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準將,您來這是有什麽意思呀?”
“您現在在為阿加耶先生工作,不知道小弟有什麽能幫得到的嗎?”
張阿賢這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我拿起一顆煙,點燃後叼在嘴上。
其實我也不確定,範金香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不過他的身份讓我感到很好奇。
“範金香,咱倆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我現在就實話跟你說吧,我丟了個東西,我希望在你這裏能找出來。”
範金香不由得皺眉。
“韓準將聽您這麽說,我就有點不大明白了,什麽意思呀?”
“您丟了什麽東西,需要到我這裏來找啊,當然了,我這個人是老實了一些,不過目前應該沒有人會欺負我,你說對吧?”
“在這濱城,如果所有人都丟東西了,都要來我這裏找,那你說我賠得起嗎?”
我心裏的火一下子就點燃了,因為範金香這副態度分明,是在抗拒跟我談話,也就是說這家夥極有可能拿走了定海珠,不過他用的是什麽方法,我不確定。
範金香真是個蠢貨,這種情況下裝傻充愣肯定不行,隻能表明立場說自己沒拿。
不過我更擔心的事情來自於另外一層,也就是說範金香背後的關係能讓他有恃無恐。
一想到這,我頓時就火大了。
“我不管你背後站著什麽人,我警告你把東西還給我,這個玩意兒你吃不下去,別到時候把自己給噎死了。”
範金香得意洋洋。
“韓準將,吃不吃得下去那是我的事情啊,與您有何幹係?”
“您放心,我會長命百歲的,我的生活也會越來越好的,放心吧。”
聽到他這麽說,我就已經斷定了,這孫子絕對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我沒有再羅嗦,而是起身離開了,因為我已經被徹底激怒了。
雖說我在軍中的職務不能夠調動軍隊,但是我有一項特殊的權利。
也就是說,每一個準將都有這種權利。
一旦懷疑某人會威脅到阿加耶的地位,隨時可以動用軍隊中最特殊的一種執行軍。
他們隻能被將領級別的人調動,可以逮捕審訊,並且在有證據的情況下進行處決。
我還是第一次動用這種特權,我讓張阿賢開車帶我去執行軍總部。
等到了地方執行軍總部的副指揮,我還認識叫來拿。
一看見我來了來拿趕緊打招呼。
“東哥,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裏喝咖啡?”
我笑著看著來拿準將。
“別來無恙啊,有日子沒見到你了,今天找你來,我是有正事的,想看看你這邊能否給予幫助啊?”
聽到這話來拿一臉不可思議。
“你可是好特殊的人才啊,難不成有事情能求得到我?”
“你肯定是開玩笑啦,有話就直接說,不必跟我繞來繞去的好不好?”
我笑了笑。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在給你繞彎子嗎?”
“範金香,你認識吧?我懷疑這個商人有嚴重的問題,我認為他在暗中資助遊擊隊。”
來拿趕緊起身,將門關好,壓低聲音跟我說。
“東哥,這件事情可不能胡說,這個情況屬實嗎?你有沒有拿到證據?”
“首先一點,東哥這個人他是很有身份的,而且又是咱們這當地比較有名的企業家,得罪了他好麻煩的。”
“另外,範金香跟阿加耶先生的另一位太太關係可不錯啊,我擔心把事情鬧大。”
我把煙頭摁在煙灰缸裏,笑嗬嗬的看著他。
“阿加耶先生說了,要提拔我為管理經濟的內閣官員,你們執行軍以後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取決於你目前怎麽做。”
“沒有證據,你可以製造。沒人攔得住,你懂了嗎?”
聽見我這麽說,來拿好像已經明白了。
總之我要範金香拿那個東西來換命。
當然了,就算是範金香把東西拿來也是死路一條。
來拿很快就將秘書叫進來了,吩咐了一陣子,伸手請我去指揮室。
不到半個小時,範金香跟秘書就被帶到審訊室了,我在此等候多時了,一看見我,範金香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不過範金香還真是有本事到現在依然都能沉得住氣。
看著我的時候,竟然還是那副冷笑的樣子。
“韓準將閣下這個大騙子,竟然騙到這裏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魯美女士的同學,敢抓我,你瘋了吧?”
魯美就是阿加耶的小老婆。
我將一袋東西扔到他麵前。
“這個是你暗中資助遊擊隊的證據,當然了,我們也可以不經過審訊就槍斃你,不用跟我提魯美女士,現在是執行軍在處理這件事情,明白了嗎?”
“除此以外,魯美女士跟你是否是單純的同學關係啊?”
“我的意思是說,你如果不配合的話,你們之間的關係也會變得不單純,到時候阿加耶先生會不會很生氣呢?”
我看到範金香額頭的青筋已經起來了。
不過無所謂,在我眼裏他就是個跳梁小醜,僅此而已。
可能他也覺得沒什麽用了,就跟我要了一支煙。
“韓準將你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麽東西,不然的話,咱們誰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什麽。”
我把定海珠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顆珠子有很大的作用,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大,我以你務必要把那顆珠子給我拿出來!”
“如果你不交出來,就真的別怪我翻臉,想要活命的話,把東西還給我,我知道那是你在別的地方竊取的!”
範金香低著頭。
“長官,看來你已經吃定我了,對不對?”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實話跟你說,不過我希望閣下能給我一條活路。”
我點點頭,範金香擦著額頭的汗。
“一個月前,魯美女士讓我幫忙在外地購買一套豪宅,但價格太貴了,而且我現在大部分資產都已經被轉移走了。”
“所以我就準備重操舊業,搞點東西出來。”
我終於知道這家夥具體是幹什麽的了,讓我真瞧不起他。
我讓範金香繼續說,我得弄清楚一切,我要知道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