。
我有些好奇,這小娘們啥意思呀?
沒成想她隻是親了我一下,再往後就什麽都沒做了。
剛好出來碰上鄧鐵鞋跟羅金鵬在那指點江山,可是一看見我倆從衛生間出來,鄧鐵鞋的臉色就難看了。
我伸手拉著鄧季晴的手明目張膽離開!
我不管兩個人的反應如何,但沒想到羅金鵬竟然再一次擊穿我的底線。
趁著其他人都沒在,這小子湊到我身邊對我說了最挑釁的話。
“鄧季晴跟我是同學關係,17歲的時候就讓我給**了。”
“沒事玩我剩下的我不介意,鄧季晴喜歡狂野的,尤其是越粗魯越好,可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