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目標,皇家禮炮號!
“好了,接下來說說我們的計劃。”好不容易眾人安靜下來,三位宗師再度開口,“雖然位麵傳送通道打開了,不過要建立穩定的、持久的、可以重複利用的連接,還需要我們自己的努力。”
“天人的無限模式,位麵傳送自有他們的法門,咱們沒法學,也學不來,咱們隻能用自己的土辦法……”
所有人屏息靜氣的聽著,這是事關位麵生死存亡的大事,沒有人願意錯過一個字。
忽然一個雄渾的嗓門,大咧咧開口,打破了寂靜:“李書文,李景林,王子平,你們把我們叫來,是要從我們當中挑選高手,組建咱們自己的無限小隊嗎?”
大大咧咧直呼宗師的名姓,好沒有禮貌!眾人憤然扭頭,結果看到一個虎背熊腰,滿頭紅發的身影。
通緝榜第三,鐵獅狂?一見此人,好多原本打算站起來叫板的人屁股悄悄落回了椅子上。
這家夥身手変態,桀驁不馴,又最是睚眥必報,沒必要的話還是少招惹為妙。更何況,這家夥的話雖然不合時宜,卻隱隱正說中了大家的心思。
反抗軍把這麽多人湊起來,難道不是為了從中選拔精英,好從此以後能在位麵間自由來去的嗎?
人人都心生忌憚,又心中有小算盤,唯獨李十二是不憚的,他同樣是個擅長惹事從不怕事的人,更何況,和鐵獅狂早有恩怨,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一拍椅背,拄雙拐猛然站起:“鐵獅狂,你這廝,怎麽跟我師父說話呢?”
不屑的看看李十二,鐵獅狂麵現嘲諷:“李十二,挑釁前弄清楚。我可不是手軟的人,哪怕你少了一條腿,敢跟我齜牙,照樣弄死你。”
“靠!”李十二勃然大怒,雙杖一拄,身體騰空,四條腿在座椅間如履平地,眨眼間來到鐵獅狂麵前,淩空向他踢去。
不過,還沒有命中,他猛然收腿向後翻去。另外一邊,鐵獅狂也是同樣,如被電擊的慌忙後退。
兩人並沒有真正接觸到,那一瞬間,從擂台上,突然一杆長槍電閃雷鳴射來,伴著清越激鳴,撞碎座椅,插在了兩人之間的地麵上。擂台上李書文收手而立:“私人恩怨私下解決,今天叫大家來是有要緊事說的!”
李十二哼了一聲,緩緩退回了原位。
鐵獅狂同樣色變,不再說話。剛才那一瞬間,長槍雖然沒有插中自己,可那股冷冽的殺氣,讓人心悸。
那絕非失手,而是來自神槍的警告。雖然自視甚高,可是能修煉到眼下的境界,鐵獅狂不是沒數的人。剛才那一槍若不是瞄地而是瞄人……自己恐怕,接不住。
衝突平息,所有人的目光再度凝聚到了台上。不過獨孤複,深深的看了鐵獅狂邊上的陸濤一眼。同時他也注意到,夜無月也看了陸濤一眼,麵帶疑惑。
剛才的衝突看起來鐵獅狂挑起的,可是獨孤複眼角餘光分明看見,在那之前,陸濤湊到鐵獅狂耳邊說了些什麽,才有了後麵的一幕。似乎夜無月同樣注意到了。
鐵獅狂的話雖然說出了眾人的心聲,可是仔細想想,和李書文說的話並不相幹,倒好像是故意搗亂一樣,隻是眾人被他大咧咧的稱呼方式激怒,大多忽略了這種不和諧。
他要幹什麽?他的提問是陸濤揣掇的嗎?陸濤又是想幹什麽?獨孤複心中打個問號,跟其他人一樣,將注意力轉向了台上。
李書文已經繼續開始解說,順便回答了鐵獅狂的發問——反抗軍的確有那樣的打算。不過具體細節還要等通道建成之後再說,若通道建不成,那一切都是白說。
從空間袋裏,李書文掏出了一個全息投影儀,打開開關,一艘壯觀的、豪華的巨輪投影憑空浮現在擂台上。
雖然違和,不過有玩家的世界,npc們不可思議的事見的多了,也就習慣了,適應了,靜靜聽李書文解說。
“這就是我們的目標。或許有人沒有見過,但肯定聽說過它的名字——皇家禮炮號!”
一陣**,眾人紛紛點頭。皇家禮炮號的威名,的確沒有人沒聽過。
“要建立穩定的位麵通道,先需要有穩定的位麵聯結點。不過固定的支點太容易被天人發現,所以我們決定將支點建在船上。”將皇家禮炮號的特殊性略說了一說,大致就跟獨孤複選這艘船作為突破口是一樣的——擁有海上火力;係統戰艦不會被數據亂流腐蝕;而且,沒有每艘戰艦必備的大量軍隊……
“我們現在藏身的地方,其實是一件法寶,源自高層位麵的一次性空間法寶。這件寶貝可以借助天人副本開辟空間的力量,將我們大家一瞬間傳送到皇家禮炮號上。”
“接下來……能不能將皇家禮炮號上的敵人消滅,徹底控製住這艘船,然後在上麵建立穩定的位麵聯結點,就要看大家的表現了!”李書文結束了講話。
留台下的聽眾靜靜的消化剛才所說的訊息。包括獨孤複,都得消化。
擦,反抗軍竟然玩的這麽大?借助高位麵的法器,一瞬間將人送到目的地,這法器是什麽?乾坤圈?九天十地辟魔梭?還是魔法世界的傳送陣?超級英雄的超級科技?
早知道他們玩這麽大,目標還和自己重疊,自己何苦費那麽大勁混進警察局啊?
獨孤複千回百轉著,愣愣出神,就聽王子平站出來,繼續說道:“不過大家記住,機會隻有一次!這種寶貝目前數量有限,咱們能夠分到一枚,還多虧有李書文宗師,曾經殺到過仙俠世界,已經是五級覺醒者。看在他的麵上,才有了這一枚。”
“謔……”眾人唏噓讚歎,李十二仰首挺胸,與有榮焉。
王子平繼續又道:“另外大家還需注意,要建立位麵聯結點,必須覺醒者才有能力。所以一會兒傳送之後,李書文宗師,李景林宗師和我,至少得活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