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季晴今天穿了一件粉黑相間的運動裝,不過我挺奇怪的,鄧季晴這兩天看上去怎麽好像胖了一樣?

“你去過考古隊嗎?你怎麽知道那日子不好過呀?”

鄧季晴都無奈了。

“我當時在考古隊幫忙整理資料,總之找個山溝子貓上一整天,而且基本一出去就是半個月,根本就不是人過的的日子。別聽我爸在那胡說八道。”

既然已經提醒我了,那我指定不能再走這條老路,我心裏清楚的很。看來鄧鐵鞋極有可能在忽悠我。

也就是說,鄧鐵鞋沒把真正的利害關係說出來。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鄧鐵鞋終於說了實話。

“你覺得人家為什麽要放了你這麽跟你說吧,你們這屬於是有目的探險,不過你探出成績來了,而且你沒有隱瞞。”

“所以你踏踏實實跟著考古隊混一陣子好不好?”

我有些無奈了,不混好不好啊?

等吃過飯後,鄧鐵鞋盯著我。

“準備一下,咱倆一會就走,我帶你去認識一下考古隊的那些人。”

鄧季晴幫我收拾了點東西,日常用的和吃飯所需之物。

臨走的時候,鄧季晴把我拉回裏屋,問我還有沒有什麽東西,身上有沒有錢?

我身上沒錢,但車裏頭還有個幾千塊,想必也夠。

鄧季晴撇嘴,輕輕的親了一下。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肯定要再安慰你一下。”

“趕緊去吧,但是記住工作別那麽認真,過兩天就回來,聽見了嗎?”

我點點頭,鄧鐵鞋已經在外麵催了,上了車之後,鄧鐵鞋就開始睡覺。

我也沒多想,發動了車子,一路朝著目的地趕去。

其實我們這兒有一座秦朝的家族大墓,現在挖掘的都是這個項目,距離鄧鐵鞋住的地方大概有100多公裏。

開了兩個小時才到地方。鄧鐵鞋和大家打招呼,帶著我直接進入了指揮室。

“小吳,鄭老師在嗎?”

聽到聲音,這個女人轉過頭,看上去挺成熟的。

一看就是結婚了。

我客套了一下,叫了聲吳老師。

小吳站起來,好像笑得更燦爛了,我挺奇怪的,至於這樣嗎?

我跟鄧鐵鞋繞到後麵的一個宿舍,原來他口中的鄭老師住在這。

老鄭跟我這是第一次見麵,戴著一副厚底眼鏡,聽到鄧鐵鞋的聲音,趕緊爬起來。

“人來了呀,快坐吧,到咱們這兒就跟發配沒什麽區別了。”

“小夥子,我聽說你是北郊大學的副教授是吧?沒關係,咱們這兒的東西,你這個副教授肯定看得上。”

我笑了笑點頭,剩下的就是安排學生給我找宿舍,幫我領取日常所需要的東西,而這裏基本都是集體生活,各類的東西,都是直接供應。

跟老鄭見完了麵我們也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我跟著小吳一起下墓室。

“吳老師,我問你一下啊,咱們這兒有多少男同學,多少女同學呀?我怎麽沒看見一個男孩兒?”

小吳看著我。

“誰說沒有男的?你不就是嗎?鄧老師,鄭老師,這不都是男的嗎?”

我瞪大眼睛合著我是調女兒國來了呀!

下了墓室,果然隻有四個女學生,一邊說話一邊在清理墓室的塵土。

其中一個女學生隻是看了我一眼,就把頭轉開了。

我一臉奇怪,這個墓室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就好像成一個幹字形。

豎著的是通道,橫著的是兩個墓室,真是奇怪。

這種怎麽能是家族的墓葬啊?而且我看了一下進口的壁畫,雖然被遮住了,但是那種豔麗的色彩絕對不是秦朝的產物。

而且我看了一下,他們清理出來的東西,喪葬習慣也不是秦朝的。

我就有些疑惑了。

“吳老師,我有點奇怪啊,這裏的東西跟秦朝有關係嗎?”

小吳給我使眼色,那意思分明是讓我別說了,我依然沒察覺到是問題,直到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對方30歲左右,長得有點著急了…

看著我上下打量。

“我叫盧哲,誰讓你下墓室的這個墓室不歡迎男的,你不知道嗎?”

我沒想到這小妮子的脾氣這麽頂啊!

我笑了。

“我是北郊大學的教授,閣下呢?”

盧哲明顯不敢吭聲了,就這點本事呀?

我都懶得搭理這種人,我繼續分析墓室裏的東西…

“秦朝的喪葬習慣應該是馬匹和人都帶盔甲,可是你們看看這裏有嗎?而且進口的壁畫那分明是北魏時期的鮮卑彩繪。”

“你們是瞞不住任何人的,如果說這裏發掘出了秦朝的東西,那隻能說明北魏是在秦朝墓葬的基礎上,又開發了一下。”

看來這一點應該是比較有說服力。

其實那個年代,鮮卑人的喪葬文化不是特別好。

但是他們極其的崇拜。

所以那個融合的時期出現了任何跟那個時代不匹配的東西,我覺得都非常合理。

盧哲也不吭聲了,轉身去忙碌自己的事。

我還以為這個小妮子得再跟我說點什麽呢。

忙的差不多了,大家上去吃飯,我終於見到了所有的同事,不過十來個人。

吃過飯後,下午就是整理資料,沒什麽正經事幹。

提前整理完資料的都找地兒溜達去了,一直往山上走,能看見不少風光。

吳老師非得拉著我一起去跟著他,還有一個叫張澤淼的女孩。

這姑娘是南方人,不太適應這邊的幹燥,隻要出去就得抱著個水壺。

“吳老師,那咱們就沿著山路走一圈算了,也別去太遠的地方。”

小吳點點頭。

“我主要是想帶著韓教授散個步,盡快適應咱們這裏的生活。”

等到我們爬上山頂,果然無限風光在險峰。

我這心情還愉悅上了。

但是話說回來,張澤淼好像還打算往上爬,但吳老師卻不動彈。

等張澤淼走了之後,吳老師有一搭無一搭的跟我閑聊。

吳老師丈夫在國外,自己在家裏頭呆不住,就跟著考古隊一起出來了。

但說話歸說話,這女人怎麽越靠越近?

“吳老師,你不用離我這麽近,有什麽話你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