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麽說,其他人都是一臉奇怪,似乎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
張阿賢急匆匆的跑上去了,卻發現自己的鋪子竟然被砸。
“都給老子住手,你們是幹什麽的?竟然敢砸我的鋪子。你們在市場打聽打聽老子我慣過誰?”
聽到聲音砸東西的人,還想跑,卻根本就沒發現張阿賢的兄弟們已經將他們給圍起來了。
這幾個孫子都帶著黑色麵罩,基本上全是本地人,而且這幾個家夥之中有一個臉特別黑,我直接讓他去裏邊把臉洗了。
這孫子竟然不想動,我更加確信他有問題。
我拽著他給人摁到水盆裏頭洗的差不多,我發現這不就是黃玉騰嗎?
這一下不著急了,這幾個人都被帶到了後院,捆著手摁在地上跪著,讓其他兄弟把損失全都算一下。
張阿賢都快被氣炸了,我就納悶了,有什麽可生氣的?
等一下,這群大冤種自然會賠錢的,這還用生氣嗎?
等到算的差不多了,張阿賢把單子遞給了我,基本上砸的都是一些榜樣的工藝品,值不了什麽大錢,但是我也不準備善罷甘休。
“小黃,有什麽話咱們得好好說了吧?”
黃玉騰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你要幹什麽?”
我笑了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我不幹什麽,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你先看看這個損失怎麽賠償,另外是誰讓你來砸我們店的?”
其實我非常知道這個原因,不過我就想聽黃玉騰自己親口說出來,不然的話,那還有什麽意思?
他猶豫了一會。
“我認為你們倆跳單!”
我不想解釋那麽多,我打算要一萬塊錢。
“首先你別說你沒有,我必須讓你知道出來混是要付出代價的。”
“像你每天都出來幹兼職,你手上絕對有錢,你別騙我。”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這小子的手裏頭最少有個萬把塊,我這麽做也是讓他趕緊遠離這行。
因為他心術不正,在這行泡下去,早晚要出大事,而且今天若不是我在場,黃玉騰的下場就是被人砍死以後,扔到水溝裏麵,用不了幾天,這邊的雷子就會發現一具一頭屍體。
如果想要破案,那可就難了,這邊的效率低的很,一年能破一樁案子就非常了不起了。
黃玉騰眼神中都是對我的恨意。
我忍不住冷笑。
“你這麽看著老子幹什麽?你再盯著老子看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張阿賢他們已經把刀拿過來了,幹脆我洗洗手上屋呆著去了,剩下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我剛把電視打開,黃玉騰就招架不住了,拚命的哭。
“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啊,我給錢還不行嗎?但是我隻有5000塊錢,我都給你們行不行?”
“這是我畢業以後準備跟同學合夥開公司的錢,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聽到這話,我把門打開,對著張阿賢喊了一嗓子。
“放了他吧。”
把這小子先關到倉庫裏頭,明天取了錢再放過他,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躺在**,我總覺得少點什麽,我突然想起來葉子!
我趕緊又跑回我們住的酒店,原來葉子一直待在酒店裏邊,給我嚇死了,還以為這小妮子出事了呢。
“我不是讓你在古玩城裏邊待著嗎?你怎麽跑這來了?”
葉子的臉上有些不太自然,我小心的詢問。
“葉子,你怎麽有點緊張了?”
“如果出了什麽事,請你先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幫不了你。”
葉子咬了咬嘴唇。
“我差點被人欺負,我捅了一個人!”
原來是這麽回事啊,無所謂了,不就捅了個人嗎?
在這說了,這邊亂的很,小混被捅條子是不管的。
葉子卻搖搖頭,把手裏的一個東西給我看,我這才注意到這東西有點像是戴在肩膀上的章。
而且上麵有一個特殊的圖案,糟了,這是阿加耶軍隊裏的爪牙。
我讓葉子仔細的敘述一遍,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
葉子本來在那待的好好的,可誰曾想就聽見好像有人喝多了,在門口敲打,忘記了,我警告的話。
把門一打開,對方忽然就衝進來了,力氣太大,把葉子都給撞倒了。
“然後他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把我的扣子扯掉了一個,我就拿那把西瓜刀捅上去。”
我搖搖頭,地上沒看見血跡,也就是說出血量不大,可是西瓜刀沒往店裏放啊。
張阿賢的店裏還有別的玩意兒嗎?
我帶著葉子折返回去,並且弄了個厚點的衣服給小妮子遮住樣子。
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葉子說的那把刀。
“我想起來了,我把那把刀好像扔到那個桌子底下了。”
我趕緊把桌子挪開,剛好張阿賢他們進來了,詢問我發生了什麽事,但我不能把葉子的事說出來。
如果交易成功了,我會告訴張阿賢他們關店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回來。
果然,我找到了一把刀,身上帶著血的金屬玩意,因為這個東西長得真的不像刀。
張阿賢一臉納悶。
“這是我請回來的神手裏的法器,你們搞什麽鬼?”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在貨架子上麵供奉著一尊神像,三頭六臂有三個化身。
果然,一隻最粗壯的手上麵失去了一把法器,我把這東西舉起來對準了一下,果然就是佛像上麵。
張阿賢自信的跟我解釋。
“這是靈婆神,非常厲害的,和尚大師說隻要是請了這尊菩薩回來,我店裏的生意就能火爆起來。”
“這把法器上麵怎麽有血?”
我把他叫到旁邊,把葉子遭受的事情委婉的講了出來,主要是說有人來這找事,問他得罪了什麽人,把責任歸結到他的身上。
果然,張阿賢緊張了,我也沒有壞心眼兒,掙了這筆錢,大家都可以養老了,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娶個18歲的小老婆,豈不是爽嗎?
“別緊張,等咱們幹完這票生意,馬上離開這裏,聽懂了嗎?”
張阿賢點點頭,擦著頭上的冷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