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缺手的女人是真有樣,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有魅力。
劉爽都沒人家這份感覺,是那種無法形容的魅力。
“叫鄧姐。”
老七提醒了我一句,這女人看著沒比我大多大歲數。
叫什麽姐呀?
看我沒說話,鄧季晴讓大家都進來,等坐下後,金缺手把呂太清給叫進來了。
呂斌跟在身後,已經沒法走了,是被人拖進來的。
老七喝了口茶水。
“老金,啥意思?你直說。”
金缺手指著身後的呂斌。
“這人是你兄弟弄傷的,東子,你看這事咋解決?”
“人家呂斌家庭美滿,被你給搞得亂七八糟,這事兒你得給個解釋吧。”
我一聽這話,把呂斌之前說的話全都複述了一遍,而呂太清不聽那麽多誇大自己的損失。
“金爺,他們這是欺負咱們!沒把您和我當回事,呂斌要負責很多人的藝考,現在他不能輔導了,我最少要賠人家違約金50萬,這筆賬得算吧?”
我點點頭。
“你說的沒毛病。”
眾人都愣了,老七也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又說了一句。
“50萬太少了,肯定不夠誠意,我覺得應該再給呂斌要20萬賠償金,十萬賠給你們學校怎麽樣?”
金缺手一臉奇怪。
“兄弟,你沒開玩笑吧?這可就是80萬!”
我笑了笑,表示沒開玩笑。
這回輪到金缺手他們懵逼了,隨便就拿出來80萬,那我手裏還得有多少錢?
金缺手立馬就確定,馬上讓我掏錢。
我裝出疑惑。
“讓我出什麽錢,人是我打的嗎?”
“我隻是給他開了個瓢,最多賠2000塊錢,不然就讓雷子把我拘走,我上裏邊待幾天,一分錢不出,怎麽樣啊?”
金缺手明顯沒弄清楚這個事實,鄧季晴太聰明了,一下子就弄明白了。
“金爺老七這裏邊肯定有誤會。”
“咱們都在這混之前的誤會,好不容易才解開咱們喝杯茶,到此結束吧。”
金缺手沒聽懂女人的話,讓鄧季晴滾一邊去。
鄧季晴尷尬的沒敢吭聲,金缺手指著老七的鼻子。
“這錢你要是不出,今天誰也別走了。”
老七冷笑。
“彪子,讓他見識見識。”
彪子解開衣服,露出了裏邊捆著的雷管,另外兩個兄弟身上也都綁的是雷管。
看到這副樣子,金缺手再也不能淡定了。
“你們想幹什麽?”
鄧季晴趕緊攔著,這要動手,大家就得同歸於盡了。
“都冷靜一下,都是一家子兄弟,沒必要打架,更沒必要魚死網破。”
我站起來趁機插了句話。
“姓金的,你上次堵我們這個仇還沒報,但我也告訴你,呂斌的腦袋是我打的,手腳筋是劉虎挑的,你要報仇就去找我幹娘崔姨說話!”
一聽說裏邊還有葛老大跟劉虎的事兒,金缺手的臉色難看了。
他跟葛老大沒在一個水平上。
“去你媽的,讓你調戲女學生!”
金缺手反手給了呂斌一個耳刮子,十分沒麵子的下樓了。
沒想到鄧季晴下樓之時,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明所以轉頭看著老七。
“這人有多厲害啊?”
老七活動了一下腦袋。
“金缺手可以不巴結,但鄧季晴一定要巴結,鄧季晴的爹很牛逼。”
“而且他倆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是夫妻關係,東子,富華集團的貨,你有沒有碰過?”
我納悶,老七怎麽突然提這事?
富華集團的貨我沒碰過,但是劉爽我碰過。
老七警告我。
“富華集團有一批頂債的玩意兒,你可千萬別碰,那東西背後太亂了,咱們沒這個本事,吃不了這份飯。”
老七讓人上菜都是生猛大海鮮,我吃的也高興,順便讓服務員打包個龍蝦。
陳柔還沒吃飯呢。
沒想到老七吃的差不多了,用胳膊勾著我的脖子。
“你別忘了楊丹的事,外邊的女人你玩兒夠了,就把楊丹娶回家,你答應過周躍進的。”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老七心裏惦記這個事。
心裏怪不舒服的,我突然想到上回解決問題,沒提周躍進的事嗎?
“七哥,金缺手那邊沒說躍進的事嗎?”
老七歎了口氣。
“上邊人說了,咱們弄死了王小魚兒,算是兩抵債。”
我把筷子扔下點點頭。
“好一個兩抵債。”
我直接就走了,拿著打包的海鮮回了鋪子。陳柔正被斜對門鋪子的老板騷擾。
看我回來了,這孫子樂嗬嗬的掏出煙讓我抽。
“我不想抽煙,我想抽你。”
看我給陳柔出頭,他也就沒吭聲,灰溜溜的滾了。
我把海鮮推到陳柔麵前,叮囑她。
“誰敢欺負你往死裏弄他,聽見了嗎?”
“別那麽老實,不能總讓人欺負人,大家都是一條命,豁出去怕什麽?”
陳柔點點頭,給我倒了杯水,坐下吃東西。
陳柔細嚼慢咽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秦雨桐吃西餐。
那時我們倆沒見識過西餐,特意多騙了點錢,就想去體驗一把。
沒想到我們倆這土老帽不知道要什麽,就把菜單上的東西都要了個遍。
都快餓死了,也沒上菜,一問才知道我們倆點的都是音樂,要等人家彈完得兩個小時…
這些西餐廳太能裝逼了,換成中文菜單能怎麽樣?
想想那段日子,我就高興,跟秦雨桐我們倆沒少亂跑。
沒想到緣分這麽淺,雨桐姐還是走出了我的生活呀。
陳柔一臉奇怪。
“你怎麽哭了呀?”
我愣了一下,趕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陳柔揪了一塊紙給我。
“東哥,為什麽不聽你提家人?”
我隨口說了一句都死光了。
陳柔點點頭沒有再說話,晚上回家,我以為陳柔去買菜了,火急火燎往廁所跑。
一推門,陳柔剛洗完澡,正擦著。
“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裏麵。”
我忍不住拍了自己額頭一下,下回可得注意得敲門。
陳柔穿好衣服出來坐到我身邊。
“東哥,你是個好人,別想那麽多。你要是不嫌棄我,咱倆搭夥過日子也行,你要是再勇敢一些,娶了我也不是不行…”
我趕緊裝作想起什麽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