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葉子說的挺有道理的,可問題是現在去哪搞錢呢?
古玩市場那種地方去一次兩次還行,可要是去多了,早晚會引起別人注意的,這一點還是不要了。
聽到我這麽說,葉子一臉奇怪。
“既然是市場,就應該以公平為主,大家都可以進才對。為什麽你去一次就不能再去了?”
我被搞得哭笑不得。
“葉子,這種市場一般都有一些人幫忙看著你去的多了,他們會讓你交錢,如果你不交的話,就真的麻煩了,懂了吧?”
葉子忍不住撇嘴。
“真是黑暗。”
我笑了笑,這跟黑暗有什麽關係?
“這個世界上一直都有這種不一樣的規矩,隻是看你能否遵守。”
“我這張臉怕是不能去了,但是我教給你套路,你想辦法把東西賣出去怎麽樣?”
聽到我這麽說,葉子瞬間心動了,似乎小妮子也想見識一番。
我想了想,目前能做舊的東西比較少,我們手上缺乏工具和像樣的器材。
可話說回來了,那接下來怎麽辦呢?
我想了想,還得按我之前的方式來。
想到這一點,我再一次溜進了古董市場,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一進來就被人跟著。
我真是奇怪,我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怎麽可能還會被人盯著呢?
我帶著他們繞了兩條街,最終確定這群人就是衝我來的,我就是真好奇了,這到底是搞什麽鬼?
我隻能加快速度,我原本記著我上次走的地方,那是個出口來著,今天竟然變成了死胡同,我一回頭,對方已經拿著武器過來了。
“臭小子,來你阿爹的攤子上偷東西是吧?你真當老子,我不知道嗎?”
“現在有一種東西叫做閉路監控啊,我丟了東西一檢查就知道是你這個撲街幹的。”
這孫子的口音很濃重,不過聽上去又不像是南方口音。
還帶點本土的腔調,正當我尋思的時候,他們已經撲上來了。
這群孫子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實力,竟然選擇跟我打一架。
說實話,我這也算是在遊擊隊裏頭滾了一圈,那是名副其實的滾刀肉,我能怕他這個嗎?
看著他們撲上來,我向後退了一下,瞅準機會猛的一下,先砸翻一個人再說。
其他人頓時冷靜了一些,但我依然沒有後退,而是繼續抽他們。
一拳一個隻剩下剛才跟我叫囂的家夥,我拽著他的衣服給他摁到了牆角。
“你叫什麽名字?你跟我是一個地方來的嗎?”
這孫子瞪大了眼睛。
“原來我們真是一個地方來的,我們說的是同一種話,你叫我阿公哥就行,都是自己人啦。”
我有點好笑,誰跟你是自己人?
說著話,他站起來了,我揪著他的肩膀。
“我問你在這個地方做生意,你就這麽不信我嗎?”
直到他把我帶到店裏邊給我看了一下,真的有閉路監控這個東西。
我一臉的不可思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先進多了。
他笑了笑。
“先進個屁呀,這就是從我們那邊來的,這邊的工業水平很落後的,而且戰亂不斷,在這邊過日子的,哪有幾個真正靠當地經濟的人,大家都在搞那種產業啦。”
“東子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啦,我看你身手不錯,是不是當過兵啊?”
我搖了搖頭,就在這當這兩天。
我知道阿公哥其實是一種方言,就是類似於爺爺的意思。
我問了一下才知道,這家夥叫張阿賢。
“是我爺爺那一輩從國內跑過來的,那個時候到處都在打仗,隻能跑到這邊來了。”
“沒想到來了這邊又被土匪打了一頓,把錢都被搶走了,唉,真是慘呐。”
張阿賢說著還給我倒了一杯酒,看樣子像是老米酒,這是這邊的待客風俗。
我喝了一口甜滋滋的,就跟煮湯圓的那種一樣。
我想了想。
“阿賢,你在這邊到底幹什麽產業?”
張阿賢對著我笑了笑,卻不吭聲了。
這一下子我心裏就有數了,索性我也不再問下去了。
我撓撓臉看著張阿賢。
“我看你這屋裏邊沒有一件像樣的東西,這種買賣你幹的下去嗎?”
張阿賢歎了口氣。
“東子兄弟,我確實幹不下去,你看看我這屋子裏麵沒有真貨,人家能搞到真貨,我隻能搞到一堆假的。”
“話說回來了,東子兄弟,你之前拿走我的那個三彩馬幹什麽用了?”
我笑了笑,告訴他。
“跟土地公公借路費了。”
意思就是我已經出手了,而且換成了錢。張阿賢一看我有這種本事,那更加吃驚。
“兄弟,你夠厲害啊。”
“可不可以跟我們講講,不瞞你說,我和兄弟們都快喝西北風了,都已經兩個月沒吃過肉了。”
張阿賢為了證明自己說的,還特意把剩飯打開,讓我看,真是一滴油水都沒有。
基本上就是幾樣爛青菜,隨便煮了一下,放點蒜蓉。
這日子過的還不如老子呢。
起碼我打個野還能吃點肉。
我想了想。
“你們真打算賺錢嗎?”
張阿賢連連點頭被我打過的那幾個家夥也湊上來了,畢竟像我這種隨便搞個東西就能混出錢來的人,很不一般的。
我也不瞞著他們。
“那個東西我加工了一下,賣了1300,給一條水魚。”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吃驚的表情,張阿賢下意識說道。
“那個東西就是個殘次品,十塊錢都不值,你竟然能賣1300出來,老兄可千萬要教教我呀。”
我大膽推測了一下,張阿賢應該就是搞那種產業,也就是見不得光的那種活。
可能是上家出事了,或者是拋棄了他們,所以這班兄弟到現在都沒什麽收入。
我想了想。
“這個沒什麽秘密,你想學的話也好簡單的。”
“基本上就是做舊,如果你懂的話,你就會知道這個生意非常簡單,可如果你不懂的話,你可能得重新學。”
張阿賢撓著臉,其實我不想把做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隻可惜他一個勁催著問,我也是無奈了,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