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剛學的蛋糕,你們倆快嚐嚐,當然了,我需要你們兩個給我一點建議。”

我真是服了這些女人,怎麽老喜歡做蛋糕?

我都快吃胖了,但我還是得虛情假意的誇讚一番。

阿努吃了一口蛋糕,然後詢問我。

“東子,其實有個情況,我一直想跟你聊聊。”

“是這樣的,再這麽打下去,早晚有一天我們能把這個國家建設的更漂亮,到時候阿加耶先生極有可能會讓你出任內閣大臣,你怎麽看?”

我一臉納悶。

說實話,這個內閣大臣,我是真的沒興趣。

“感謝您和阿加耶先生的賞識,不過我對這方麵沒有太多的期望和要求。”

“我隻想多做一些生意出來,說實話,我能給114團創立一些經濟出來就很不錯了。”

“至於具體的東西,我不太懂內閣大臣的話,應當您是內閣首輔,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我願意跟您合作,但我絕對不會進入內閣。”

阿努好像特別高興,我瞬間反應過來了,這王八蛋不會再試探我吧?

其實在阿加耶的軍隊裏邊就得這樣,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別看我現在官銜很高,實際上狗屁不是,因為我沒有自己的人脈。

阿努被叫走,接電話去了,袁雅佩給我倒了一杯茶。

“東子,我知道你目前是什麽情況,做你自己就好了,要是你有幸能見到阿加耶先生,你可千萬別說不該說的話。”

我點點頭。

“太太,請你放心吧,我這個人很有分寸的,至於那些鬥爭,我絕對不會介入進去,誰也別想拉攏我。”

我端起紅茶,抿了一口,袁雅佩卻坐的離我近了一些。

這個女人是混血,眼睛很大,鼻梁非常挺,但這張臉乍一看很美麗。

可是再看感覺就很一般了。

袁雅佩坐的離我很近,讓我多少有些不太習慣了。

“不好意思,我得離開。”

說著話,我直接拿起帽子戴上敬了個禮,轉身要走。

袁雅佩就好像有病似的,突然就跑過來,從背後抱住我。

“一個小時以後,你在春堂那邊等著我。”

“如果你不去的話,你別怪我對你的雨桐姐動手!”

袁雅佩笑了笑,轉身就走了,但這抹笑容更像是惡魔一樣。

我想不明白,袁雅佩這是搞什麽鬼啊?

春堂是這附近的一個村子,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袁雅佩拿秦雨桐威脅我,這一點讓我不得不妥協…

沒辦法,我隻好答應。

“希望你準時。”

出來後,我讓張阿賢把車開到春堂附近,把帽子蓋住臉假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敲車玻璃,我坐直了身體,袁雅佩穿著一件黑色的運動服看著。

我有些奇怪。

“你讓我來到底是什麽事?”

袁雅佩帶著我走到水邊,說出了實情。

“阿努這個家夥靠不住了,普萊奴的事情有可能會牽連到他。”

“我打算讓他去死,但是我總要找個人保證我的榮華富貴,所以你隻要聽我的話,我保管你能做到將領。”

說實話,我對將領沒有那麽大的渴望,我不愛權。

袁雅佩會來找我,這個事讓我覺得挺意外的。

“我能問問你為什麽選擇找我合作嗎?”

袁雅佩笑了笑。

“實話實說吧,我之所以來找你合作,是因為我得保證我家族的生意不受影響。”

“總之等你見了阿加耶,不要忘記你,我是同盟關係就夠了,不過你的那個雨桐姐身份倒是很特殊啊。”

我一臉奇怪,這是什麽意思呀?

袁雅佩沒有再說,而是轉身走了。

等到我回去後,葉子告訴我,阿努因為心髒病去世。

“真的假的?剛才我還去了他家。”

葉子悄悄的跟我說。

“是呂左太太告訴我的,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她的消息向來很靈通的,看來風雲莫測,這片天可能要變了。”

我半開玩笑。

“這不是很正常嗎?哪有一成不變的呀?變變天很合理。”

葉子撇嘴。

“就你會說,是不是?”

葉子忽然話鋒一轉。

“咱們什麽時候回去?不可能一直在這吧?”

說實話,我現在還真就說不好這件事情了,因為我沒有答案出來。

葉子撅著嘴,忍不住歎了口氣,順便把我們倆過日子的賬本拿出來翻了一下。

“我這個月給我媽寄了點錢去,你的工資也太少了吧,咱們幹了這麽多活,卻隻拿了這點,再說了,你也不像別人會收點錢,再這麽下去,咱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果然結婚以後就是柴米油鹽這點事。

不過我覺得都已經在阿加耶的軍隊混了,考慮那麽多還有什麽用啊?

“著什麽急啊,對付著能混下去就行了。”

聽到我這麽說,葉子忍不住撅嘴。

“你這個人真是的,每次一跟你談到這方麵的問題,你就是這個態度。”

“不過阿努死了,看來他應該是擋住了某些人的路,我覺得袁雅佩就不是什麽好玩意。”

我點點頭,洗了個臉,換衣服,準備睡覺。

葉子跟我雖是有名的夫妻,卻沒有實。

因為葉子的心裏頭好像一直有別人,睡覺的時候我們倆也是各睡各的,從來不主動碰對方。

一到睡覺的時候就把床分開了,我也不知道葉子是怎麽搞的,能把這張床給分開。

我們倆之間最少隔了兩米的距離,但很快我就睡著了,我突然夢見了普萊奴。

他渾身是血的看著我,但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等我睡醒的時候都快要晚了,我急急匆匆的趕到了阿加耶的府邸,真是氣派呀。

等了片刻之後,阿加耶召見了我。

“東子早就聽說過你了,是個非常厲害的人,請坐吧。”

我坐下,但也不敢太過於放鬆,這一類的人,都是瞪眼就殺人的主。

而且現在不止我自己,還有葉子和秦雨桐,還有張阿賢,他們都是命。

我足夠成熟了,不會意氣用事,也沒有年少輕狂了。

阿加耶一抬手,竟然讓人端上來了一個盒子,我突然覺得這東西很眼熟啊。

好像在鄧鐵鞋家裏看過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