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麽說,宋雪點點頭。
“我是結婚了,但是又離了,那王八蛋不幹正事,現在隻有我跟孩子住在這兒,東子,你們那年怎麽突然就走了呀?後來這裏發生了好大的變故,秦六爺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其實這件事情該怎麽解釋呢?我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我心裏清楚的很,這種事情很不簡單。
秦六已經去世有個四五年了,而我也不再是當初那個莽撞的小夥子,其實說到底,我跟宋雪之間還有一段緣分呢。
當時我跟秦雨桐最喜歡在外邊偷偷帶東西回來吃,宋雪那個時候有一種很嚴重的病,當然了,現在應該好差不多了。
我們倆吃東西也會給宋雪帶上一份。
如今,宋雪再一次見麵,依然還在想著當初發生過的那些事。
說著話,幹脆就邀請我進去坐,沒想到宋雪的孩子已經讀幼兒園了。
這屋子裏頭還是挺溫馨的,而且秦六死了之後,宋雪已經成了這裏的戶主,而且她也是秦六的的名義上的女兒。
宋雪非得留我在這住。
這孤男寡女的多不好啊,聽我這麽說,宋雪忍不住笑了笑。
“聽你這話說的,咱們算是姊妹,哪來的什麽孤男寡女啊?”
“我旁邊這還有個小屋,你要不嫌棄的話,在這住兩天吧,再分開的話就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見了。”
我心裏頭有些動容了,因為確實我感覺到了悲歡離合。
但是我真不能在這住。
看我一個勁兒拒絕小妮竟然留下我吃個飯。
“既然你不在這住,那你在這吃個飯再說你之你別著急離開這裏。”
盛情難卻,我也隻好答應了宋雪。
我思索了一番,宋雪已經去買菜了,家裏頭各式各樣的擺設都不一樣。
看得出來,有不少東西都是秦六活著的時候留下來的。
可正當我看著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了一個東西,我有些好奇。
我直接拿起來看了一眼,因為這個東西的樣子,我不止一次見過了,這是秦六活著的時候最喜歡把玩的核桃。
但這東西可跟核桃沒什麽關係,這玩意兒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木頭,叫做領子櫻木。
是早就已經滅絕的植物,高山櫻花的根部。
這玩意兒越盤香味越濃,隻有溫度上來了,才能真正激發一定的味道。
說實話,這東西的價值屬實不低啊。
我伸手將這對核桃拿起來,在手上盤玩了一下,這種特殊的質感還真讓人愛不釋手。
也就在這個時候,宋雪回來了,一臉奇怪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是很理解。
“你怎麽還玩這個東西呀?”
我一臉奇怪,這不就是普通的核桃嗎?難不成這裏邊還有別的什麽奧秘嗎?
“宋雪,這有什麽呀?這不就是普通的玩意兒嗎?”
聽見我這麽說,宋雪突然笑了出來,但是臉上卻出現了一絲不好意思將東西給我拿了過去。
我正納悶,我卻發現宋雪竟然把這一對球裝進了一個袋子裏麵,那上麵寫著婦科產後專用保健球。
沒結過婚的大部分都不明白,這是幹嘛的。
說白了就是產後用來壓肚子刀口的,而且這東西特別的重。
原來是這麽個回事啊,怪不得宋雪會笑話我。
“但我看這個樣子又不太像是啊。宋雪,你沒忽悠我吧?”
我感覺這就是普通的保健球啊,沒有什麽特別的玩意。
我想了想,又把秦六喜愛揉搓的小球這事給說出來。
宋雪聽我這麽說,忍不住笑了。
“東子,我實話跟你說吧,這玩意兒很不簡單的。”
“首先你看到的這個球根本就不是秦六活著時候玩弄的球,我這麽說你能理解嗎?”
“你說的那對球秦六早就給扔了,具體扔在哪兒了,沒人知道,後來我聽說阿哲回來找過呢。”
阿哲是我們另一個小夥伴,這小子那天生就是做騙子的料。
不過有一次這一小子叫人家給弄住了,具體還發生了什麽,我們就不知道了,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家夥的消息。
說實話,阿哲會找秦六的東西,這一點是我完全沒想到的。
“宋雪,阿哲還幹什麽來著?”
聽到我這麽說,宋雪沉默了一下。
“聽說阿哲現在在外麵混的挺厲害的,不過我很奇怪,不知道他在幹什麽,真是有意思,阿哲上次回來的時候曾經跟我聊過。”
“好像說他跟一個北邊來的女人在一起了,但後來那女人好像病死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因為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不過事已至此,無論是什麽情況都得過。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也就在這個時候,宋雪又跟我說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
“對了,你還記得秦雨桐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我之前見過秦雨桐一次,但是她根本就不搭理我。”
“也不知道為什麽,秦雨桐看見我就跟看見瘟神一樣,那個樣子真是奇怪極了。”
聽到這話,我瞪大了眼睛。
趕忙詢問是什麽時間看見的。
她想了又想,將看見的時間說了出來。
“好像就是兩天之前,秦雨桐坐著一輛黑色的奧迪。”
我更加覺得秦雨桐是在騙我。
但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有的時候真相才是一把傷人的利刃,我現在是真的認為這句話說的一點點都沒有錯。
我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接下來又當如何呢?
我突然覺得秦雨桐跟阿哲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我實在想不通。
正當我疑惑這件事情的時候,宋雪又跟我說了一件事。
“我聽說阿哲現在在跟某些老板混,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宋雪口中的這個某些老板聽的我倒是有些奇怪。
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宋雪接了個電話,好像要著急出門。
“東子哥,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到時候咱們倆敘敘舊,喝兩杯好不好?”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人都不在,沒必要。
“等以後有空了,咱們再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