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齊嶽初戰

裁判一聲令響。

神識鎖過來,風青也不理睬,隻管鎖好了,等下就有你苦頭吃。

汶龍見很順利的就鎖定風青,心中暗道:“原來這風青還是菜鳥,看來沒有多少戰鬥經驗。”

普通的修真之人一旦被鎖定就很難掙脫,因為你的神識波動,氣機變化都被對手掌握,即使變化也被對方有所覺察,隻要捕捉到那一絲波動,還能再次鎖定。即時雙方實力相當,也是先吃了個大虧。

突然感覺到已經鎖定神識的風青到了身邊,汶龍大驚忙閃身後退,但是已經被斬上一劍。那汶龍可是沒有和風青交手的經驗,雖然有防禦法寶也是心神一顫,這還是風青手下留情。

汶龍此時已經到了五丈外,飛劍飄在麵前,封鎖著風青的進攻路線。眼看風青提著一把黑劍,笑嗬嗬的看著自己。知道風青隻是給自己一個警告,讓自己知道他的戰鬥方式。

這汶龍也是戰鬥經驗豐富,立即知道如何對付修煉肉體的修真,開始遊鬥起來。隻見汶龍把一把飛劍使的很是精妙,總能提前堵著自己的去路。

飛劍威力強大,本身也速度快、靈活,一般的使用飛劍之人都是修煉一把飛劍,這樣更容易達到心劍合一的境界。

法寶雖然隻要有操控心法,能控製多個,但是卻隻能依靠法寶本身的威力。法寶厲害,威力就大,卻不能像飛劍般變化自如。

風青一直沒有動用別的法寶,隻是不斷的尋找到汶龍得身影用法訣打去,也能擾亂汶龍的心神。

同時不斷的衝向汶龍,飛劍逼來就是一劍斬去。幾次之後,汶龍也不敢讓飛劍被擊中,隻是邊移動邊封鎖風青的進攻路線。這也使得汶龍沒有多少精力進攻,好在飛劍靈活也能支持。

場邊傳來一陣一陣的叫囂聲音,隱約間聽到是催促汶龍快點進攻的。

望著汶龍微微一笑,依舊腳踩七星旋光步,向汶龍衝去。

汶龍看在眼中可是感覺不妙,怎麽風青的笑意和自己一樣?有點邪氣?忙操縱飛劍堵著路線。

風青心掐法訣,神識也變化的和天地元氣一樣。汶龍隻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一下子鎖到空處,風青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驚,忙向後退去,這次可是用了全力,瞬間已經快到場地的邊緣。但是一條黑影一直跟隨著自己,無論如何變化都不能擺脫,慢上一點就被斬上幾劍,雖然自己法寶能抵禦,也是一陣難受。知道自己神識已經被鎖定,隻是什麽時間呢?

這樣下去早晚要輸掉,拚了。一抖手又打出了一件防禦法寶,全力運轉真元,又在體外布上一層防護。神識探開,尋找風青的身影,飛劍環繞在身邊,拚著挨上幾劍,也要擊中風青。

汶龍這樣打算也使正確的,隻要擊中一次,肯定能讓風青身影緩上一緩,然後就用飛劍,配合自己的法寶,開始反攻,至少也要輸的體麵一點,汶龍已經沒有打算贏了。

但是他沒有看過風青在天一星的比賽,這樣隻會輸得更快。

對付風青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他靠近,用強大的真元在體外散開,等他靠近就能限製著他速度,然後再反擊。隻是這要求至少分神期才能辦到,同樣境界的真元起不到效果。

剛剛打定主意,就感覺到一道黑影過來,飛劍已經化為一層劍幕,無數道劍氣四麵八方而去。這招極耗真元,但是才有可能擊中風青。依稀間看見兩把飛劍迎了上去,自己的劍氣如沉大海。身上一挨了數下,卻也不重。

自己輸了,輸得這麽慘,沒有擊中風青一下。自己以前也對付過近身戰鬥的修真,但是自己也贏了呀?這次怎麽這樣?

一時之間疑惑不斷,這風青到底什麽境界?隻是出竅期麽?他那真元怎麽這麽奇怪,挨上一記就難過半天?最後的兩把飛劍是怎麽回事?瞬間就化去自己的劍氣?

在圍觀眾人的叫囂聲中,二人回到等待處。風青隻看到正光、虹鑫、成玉呆呆的看著自己。

“哈哈,嚇著了吧,以後你們也能嚐到這滋味的,美妙的很,要不要等下出城體驗一番?”汶龍希望大家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總不能光自己被打的這麽慘。

“哈哈,正有此意,希望風青兄弟能到我們住處,咱們好好的喝一次。”正光可是個修真狂,見到這麽好的對手當然不會錯過。

等到其他二人的比賽結束後,五人開始往城外而去。

正光、虹鑫、成玉三人都是使用法寶攻擊,風青見了他們在場上的比賽,法寶都配合很嫻熟,看來晚上的酒沒有這麽好喝。

汶龍幾個住在城南部的一個山穀中,環境幽雅,穀內翠樹環繞,清泉順著山崖瀝瀝而下,靈氣充盈,真是不錯的居住地方。

幾人居住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內有不少小的山洞,看來是打坐修煉之處。

就著山洞外的石桌,幾人拿出珍藏的酒來。風青品嚐了一下,隻能說一般,就說道:“各位,我這裏也有一些美酒,幾位嚐嚐看。”拿出碧心臨走時分給自己的酒來。

剛一打開,幾個人就知道是好酒,忙倒上幾杯品嚐,比自己那酒要好上很多。

五人就邊喝酒邊談論修真界的趣事,時間也過得快。隻是風青插不上話,被問起時也隻是推說自己以前都在潛修,對這些事情了解不多。於是汶龍幾人講的更加細致。

這中間大部分都是汶龍、正光、虹鑫三人說話,成玉倒是很少插嘴。隻是汶龍等人講的興起之時,難免要誇大,此時成玉才慢慢的說上幾句,糾正過來。幾人也沒有什麽神色變化,看來已經習慣。

說的高興,也把切磋的事情忘記。最後雖然正光想起,不過也沒有提及,想是不想打擾這氣氛。

風青一人坐在這山穀上方的懸崖上。

酒盡人散,風青卻分外想念師父和大哥,現在他們也在思念自己麽?天上同樣有月亮,和師父他們卻又不在一個月亮下,也不知道師父現在在幹嗎!

突然神識感覺一陣波動,遠處有人打鬥。

“這麽晚了,有誰還在切磋?估計是真正的戰鬥,自己去見識一番。”風青暗道。

也不遲疑,用神識包圍自己,又施加個隱身,往那打鬥方向小心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