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君見赫連燕英自己誇上了自己,且是如此的不謙虛,知道其是為自己能夠有武功恢複的機會而高興,心下非常感動,先是小心的把裝著紫晶石的布袋拴在了自己腰間,然後溫柔的對赫連燕英道:“既然沒有找到黑炎卵,那咱們就出去吧!回頭咱們與一崖子前輩好好解釋一番就是了。”赫連燕英聞言點了點頭,就要上前接過被慶君一手攥著的兩隻火把,慶君卻是並未遞給赫連燕英,笑道:“還是我來吧!兩隻火把在一起還亮堂些。”赫連燕英聞言倒是也不再來取,回首看了一眼黑炎整齊的床榻,略有不舍的道:“君哥,要不然咱們把這些麒麟木也搬出去得了?你看這些麒麟木粗細相同,多好啊!要是農伯伯見了,指定得誇咱們辦事利落。”

慶君一開始的時候也考慮過要把這裏的麒麟木給搬出去,畢竟外邊的那些麒麟木還需要自己兩個人去砍實在是太過麻煩,但是要想搬出去這裏的這些麒麟木,卻也不容易,畢竟得隨時防備著黑炎歸來,且此地黝黑悶燥,實在是有些不便,但是此刻赫連燕英提出了意見之後,慶君還是再次動起了心,就算不能把這裏的麒麟木全都搬走,但是能夠搬走一部分也是好的嘛!遂笑著道:“好,就聽英英的,咱們就搬一些麒麟木出去。”

赫連燕英聽到慶君說聽自己,心裏跟吃了蜜一般,搶著說道:“那君哥你給我照明,我來搬。”慶君怎麽會讓赫連燕英幹呢?聞言猛得搖頭道:“不行,還是我來吧!”說話間就將自己手裏的火把遞了過去,赫連燕英這次卻是沒有接過來,嬌笑道:“君哥,你開始都聽我的了,怎麽這會就又不聽話了呢?”

慶君也笑了,說道:“我什麽時候不聽你的了?不過這些活真的不適合你幹,你搶什麽呢?”赫連燕英頓時耷拉一張臉道:“君哥就是欺負人,什麽事也不讓我幹。”慶君無奈的道:“這就是欺負你了?嗬嗬……好,好,好,既然你想幹那我就讓你幹。”赫連燕英臉上頓時一掃頹廢,蹦起來道:“真的?”慶君點頭道:“自然是真的。”赫連燕英搖著慶君的胳膊道:“君哥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慶君抬起手,輕輕的往赫連燕英的鼻子上一刮,笑道:“不害臊,連‘老公’都喊出來了。”

赫連燕英把頭一揚,用無比驕傲的語氣道:“我願意,老公老公老公……!”慶君被赫連燕英的樣子搞的哈哈大笑,忍不住逗赫連燕英道:“是,你願意,那我是不是也要喊你老婆老婆老婆……啊。”剛才還滿不在乎的赫連燕英聽到慶君喊自己“老婆”,雖然心裏美滋滋的,但是到底還是紅了臉,一臉羞怯的一跺腳,對慶君道:“君…哥…!”慶君見到赫連燕英此時的樣子,不禁再次笑出了聲,好一會兒才板過來,幹咳一聲道:“好啦好啦,不鬥嘴了,咱們還是快些吧,要不然一崖子前輩怕是要罵街了。”赫連燕英聽到慶君說到了正是,也不再耍嬌,重重的一點頭道:“咱們這就開始。”落下話音就開始俯身搬起了麒麟木,因為麒麟木密度太大,分量不輕,所以赫連燕英一次隻抱起了三枝,快速地向洞外洞口處移去。慶君雖說是要幫赫連燕英照明,但是也不好意思空手出去,遂也一手抱起了一枝麒麟木,跟著赫連燕英一起向洞口跑去。

此時,在山澗中與黑炎對峙的一崖子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了,倒也符合起了邋遢道人的名頭。一崖子心中也在計算著時間,慶君和赫連燕英進洞已經約莫有兩柱香的時間,怎麽還沒有出來呢,隱隱的一崖子心中有些不安。但是與黑炎相鬥又不敢分神相探,就在一崖子心中焦慮不已之時“當啷當啷當啷……”連續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了過來。一崖子循聲望去,隻見聲音是自黑炎之洞處傳來,心頭一亮,知道慶君他們已經得手。雖然不知道慶君他們此刻在做什麽,但是到底算是有了消息。正在與一崖子撕鬥的黑炎許是也被聲音所驚,兩隻碗口大的眼睛也瞪大了看向了自己的洞口處。許是耳聰目明隻顧,許是神獸通靈,一下子知道洞中兩人在拆自己的床。頓時發了狂,奔向自己的棲身之所。一崖子一雙眼睛也一直在緊緊地注意著黑炎的動靜,此時見它直直地飛向自己的洞穴,怎麽會輕易地讓他得逞,飛身縱躍,向空中的黑炎就是當頭一掌。黑炎嘶鳴一聲,側頭避過,直接就用頭頂的雙角頂向了一崖子。這次選擇避讓的就是一崖子了,但是一崖子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對付的。就在一崖子避讓之時,右腿已經高高抬起,攻向了黑炎的左翅。黑炎不得已隻得再次避讓開來,如此幾番,黑炎和一崖子又膠著在了一起,隻聽得黑炎一聲又一聲的暴怒傳**開來。

慶君和赫連燕英並不知道因為自己兩個人搬動麒麟木會引起洞外的一崖子和黑炎的戰鬥再度升級,所以依舊是赫連燕英抱三枝,慶君抱一枝地向洞外搬運麒麟木。如此幾個來回,本來一張丈高的木床就已經被慶君和赫連燕英拆的支離破碎,麵目全非了。搬運了幾次麒麟木之後,兩個人皆是汗津津,慶君喘著粗氣對一臉紅撲撲的赫連燕英道:“咱們再搬一次就差不多了,咱們再搬最後一次就出洞吧。”赫連燕英此時亦已經疲憊不堪了,所以點頭道:“那麽這次多搬幾枝,說著就俯身向中間那枝略比其他麒麟木粗大的麒麟木抽去。就在赫連燕英搬起這棵麒麟木之時,一股柔和的白光自此處照耀開來,引得赫連燕英一聲嬌呼:”君哥,快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