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恒將許娜越抱越緊,手不受控製塞-進了裙下,胡亂地擺弄。
他本以為這樣,周劍鋒肯定會被活活氣死。
畢竟許娜曾經可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可做夢也沒想到,周劍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踏馬的,竟然拿老子當猴耍了。
楊子恒氣得火冒三丈,手上的力度不經意間加重了許多,弄得許娜氣喘籲籲,嬌軀亂顫。
“子恒,我們換個地方吧,這裏人多,不方便……”
許娜話音剛落,楊子恒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什麽不方便,老子看你心裏還是放不下這個野種。”
“不,不是這樣的,子恒,我現在是你的女人,我跟這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許娜蜷縮在地上,捂著紅腫的臉,連忙解釋,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那就過來,讓老子舒服舒服。”
楊子恒對於許娜的態度很是滿意,臉上的笑意更濃。
“老同學,看見沒,這就是女人,女人就像是一條狗,喂養她的同時,你也要**她,這樣她才會乖乖聽話,不會被人拐跑了。”
楊子恒眼中透著極度的囂張與得意。
周劍鋒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骨的冰冷。
令他憤怒的並不是楊子恒對許娜的淩辱,而是楊子恒口中的那句野種。
自己還在繈褓中的時候,便被親生父母無情拋棄。
後被周老漢帶回撫養成人,雖然周老漢給予自己的父愛,不亞於任何人。
但這件事,在他內心深處,是一條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龍有逆鱗,觸者必死。
而楊子恒今天恰好觸碰到了這片逆鱗。
“是嗎?小心你親手**出來的狗,最後咬了你的手。”
“這玉山縣隻不過是彈丸之地,你完全可以憑借你楊家的勢力耀武揚威。”
“可一旦出了這玉山縣,你楊子恒恐怕連臭蟲都算不上。到那時你養的狗,還是你的狗嗎?別辛辛苦苦,給別人做了嫁衣。”
周劍鋒的話像是踩到了楊子恒的尾巴。
“野種,你找死。”楊子恒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腳踹開身下的許娜,掄拳就打。
眼看拳頭就要砸在周劍鋒的臉上,突然一隻大手好似一把鋼鉤一般,將楊子恒的手腕死死攥在了手裏。
隨著大手的力度不斷增加,楊子恒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鑽心刺骨的疼痛,險些讓他當場昏厥。
盡管如此,楊子恒依舊緊咬著牙關,拚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在他看來,此時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顏麵,保住整個楊家的尊嚴。
“周劍鋒,你……你敢還手,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
對於楊子恒的威脅,周劍鋒似乎根本沒有聽到,手中猛然加力。
“啊!”
一聲慘叫,楊子恒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想叫我不得好死?那我勸你,最好早點動手,否則你的時間不多了。”
“麵罩霧氣,生於印堂,其色發黑,想必你夜裏子時不好過吧!”
楊子恒聞言,身子猛然一震。
他這才發現,周劍鋒在一直打量自己的麵相。
“你……”
“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麽容易死,我要讓你親身體會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到底有多痛,到底有多苦。”
周劍峰語氣平淡,但字裏行間卻透著無盡的冰冷。
恐懼,無盡的恐懼!
楊子恒清醒過來的時候,周劍峰早已離開了大廳。
“子恒,你怎麽了?用不用去醫院?”
許娜擦幹嘴角的鮮血,將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回,回家,殺,殺了他……”
楊子恒像是丟了魂似的,在許娜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出了鳳凰居。
……
“周老弟,你這是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剛離開大廳,迎麵正好遇見出來尋找自己的楊萬成。
“沒什麽,感覺這裏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
有關剛才大廳裏的事,周劍峰隻字未提。
他不想讓任何人介入到自己與楊子恒的恩怨中,他要憑借自己的實力親手手刃仇人,為老爹報仇。
楊萬成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豈會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但周劍鋒不說,他也不好詢問。
“沒事就好,剛才你嫂子又加了兩道菜,聽說是這裏的招牌菜,走,我們去嚐嚐。”
快到包廂門口的時候,楊萬成不由放慢了腳步,臉上略帶歉意。
“周老弟,有關朝軍的……”
楊萬成能夠坦誠相待,跟自己解釋,周劍鋒心裏很是欣慰。
人與人相處,其實就這麽簡單。
“楊大哥,看病這種事,其實看的也是一種緣分。人家既然拿咱當繡花枕頭,咱又何必多此一舉呢。你說呢?”
楊萬成聞言略有所思,隨後輕輕點了點頭。“對,萬事隨緣。”
回到包廂,梁朝軍依舊起身笑臉相迎。周劍鋒也是客氣回應。
似乎先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
酒宴一直進行到下午四點,這才結束。
周劍鋒在兩名服務員的攙扶下,來到楊萬成事先為自己安排的房間休息。
昏昏沉沉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周劍鋒感覺自己的腦袋鑽心地疼。
似乎像是有人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插了一把匕首,不停地攪動。
洗了一把臉,這才感覺緩解了一些。
看了看時間,現在竟然十一點多了,再耽誤一會,今天恐怕又回不去了。
打開房門,準備去找楊萬成告別,一個長得精致的美女帶著甜美的笑容,快步迎了上來。
“周先生,楊總和齊總現在在樓下餐廳用餐,吩咐下來,說等你醒來就請您過去。”
“好的,有勞。”
周劍鋒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後在美女的帶領下,很快來到餐廳。
放眼四望,整個餐廳幾乎占據了整個樓層,寬敞、明亮,其間點綴著綠色的植被,看上去十分清新。
“周老弟,這裏。”
楊萬成起身相迎,親手為周劍鋒拽了一把椅子,請其落座。
“周老弟,想吃點什麽?”
“一碗豆漿,兩根油條。”
楊萬成點頭,擺了擺手示意讓人去準備。
“周老弟,昨天酒席上,我記得你說來城裏是為了辦事,不知道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你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