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著額頭的汗,轉身離開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找到附近的審訊室,剛才被我打傷的那個家夥,現在已經要被審訊。
“你被打傷的地方是腿,不是其他部位,你如果不老實的話,我們就用鋼絲把這肉撐開,讓你自己看看自己的骨頭。”
“聽見了沒有?”
這女孩兒也不吭聲,看來這小姑娘挺硬氣呀。
“你們都出去。”
他們見我把腰帶扯出來了,就以為我對這個姑娘圖謀不軌,全都退了出去,甚至還讓我使勁。
等到人出去後,我把腰帶慢慢套在對方的脖子上,把扣子扣到了最小的一個眼上。
我淡定的端起一杯咖啡,還是溫熱的。
“你知道嗎?這種是仿造皮帶,裏麵有大量的壓縮海綿,隻要沾了水就會收縮,膨脹,會非常勒的慌。”
“沒關係,你不用緊張,我慢慢的讓你體驗一下好嗎?”
我把咖啡倒上去,腰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但收縮的窒息感讓這個姑娘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等到這個姑娘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我再把腰帶解開,我什麽都不問,然後再準備下一次。
十七八歲的人能有多硬的骨頭?
這也是我和阿加耶的軍隊學的。
重複了三次,這姑娘已經被嚇尿出來了。
“我都說我都說出來!”
“我是迦南遊擊隊的人,我實話實說,我們得到消息了,有人出高價錢,要一顆珠子,現在已經被送走了。”
“而且那個人說了,可以給我們武器。”
聽到這話,我心裏有數了,本來我以為是國內的某些大亨,可是能提供武器的就絕對不是國內的。
我看著這個小姑娘,這個迦南遊擊隊跟我之前呆的遊擊隊屬於是一奶同胞。
但是迦南遊擊隊向來是好事壞事都做,基本上還是壞事做的多,以利是圖。
所以當地人隻要聽說迦南遊擊隊都會自發組織抵抗。
我翻了翻這姑娘的口袋,從裏麵找出了一張卡片,寫的是當地的文字。
我認識兩個這姑娘的名字叫慕容。
“名字挺好聽,放心吧,我會讓你接受治療的。”
我得到想要的東西就夠了,至於怎麽聯絡迦南遊擊隊,我有本事。
我整理著衣服出來,其他幾個人都格外高興,似乎他們也想進去爽一爽。
我攔住了他們幾個,掏出了300塊錢。
“出去開心一下,但這個女人你們不準動。”
這些士兵得罪不起我這個準將,立馬敬個禮,把錢接過去了,我出來後直奔東邊的市區。
我順著老地方找過去。
剛好找到了大胖子,這家夥叫土拿。
但我更喜歡叫他大胖子,這小子是遊擊隊跟阿加耶的聯絡人。
也就是說他是個中間人,誰也不敢惹,據說他背後也有不少力量,但是我現在都沒見過。
“胖子,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迦南遊擊隊的人什麽時候出發的?”
“讓他們把手裏的東西還給我,一切都好說,否則的話我就真的讓阿加耶先生動手了。”
聽到我這麽說,胖子一臉不可思議。
“你現在已經是準將了,你幹嘛要和遊擊隊的人過不去啊?”
“韓準將這件事情給個麵子,就這樣算了,那東西是什麽?我試試幫你要出來好嗎?”
胖子這都是比較官方的說法,其實這隻不過是勸說我冷靜一下,有的問題不是衝動能解決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
“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不用管那麽多。”
胖子點點頭,開始打電話聯絡,不過對方在電話裏的態度格外的讓人不爽。
那種態度讓我也非常的不爽。
嘰裏呱啦說了半天,我抻了個懶腰。
“把電話給我,我跟他說。”
胖子隻好把電話推給了我,我拿起來隻是說了一句話。
“你們最好聽話,把珠子給我送回來,不然的話,如果我告訴阿加耶那個東西價值一個億,你猜猜你們迦南遊擊隊會麵臨什麽?”
“不要試圖跟阿加耶先生動手,明白了嗎?我們剛剛買了20輛坦克。”
把電話掛斷,胖子給我倒了杯啤酒,還沒等喝完對方的回話就來了。
一張嘴這個王八蛋,竟然要了1000萬。
而且這孫子還要五萬發子彈,這些東西可真是把我難住了。
“這樣吧,軍火我搞不到,但是我可以給你2000萬。”
1000萬可以買七萬發子彈,他們賺大發了。
果不其然,對方立馬就答應了。
“那就這麽決定了,三天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把電話掛斷,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啤酒。
這種清涼的感覺和啤酒花在口腔裏爆炸的感覺是我最喜歡的,然後再抽上一口煙,快活像神仙一樣。
我抻了個懶腰。
“我準備回去了,胖子他們要是有消息及時通知我。”
胖子擦著啤酒,對我比了個OK手勢。
這2000萬不太好辦,不過當地有錢人可多的是。
自從範金香出事之後,我跟張阿賢偶爾也去富商的聯絡會認識了一個叫馬寧雅的女人。
這個女人有的是錢,做的生意,跟軍火以及材料有關係。
不過這個女人老是想跟我突破一層關係…
我開車到了馬寧雅的家裏,讓張阿賢在樓下等著。
“在這等著,有什麽事情我會來找你。”
張阿賢比了個OK手勢,我轉身走過去了。
等到見了麵,馬寧雅穿著睡衣,有些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怪不得現在都不理我了,原來已經是準將了。”
“說說吧,今天突然來找我,什麽意思?”
我直來直去。
“馬姐,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我需要2000萬,我要買一件東西回來。”
聽到我這麽說,馬寧雅臉上有些不自然了,2000萬不是小數目。
“韓準將,你在跟我開玩笑吧?那可是2000萬,你覺得我能拿的出來嗎?”
我拿起一顆葡萄放在桌子上。
“葡萄肉就在這,我扒了皮也能吃,你說對不對?”
感覺到我在威脅,馬寧雅也不敢多說什麽。
除了妥協,幾乎她沒什麽能做的,拿著紅酒杯抿了一口,她看著我說道。
“兩個小時後來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