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臉怨恨的被張東給帶走了,我把錄音提交成了證據。

吃過早飯我就準備回去了,郭愛愛一臉不舍。

“你別走了唄,我一個人在這可不舒服了,要不你把我一起帶走?”

說實話,把郭愛愛帶走,貌似真不太合適…

“我現在住在學校裏邊,你能住過去嗎?”

“你要是願意的話,那你就跟我去行嗎?”

郭愛愛一聽說我住在大學宿舍裏,當時就給拒絕了。

“我還以為你要安排我住在其他房子裏呢,沒想到你租出去了,有空來找我玩啊,不然的話我就吸幹你。”

我撓撓臉,感覺已經快被吸幹了。

開車返回去,這一路上我都在回憶郭愛愛跟我說話。

那副神情,那副動作怎麽有的時候好像吳雪潔呀?

我開車回去,但是小妮子把玉麒麟給我揣上了。隻要不能變現,那就不是寶貝,這就是郭愛愛的想法。

我思索著頓覺有點意思。

我即將快到市裏的時候,手機響了三回,我就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麽事找我?

沒辦法,隻能把車停在路邊摁下了接聽鍵。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打電話的竟然是吳麗娟,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我剛才才念叨了吳雪潔的名字,現在吳麗娟就來了。

我正尋思著吳麗娟在電話另一頭已經跟我訴苦了。

“女婿啊,你這錢也不經花呀,現在這物價太高了,我都快活不下去了,你還得再給我轉30萬,我總得攢個養老錢吧。”

“我可憐的閨女啊。”

我真是服了。

“我懷疑吳雪潔不是你親生的,對吧?”

吳麗娟笑了笑。

“那你就別管了,那孩子不是我生的,也是我養的,你趕緊點啊,30萬。”

我他媽現在哪有30萬。

我有些動怒了。

“我前後給你200多萬,你都幹什麽了?”

“我看你不會又開始賭錢了吧?”

聽到我這麽說,吳麗娟冷哼。

“那錢是我的,你管那麽多幹什麽?老娘想怎麽花就怎麽花,你哪來那麽多話?”

“總之,這30萬你趕緊給我拿來,少一分老娘都給你翻臉!”

沒辦法,吳雪潔的事情就像是一根繩子,勒住了我的脖子。

關鍵我要是把這30萬拿出來,接下來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這個女人沒準會一直勒索我。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可惜我下不了那個狠心。

我隻好把卡上的30萬全都打給了吳麗娟,我手上隻剩下了11萬塊錢。

還好,最窮的時候我他媽一分錢都沒有。

這不還有11萬呢。

開車回去,沒想到鄧鐵鞋回來了,在學校門口遇上我們打了個招呼。

不過鄧鐵鞋有點忙,我本來是打算把麒麟拿出來給瞧瞧的!

回去補了個覺,我才去找鄧鐵鞋。

“您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鄧教授啊,我有個小事想麻煩您。”

鄧鐵鞋看著我。

“別客氣,叫爸爸就行。”

“我就知道你跟晴晴早晚得有那麽一天,但是我沒想到那一天來的這麽快。”

看來我跟鄧季晴的事情,讓崔寧告訴了鄧鐵鞋…

我尷尬的撓著頭,鄧鐵鞋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這次整理的資料,你要是願意的話就拿回去看看,這上麵有很多外麵看不到的東西哦。”

我有些吃驚,這外邊看不見的是什麽呀?

我把資料拿過來,又把玉麒麟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那您也幫我看看這個吧。”

“您瞧瞧這個東西,我看不太出來年份。”

鄧鐵鞋一臉奇怪,但臉上的表情卻慢慢變得僵硬了。

可能對於鄧鐵鞋來說,這東西越看越不可思議…

他這副表情倒是讓我有些緊張,好賴跟我說說這是什麽情況吧?老是這個樣子,讓我確實有點拿捏不準了。

鄧鐵鞋笑了出來,我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家夥是在耍我。

“幹嘛呀?這不耍我呢嗎?”

鄧鐵鞋把東西給我退回來。

“這玩意兒是化麒麟,應該是一些高級將領使用的。有意思,你從哪弄的呀?”

“而這種造型應該是明朝中期的。對了,你知道萬曆年間發生過什麽事嗎?”

萬曆年間那發生的事可多了去了,什麽意思?

他笑嗬嗬的看著我。

“在曆史上出過很多名人,牛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呢?”

“清朝的祖宗努爾哈赤憑著13副鎧甲在30年之內統一各部落,你覺得這現實嗎?”

“他拿的是鎧甲,可不是防彈衣,所以背後指定有一個人在做推手,而這個人絕對不一般,你猜猜這個人是誰?”

我瞬間想起了那段曆史,那這個人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李成梁!

當我說出這個名字,鄧鐵鞋一拍手。

“對了,就是這個人,你手上拿著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的行軍印。”

“不過印章沒了,但是化麒麟的大致樣子還是存在的,所以我斷定這東西就是明朝萬曆年間的大官兒李成梁的印信。”

鄧鐵鞋說到這兒,頓了頓。

“有空多看看明清的曆史,別覺得你學的那點玩意能唬得住這行的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臉。

鄧鐵鞋給我估出了一個價值。

“180萬。”

我都驚住了,這個玉麒麟我都快扔到圾堆去了,你跟我說價值180萬?

“你沒開玩笑吧?”

鄧鐵鞋苦笑了一下。

“老子跟你開什麽玩笑?”

“這東西最差值180萬,你要是能把印信找回來,價值最少就得800萬,前兩天拍賣了一件努爾哈赤早期的關防印信,他那個時候還隻是建州總兵呢。”

“那個印信材質也不好,就這還拍賣了600萬。”

“所以是什麽價值不用我說了吧?”

我吃驚之餘,還是感覺這東西出乎我意料。

我把東西拿在手上,仔細的看,總覺得這玩意兒不像那麽值錢呀,而且又用的是獨山玉。

鄧鐵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把東西收好吧,咱倆得談談正事。”

我一臉納悶,鄧鐵鞋隨後笑嗬嗬的說道。

“你跟晴晴的婚事,咱們得聊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