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無盡的黑色山脈外圍,聚集了越來越多戰神殿的蟒龍衛。而在那黑色山脈內部,也是盤旋著一條條巨大得可怕的魔龍。
此時,無論是戰神殿還是魔龍宮,這兩大勢力均是在積蓄力量,等待著最終大決戰的爆發!
“看來那飛宇殿下的實力在承傳殿的殿下中也算是最強的一批,這一次來到承傳殿的殿下一共有38位,飛宇殿下的實力絕對能夠排得進前三!”王安內心感覺到有些震撼,承傳殿一共108位殿下,大部分殿下被派遣去了域外戰場征戰,有些則被分派到各大千世界。
例如:王安的師尊虎撲侯就是被派遣到了九州大世界。
像戰神殿統領這麽廣闊的疆域,這一場征伐魔龍宮能夠聚集這麽多的承傳殿殿下已經很不容易了!
由此可見,戰神殿的殿主對損失了一位殿下,那是多麽地憤怒!
“嘩……”
隨著越來越多蟒龍衛的聚集,整個戰場的氣氛地逐漸地壓抑起來。
忽然!
天地間傳來一陣空間被撕裂的波動。
“誰這麽大膽!”
天際間傳來一道冷漠的怒吼,整個滅絕之地早已被戰神殿的萬古巨頭們封鎖了空間,就是一隻蒼蠅都不可能進入滅絕之地。
“轟隆隆……”
整個滅絕之地仿佛都要天翻地覆起來,原本已經穩定的滅絕之地竟然再次隱約出現一些空間裂縫,蘊含可怕威能的空間風暴四處肆掠。
“怎麽回事?”王安心中微微一緊,都快要進行大決戰了,這個時候傳來如此可怕的波動,那一種波動最起碼也是九星絕世強者才能爆發出來!
一時間,滅絕之地無數的蟒龍衛都紛紛地將目光投向遠處出現了空間裂縫的地方。
“嗡嗡嗡……”
一股更加恐怖的威能宛如海嘯一樣極速凝成,緊接著一個宛如青色巨臉迅速凝成,原本都已經有些不穩的空間就徹底破碎了。
“那青色巨臉!”王安內心震撼,感受著那青色巨臉恐怖的威能波動,身體竟然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前不
久王安就在戰神山見識過殿主大人的‘紅色巨臉’。
“嗡嗡嗡……”
天地間無盡的靈力極速匯聚,很快,虛空中又是凝聚了一塊紅色的巨臉。
“咚嗣,這滅絕之地我戰神殿已經清場了,你過來這是在挑戰我戰神殿底線嗎?”虛空中那紅色巨臉憤怒地吼道,眸子中更是燃燒著充滿毀滅氣息的黑色火焰。
“殿主大人的黑色火焰也是蘊含了毀滅的玄奧。”王安忍不住驚訝暗道,“難道殿主大人也是走劍道的毀滅劍力方向?”
“咚嗣,姓咚的?難道是?”王安忽然臉色忍不住大變,放眼整個赤焱大世界姓咚的強者絕大部分都是來自九天仙宮的咚家!
“難道,那一位投影了青色巨臉的強者是為了我而來?”想到這裏,王安不禁有些擔憂了,雖然僅僅隻是投影,可是也是強大得離譜啊。
以王安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是那青色巨臉的對手。
“哈哈,蔚嵐我還不敢惹你。”青色巨臉張開著大嘴,朗聲笑道:“今天過來,主要是小輩要解決一些恩怨。”
“放心,我九天仙宮不會太過份,而且小輩的事情,我咚嗣也拉不下臉動手。”咚嗣連笑道。
“小輩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等解決了小輩的事情之後,我咚嗣承諾幫你把那魔龍宮連根拔起。”咚嗣承若說道。
“好!不要太過份了!”紅色巨臉沉聲說道。
“那當然!”咚嗣保證道。
“過來吧。”
青色巨臉嘴唇抿動,滅絕之地的空間風暴中就竄出一條白色戰船。這白色戰船出來的一瞬間竟然響起美妙的聲樂,一些仙女般的少女撒著蘊含充沛靈力的花瓣。
這白色戰船流轉著璀璨的寶光,船身之處更是刻畫了大量的繁衍古老符文,從戰船隱隱釋放出來的波動來看絲毫不弱於飛宇殿下的寶船。
“嘩……”
很是不凡的白色戰船穿梭在恐怖的空間風暴之中,化為一竄流光,停靠在飛宇殿下那一艘戰船的旁邊。
“嘩啦啦……”
白色戰船之上走出了一群身影,有
男有女,每一位的身影的氣勢都很強。為首的一人氣勢更是絲毫不比飛宇殿下弱,隱隱之間甚至還要比飛宇殿下還要強悍一絲。
“飛宇,自從上次在‘金烏神山’一別,好像也有上百年沒見麵了。”為首的男子身披青色戰鎧,背負著一柄青色重劍,眉心更是隱隱閃爍著一道劍形的印記。
“嗤嗤……”
在那身穿青色戰鎧的男子周圍更是隱隱流轉著蘊含驚人劍意的劍氣。
“這人的劍意好厲害,估計十有八九都煉成了劍力。”王安第一時間將目光鎖定了迎麵走過來的青色戰鎧男子,“他的劍意絲毫不弱於我的‘毀滅劍意’!”
“嗯?是他們?”王安一眼掃過去,就發現緊跟著那青色戰鎧男子身後熟悉身影。當初,王安在暴亂天河殺死了咚家的嫡係,才得到了法天象地,後來就是被這兩人追殺!
咚劍和咚月兩人似乎也發現了王安,尤其是咚月,射出兩道仿佛要將王安碾碎的劍氣。
“少主,就是他!”咚月杏眼欲裂,長劍爭鳴一揮,怒指著王安。
“昊少,我也可以作證。這王安在無名洞府曾經施展過法天象地。”那南宮羽不知道什麽時候跳了出來,指著王安說道。
“法天象地,這等上古神通武學不是一直都咚家的承傳武學嗎?我戰神殿的人怎麽會修煉了法天象地?”
“嘿嘿,怪不得連咚家的遠古巨頭都要出手,原來是偷學了咚家的承傳武學。”
“連殿主大人都不敢學,那小子叫什麽名字?膽子也太大了吧?”
隨著南宮羽聲音的落下,整個滅絕之地就不由引起一陣**。
“這王安也活該有今日了!”此時,在遠處的一艘巨大戰船的龔泗殿下冷冷一笑。當日在血站牢獄之後,龔泗就被殿主大人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差一點就被派遣去了域外戰場。如果不是夏侯大長老為其求情,龔泗有得吃苦了。
“他就是那王安?如果我沒有記錯,那當初在外殿測試的時候隻不過是黃階武道靈根罷了?”聞言,一位身穿淡青色長袍,背負著一柄金色長槍,頭戴金冠的青年冷酷地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