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而且我現在覺得劉雪晴說的應該就是真的,而且這些問題非常的嚴峻,如果不處理清楚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就無法再說了。
“那依你之見,我現在怎麽做合適呢?”
“我們現在連證據都搜集不到。”
聽到我這麽說,劉雪晴看著我思索了一番,給我出了一個不是很折中的辦法。
“東子事已至此了,我實話跟你說吧,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你們家的事情不好辦。”
“我懷疑是有人找你家的麻煩,但我不清楚這個人是出於什麽目的。”
其實我也挺納悶,這個人到底是有什麽想法,為什麽要這樣?
我跟劉雪晴之間也沒聊出來什麽,其實我更好奇的是,這個人為什麽對我家動手,而且動手的這個人究竟又是誰?
我感覺現在的問題就像是一堆爛馬七糟的玩意兒,擺在我的麵前,讓我一刻也不得閑,什麽也說不清,什麽也道不明。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感覺這一切更像是在做夢一樣,總之我得想辦法解決掉這一切東西。
我正思索著,可令我完全沒料到的事情,再度衝著我襲來了。
原本已經病倒了兩個人,可令我完全沒想到的是,秦雨桐也沒堅持住,竟然也病了。
我是真的很奇怪,好端端的為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總之我覺得秦雨桐應該不會得病才怪,身體一直都很好,那現在又是因為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年過的我太難忘了,幾乎家裏人輪著長病,而我能做的實在又很少。
就這樣,我們在醫院過完了這個年,對於我來說,這一切更像是做了一場大夢。
我擦著額頭的汗,回想著這些日子,我經曆的一切,我感覺無比的難受和崩潰。
除了歎息一聲,別的我都做不到。
看著我不斷的歎息,秦雨桐似乎有話要跟我說,但是又有點不知道說什麽的意思,我隻能盡力的安慰。
“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呢,好嗎?”
秦雨桐點點頭,也不再像之前那個樣子了。
“東子,可能我這兩天有點饞了,我想喝雞湯。”
聽到這話,我一臉好奇,想喝雞湯,怎麽還是饞了呢?
“那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買,好不好?”
聽到我這麽說,秦雨桐高興的點點頭,我抽空去給買了一份雞湯。
不過我買雞湯的時候,我看見有人在廚房裏頭晃來晃去,我以為是廚師,可我在這兒買了好幾天的飯了,這個老板隻是單身啊。
而且我還跟這哥們兒聊過幾回,我越發覺得有問題。
我撓撓頭發湊的近一些,企圖看清楚房間裏的東西,可還沒等我看清楚,老板就戴著口罩把雞湯給我端出來了。
“好了。”
雞湯給我推過來,我一臉奇怪,因為我聽著這個口音,覺得怎麽那麽熟悉啊?
看著老板的樣子,我撓撓臉。
“這個雞湯有沒有放紅棗啊?”
老板不說話了,之前他從來不戴口罩的,今天又怎麽戴上了呢?
我心裏就有數了,看來這個老板有相當一部分問題呀!
不過我現在並沒有聲張出來,因為我想看看他能裝到什麽時候,我靜靜的等待著,想看看老板能給我帶來什麽驚喜…
不過我越是看著他這小子似乎也慌。
我伸手揪住他的衣服,猛的扯開了他的工作服,原來那個老板是胖胖的,而這家夥卻是瘦的無比的東西。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
“我請你吃飯,你就這麽坑我是吧?”
“明哥,你到底想幹什麽?”
沒錯,坑我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洪仔明。
見我識破了一切,明哥竟然跑出來給我跪下了,給我磕了兩個頭。
“東子,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沒辦法,我是叫人給逼的。”
“東子,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條活路好嗎?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一定不會再犯這個錯誤了,你就當饒恕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錯了,東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再也不可能相信明哥這個王八蛋了,他拿我當傻子坑,哪有這樣的人嘛?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我在想我到底是有什麽地方對不住他。
“明哥,咱們兩個也算是老相識了這麽長時間,我可有什麽地方對不住你?”
“你沒飯吃,我請你吃飯,可你看看你現在你幹的事情,對得起我嗎?”
明哥已經不敢再吭聲了,似乎也是後悔這一切的所作所為。
但是他這等於是把我給害了呀,說實話,我全家人都進去躺著。
我必須從明哥的口中弄清楚,到底是誰讓他這麽幹的?
我逼問,但是明哥卻死活不肯說。
“東子啊,你不要再問了,這件事情都怪我,你不要再問了好嗎?”
照著他的臉就給了一巴掌,這王八羔子怎能如此待我?
明哥也沒有再吭聲,盡管被我打了,卻依然還是低著頭。
我揪著明哥的頭發,很想再來一下,但我放開他了。
我趕緊回去拿出大把的錢辦理轉院的東西。
想辦法把家人送到京城去,我現在已經沒什麽能做的了。
京城那邊我隻能盡量聯係,以前做過生意的朋友,不過到了用人之時,我才發現我能求的人真的太少了。
不過好在求來求去,我還真就求到了一個人,是之前跟我一塊兒倒騰過貨的馬玉蘭。
馬玉蘭的身份挺特別的,到現在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幹什麽的。
馬玉蘭得知我遇到了難處,二話不說就幫我解決了醫院的難題,我是真的很感激人家呀。
把該做的事情解決完,接下來就是等待高昂的特效藥。
在這期間,我竟然又遇上了一個家夥,而這個家夥不是別人,正是跟傑克和我一塊兒做過買賣的博川。
“東子離得老遠,我就看出是你來了。兄弟,你最近混的怎麽樣啊?”
“我發現我聯係不上傑克了,這小子到底在幹嘛呀?不會是收手了吧?”
聽到這話,我撓撓臉,有些不知該怎麽說。
博川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