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那就算了!我也去準備了!師師!”林毅轉身準備離去。

柳師師走了過來:“在!”

“慢著!”丞相雙眼通紅的說道,“那我要變一下賭注!”

“說!”

丞相雙手負在身後:“倘若你輸了,你得叫李公公幹爹,還得淨身入宮!”

文帝聞言,微微蹙眉,畢竟斷人子孫的事情,未免也太損了一點。

文帝很清楚,如今就算找到了丞相的罪證,恐怕也無法治罪,就因為先帝賜予的免死金牌,能免去丞相一次天大的罪過。

所以他雖然頗有微詞,但也沒有出言阻止,就讓他們鬥!鬥得越狠越好!

“好!”林毅一口答應,“我也不想廢話,我贏了,免死金牌就是我的!我輸了,我就入宮淨身做太監!”

丞相以為林毅不敢賭,他驚愕了一下,還是旋即大笑起來:“好,今日陛下在此見證,那你我便看看,到底誰才能笑到最後!”

皇後聞訊而來,她擔心的說道:“臭小子,我們林家隻有你這根獨苗了!你這麽如此不愛惜自己啊!”

“姐,你放心!我自有打算!”林毅自信滿滿。

“不行!就算你有把握,本宮也不答應!這事情太冒險了!”皇後正好向文帝述說,然而皇帝卻擺了擺手:“皇後,且看國舅有什麽法子對付!”

“秋獵第一輪,競速!”李公公來到了陣前,他高聲說道,“半個時辰之後開始比賽,還請各位參賽者,先行準備!”

“丞相,咱們賽場上見!”林毅說道,他來到了準備的帳篷之中。

帳篷相當於是休息室,而林毅的這個帳篷,是他獨享的。

子奇說道:“公子,司徒老賊也讓手下的門客參加了,我擔心這廝會在比賽中對我們下手。”

“無妨,我早有預料,等會兒就按照原定的計劃辦。”林毅拉開了帳篷的窗戶眼,他朝著外麵看去,發現了這時候不少的參賽者都陸續地牽馬去往賽場了,“賽道是跑到遠處天子峰的腳下,然後領牌子回歸,這來回大概是十裏路。”

“十裏路能辦的事情太多了。”柳師師說道,“你不會是要說,你打算親自登場?”

“我自有打算。”林毅笑著說道,“我打算這樣……”

林毅將心中的想法告訴了其他人,眾人聽得也是紛紛點頭。

等到了半個時辰之後,比賽也已經要開始了。

秋日的陽光灑在皇宮的獵場上,陸續有選手策馬前往賽場。

林毅身穿了一身輕鎧,後背上還有一個箱子,那箱子頗為神秘,讓周圍人紛紛猜測。

女帝在遠處默默觀察著這一切,心中好奇,明明她一看就知道林毅沒什麽武學的底子,怎的現在那麽自信。

莫非是有什麽壓箱底的絕招不成?

柳師師來在了林毅的身邊:“你可要小心一點,防止有小人偷襲!”

林雄圖豪邁地一笑,揮手道:“不必擔心,就我這個寶貝,還真沒人能傷得了我!”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嘲諷聲傳來。

“這不是國舅爺麽?”

林毅抬頭一看,原來是太子項天,他穿了一身漆黑如墨的鎧甲,帶著笑意靠近。

“原來是太子殿下。”林毅抱拳。

“聽聞國舅爺和丞相對賭,若是輸了還要當太監是吧?正好我東宮目前少了一個太監,不妨到時候國舅爺來我這裏?”太子笑道,他餘光瞟到了林毅旁邊的柳師師,心中頗為驚豔。

“哈哈!太子殿下擔心的應該是丞相吧!我要是贏了,那可是要帶走他家的免死金牌!”林毅笑道。

太子冷笑了一聲:“有我在,你還想獲勝?我看國舅爺哪裏都軟,就這張嘴啊……太硬了!”

“胡說,我家大人可是硬朗得很,倒是太子……你麵色很虛啊,莫非是平時縱欲過度?”柳師師笑著調侃。

“你……”太子咬了咬牙:“好!那邊給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因為是競速,所以比拚的倒不是武力,是騎術。

自從林毅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在騎術上,他還是經常鍛煉,如果平時沒有人陪同,他一般是自己騎著馬到處溜達。

加上此次他有秘密武器,自然不用太過擔心。

遠處的皇帝看到了這一幕,他朝著身邊的太監說道:“林毅腳下那什麽玩意兒?”

“這是國舅爺送給陛下的禮物。”說著,李公公將一份設計圖給了皇帝。

皇帝展開一看,驚愕地說道:“馬鐙?”

如果楚漢之爭勝利的是劉季,那麽馬鐙早早的就出現了,然而現在楚漢之爭發生了轉折,所以林毅來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漏洞。

一直以來沒有說出來,就是在尋找一個機會。

“馬鐙?”旁邊一個外國隨從皺眉,悄悄地來到了客席上。

此事的大汗,坐在了一張座位上,他暗自感慨,雖然是秋獵的觀眾席,但卻設置得十分豪華。

在這邊每一個座位都是精心打造的藝術品,以深色調的珍稀木材為主,表麵雕刻著精細的花紋,座椅的靠背和扶手都覆蓋著柔軟的皮革,觸感細膩,坐上去十分舒適。

並且這裏的視野極佳,每一排座位都經過精心設計,以確保觀眾能夠無死角地觀看到獵場的大部分角落。

兩側擺放著各種精致的點心和飲品。

太監侍女們穿著統一的製服,麵帶微笑,伺候著各國的來賓。

隨從來到了大汗身邊耳語了幾句,大汗驚訝:“你是說,大楚的坐騎上有馬鐙?”

“沒錯!不過這個東西似乎是隻有國舅爺的馬上才有。”隨從解釋道。

大汗冷笑:“馬匹的負重有限,還在馬的身上加上無用的鐵塊,除了家中負重,沒有任何用處!”

“這倒不見得。”女帝在旁邊說道,“傳說這位國舅爺足智多謀,他既然以淨身作為籌碼跟他們丞相打賭,他絕不可能斷送自己的子孫。”

“那我們走著瞧!”大汗笑道,顯然大汗認為,這所謂的馬鐙是多餘的,他在旁邊的托盤拿了一顆葡萄,丟到了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