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成親

“藥藥,我要拿你怎麽辦呢?”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可是藥藥卻是沒有聽到。

藥藥隻是感覺這一覺睡的極沉,等到她醒來之時,都已經到了晚上了。

這是哪裏啊。她揉著雙眼,奇怪的看著四周。

紅色,這麽俗的顏色。又不是新房。她又是不秀氣的打了一下哈欠,準備再睡。

“小姐,醒醒。” 小白菜用力搖著她,胸前掛著的玉白菜不斷的晃著。

“小白菜,別吵,讓我睡。再吵,我把你丟出去,”藥藥打著小白菜的手,她向來睡覺要睡到自然醒才行,誰敢打攪她,她就咬人。

“小姐,你再不起來,王爺就要娶別人了。”小白菜撫著自己紅通通的手的,大叫了起來,懶成這樣,是豬嗎?都睡了一天了。

“什麽,師傅要娶誰?”藥藥猛然的坐了起來,直接衝下了床,連鞋子也是沒有穿。就向外麵跑去。

“師傅,你怎麽可能會娶別人,你是我的, 是我一個人的。”

她不顧一切的向外跑著,衣服是也皺皺巴巴的穿在身上。

“唉……”一聲低歎聲微微的響起。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擋住她的去路。

“要去哪裏。”

清雅的如蓮花開放,好聽的似玉珠輕碰,不是鳳青音又誰是誰。

“師傅,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怎麽可以始亂終棄,你怎麽可以娶別人?”藥藥一見是鳳青音, 直接趴在他的懷中大哭特哭了起來,一件好好的白色錦衣,很就就被她的爪子給毀了。

“何人說我要娶別人的?”鳳青音皺眉,一邊的小白菜縮縮身子,她隻是開玩笑的,真的隻是開玩笑的。

“你不跟別人, 那這是這是什麽?”藥藥抬起小臉,手指指著四周的一切,“看,這裏都是紅的,這都是成親用的,你不成親,你變把蒼竹樓變成紅色的做什麽。”

“我們是要成親,怎麽,你不願意?”鳳青音低斂雙眸,臉上滑過了一絲冷淡,莫非她的心放不下那個他,所以,並不想和他成親嗎?

“當然不想……”藥藥沒有考慮的回答。卻是感覺有一股冷風吹過,吹的她瑟縮了一下身子。

好冷啊。

“對了,師傅剛剛說了什麽。成親,他們成親。他是說他們?他……和她?

“師傅,你剛剛說了什麽,我沒有聽清楚,可不可以再說一次?”藥藥眨眨眼睛,還拉起鳳青音的衣服擦著自己的臉,絲毫都不在意弄髒這件貴到極點的衣服。

鳳青音沒有說話,可是一張臉卻是極冷。

“師傅,你是不是說要和我成親,是成親,結婚嗎?

鳳青音還是沉默。

“師傅,”藥藥拉了拉鳳青音的袖子,再拉,再拉。小臉憋的紅紅的,眼睛也是不斷的轉著,一臉難過的樣子。

鳳青音終於是歎了一口氣,

果然是拿她沒有辦法。

“是。”他拉過了自己的袖子,半個袖子都髒了,“你不嫁我嗎?”他又是問了一問。竟然有種小小的緊張感。

“我嫁,我嫁,我當然嫁。”藥藥抱緊了鳳青音的腰, 整個人都是掛在他的脖子上。“師傅,說好了就不能反悔哦。”

“不悔。”鳳青音的臉上終於是揚起一抹淺笑,他不輕易愛上,愛上了,就是愛上了,自然是不悔。

“那師傅以後不許別人欺負我。”藥藥掛在他的身上,將自己的雙腿都是纏在他的腰上,跟一隻八爪魚一樣,讓一邊的小白菜又氣又羞,她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小姐。這裏還有人呢,怎麽可以, 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好。” 鳳青音輕托起她的身體,不讓她掉來了。

“師傅也不許欺負我,我說是一就一,說二就二。”

“好。”真的是無條件答應。

“以後就算是別人不欺負我,你也要讓他欺負,然後我再欺負回去。”

“好。”

“師傅以後如果喜歡上別的女人,藥藥就要把你閹掉。”

“好。”

小白菜吐血倒地。

鳳青音愣了愣,搖頭,將手放在她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師傅應答你,不會有任何的女人,如果,你還不放心,師傅永不出鳳音穀,隻有你一個好嗎?”他知道她是對以前的事,還在耿耿於懷,所以,他不生氣,隻是心疼,因為他們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那個屬於他的孩子,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上。

“師傅,”藥藥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鳳青音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卻是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有些冰涼落下。

他知道,她哭了,藥藥不常哭,當哭時,必是傷心欲絕。一室的紅色映紅了他們的臉,鳳青音成親,並未告訴任何人,鳳音穀本身就與世隔決, 他也不想有太多人則打攪到他,而且更怕,那些接連而來的議論,他不在乎,可是並不想讓藥藥受到這樣的責備,如果別人真的要說,那麽,他來承擔。所以,今天,隻要他們這裏見證一切就可以了。

喜堂就在他蒼竹樓裏,裏麵此時也是一片喜氣揚揚。

白軒不時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扇子,這可是他想了很久的東西,竟然到手了,他就連睡覺時都是抱著的。南楓淡淡掃了一眼這一片喜色,手裏的也是有了一根玉蕭了,也是藥藥送的。他很滿意,隻是心中還是有些淡淡的失落。不過,這樣看著她幸福,未常不是好事。

就像是白軒和墨熙這樣,有何不可呢。

“喂,你行嗎?”白軒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要笑的那麽勉強,我師傅成親,我師妹嫁人,你笑的那麽醜,難看。他撇嘴。就不相信,他還真的可以的笑的出來。

“你能笑出來,我就可以。”南楓彈了彈自己的肩膀,如同上麵有灰塵一樣。

“你放心,我可不是安子銘,我現在感覺很好,沒有必要做一些得不常失的事,隻是……” 他似笑非笑盯著白軒看著。看的白軒有些頭皮發麻,這樣看他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