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詩雲被震驚的厲害,讓我們都確認彼此的觸感。

鄧鐵鞋和李婷都是沒有痛感,鄧季晴比較嚴重,不會笑。

“晴晴的情況太複雜,應該是分泌不出來快樂的物質,這有點麻煩。”

剛說完,我們就感覺頭暈暈的,都沒看清楚對方,我就一陣失重感趴在地上。

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我就感覺頭疼的厲害,揉著眼睛左右看。

剛才我還做了個夢,夢裏的女人老是背對著我,好像在引誘我過去。

但我這人也是有脾氣的,一般的女人我能看得上嗎?

我揉著眼睛,卻發現韓詩雲竟然睡在我的旁邊。

關鍵可能是把我當成了鄧鐵鞋!

我一臉尷尬,小心翼翼把人推開。

韓詩雲比較喜歡穿那種略顯性感的衣服,尤其是高領毛衣,但脖子處卻有一個小開口…

我的動作把人驚醒,韓詩雲爬起來看了我一眼,拍著額頭。

“趕緊把人都叫起來,我沒有接觸過那個屍體,怎麽也中毒了呀?”

我也想不明白,這種搞研究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行。韓詩雲把人都叫醒以後分析了半天。

“我個人覺得這種情況實際上應該是你們間接的傳染給了我,這種物質是存在可傳染性的。”

“我馬上聯係陳貴,讓他把這東西交出去。”

鄧鐵鞋沒有什麽動作,甚至都沒有任何反常,現女友聯係前任,這反應也太淡定了吧?

關鍵是還當著自己的麵…

如果是我的話,我這心裏估計得難受死。

正當我琢磨之時,韓詩雲的手機突然掉在了地上,我趕忙詢問發生了什麽。

韓詩雲震驚無比。

“陳貴死了。”

我們都被嚇了一跳,陳貴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怎麽會突然暴斃?

鄧鐵鞋讓我跟著過去看看,但其他人就別去了。

臨近下車的時候,鄧鐵鞋提醒我。

“這事兒很不對勁,突然暴斃,肯定原因。一會去了,你別亂說,我負責跟他們談話,你想辦法觀察那屍體的反應。”

我點點頭,一進去,鄧鐵鞋就跟其他人打成了一片,閑聊不止。

我趁機進入了地下室,鮮卑女屍就躺在棺材裏麵,但臉上似乎還有血色了。

我心中已經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

我感覺手上有些發麻指甲處有發黑的跡象。

想必鮮卑女屍的表皮應該塗過毒藥,我趕緊找潔淨水仔細的搓洗。

我琢磨了一下,總覺得此事有點麻煩。

陳貴突然暴斃,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打算上去,不知道因為什麽,我突然回頭。

我驚訝的發現,鮮卑女屍腿上好像有東西,我走過去把棺材推開,果然讓我發現了問題,看樣子應該是陳貴的子子孫孫。

如果沒仔細看,應該還發現不了,我把棺材合上,趕緊跑過去,將這件事情告訴給鄧鐵鞋。

鄧鐵鞋讓我不要再管了,這種情況已經出乎我們的意料。

我回到學校繼續給學生們上課,後來聽鄧季晴說陳貴匆匆被埋葬,後麵的事情就沒有下文了,醫院給出的結果是突發性心髒病。

但隻有我心裏清楚,陳貴應該是興奮過度,並且近距離接觸鮮卑女屍,以至於中毒。

但說來奇怪,那具屍體自打陳貴出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中午下了課,我打算吃個冰淇淋,沒想到韓詩雲坐在冰淇淋店,似乎等了半天了。

“東子,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我有些好奇,讓韓詩雲有話直說,不必客氣。

韓詩雲認為,陳貴身體很好,不可能突然暴斃,就想問我真實的原因,我沒想到這女人這麽聰明。

我再三拒絕韓詩雲死活就是不願意逼著我說出來。

“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也不瞞著你,陳貴應當是中毒死亡。”

我拿起冰淇淋就想走,韓詩雲緊跟在我身後。

其實我不是很確定陳貴是死於中毒還是死於興奮。

但我能把情況告訴給韓詩雲,我覺得我已經很夠意思了。

我沒想到韓詩雲拽著我上車,直接去找她老爹韓文相。

老頭子跟我一見如故,並沒有直接詢問具體情況,隻是跟我閑聊。

我索性把話說穿。

“老爺子,您想知道什麽您就說吧。”

韓文相猶豫了一下。

“東子,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老頭子直說陳貴是不是跟鮮卑女那個了?”

我點點頭,沒有任何隱瞞。韓文相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否觸摸過那具屍體?”

我點點頭,韓文向把韓詩雲給打發走…

老頭讓我閉上眼睛,我的手放在了一個東西上,我感覺這個手感似曾相識,我立馬睜開眼睛。

萬沒想到,鮮卑女屍就躺在我的麵前。

可我仔細一看,覺得略顯不對勁了,這不像是那屍體。

“東子,我告訴你,這屍體的來曆吧。”

韓文相把具體情況說了一下。

鮮卑女屍的來曆有點複雜,換句話說,我看到的壓根就不是真正的鮮卑女屍。

而是采取相同秘法炮製的樣品。

這具屍體比鮮卑女屍晚了整整兩個朝代是元朝人。

韓文相把我叫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他們已經弄清楚了鮮卑族秘製屍體的方法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結果還真挺難讓人接受…

沒想到老韓頭開口就直說了。

“東子,我老頭子沒別的意思,能否與我合作?”

我不太明白,又仔細問了一下,原來這老頭子是希望我給背書。

那些傻老外會相當追捧這種東方木乃伊。

到那時大把的錢等著讓我們賺,我有些為難了,他們不找鄧鐵鞋,卻來找我,不會是想放棄鄧鐵鞋吧?

我心裏頭也有些警惕。

“韓先生,我也姓韓,您有話直說即可,何必如此交談呢?”

“至於您所說的,我怕是無法完成,還希望您莫要生氣。”

一聽我這麽說,老韓頭的臉色更難看。

把韓詩雲叫了進來。

沒想到這女人一開口就差點讓我坐地上。

“鄧鐵鞋手裏頭有海珠玉佩,但他卻不肯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