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君見赫連燕英被陸采荷打趣,也跟著笑了,笑聲中自己肚子的“咕嚕…咕嚕…”聲漸升,反倒被赫連燕英笑了一回,三人方圍著外麵的桌子坐了,赫連燕英雖然早已經吃過飯,但是最近因為惦記慶君和自己的壬辰反應吃得不多,此時因為愛郎回來而且陸采荷也像是已經接受了自己心情頗佳,不禁也有些食欲,所以也跟著慶君和陸采荷吃了起來。

慶君因為餓了,倒是沒有在吃飯過程之中再與二女說什麽,風卷殘雲,很快就將桌子上擺著的飯菜吃了個幹淨。赫連燕英起身為慶君和陸采荷泡了茶送過來,突然一陣幹嘔,慶君見狀一驚,趕緊跑過去細心的把脈拍背,好一會赫連燕英方好轉,陸采荷因為赫連燕英真心的待自己,對於這個妹妹倒也生出幾分喜歡,見她剛才難受的樣子不禁擔心道:“妹妹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吃了什麽髒東西?”說完方複道:“不應該啊!剛才的飯菜我和君哥都吃了,要是有髒東西,也應該是君哥嘔才對啊!”

陸采荷的話雖然沒有什麽所指,但是還是讓站在那裏的赫連燕英一張臉紅到了耳根,陸采荷瞧見隻以為赫連燕英是真的不舒服了,趕緊過去幫慶君扶住赫連燕英道:“妹妹既然不舒服,就趕緊進屋裏去躺著吧!”陸采荷的實心相待很是讓赫連燕英感動,羞著應道:“謝謝姐姐的關心,妹妹沒事,隻是肚子有些不舒服而已。”

赫連燕英說話間還瞧了慶君一眼,那意思是告訴陸采荷自己懷孕的事情嗎?慶君哪裏會看不明白呢!雖然慶君想更加穩妥的方法就是讓陸采荷先在這裏住上一段日子,等大家都安定些,再將赫連燕英懷孕的事情說出來,但是隻一會的功夫赫連燕英就已經這樣了,這要是拖上三五日,陸采荷萬一自己看出來,那說不得又是一場誤會,所以這件事卻隻能是慶君自己坦白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嘛!

慶君想到了這裏幹咳了一下,把赫連燕英和陸采荷拉到座位上,對陸采荷道:“采荷,有些事情我想如實的告訴你。”陸采荷現在滿心都在赫連燕英的身上,聽慶君要跟自己說話,略有些不滿道:“話什麽時候說不行,現在英英妹妹不舒服,咱們還是先讓她去休息,明天再說吧!”赫連燕英見陸采荷聲聲都是對她的關心,不由得攥住陸采荷的手道:“采荷姐姐,你真好。”陸采荷瞧見,笑著道:“傻丫頭,說這些做什麽,趕緊隨我進去休息吧!”陸采荷這邊剛要起身,就被慶君拉住道:“采荷,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英英沒有生病,隻是懷孕了。”“隻是懷……孕……了……”陸采荷聞言頓時磕巴了起來,這消息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了。

赫連燕英瞧見陸采荷的樣子,不禁起身手微微的用力攥著陸采荷的手道:“采荷姐姐都是我的錯,我不知廉恥的勾引君哥,才讓他犯了錯,我……”赫連燕英還要再接著說下去,卻被慶君止住,慶君起身對麵色有些泛白的陸采荷道:“采荷,整件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英英,如果你心裏有什麽,直接對我就好了,哪怕是……哪怕是現在離開也行,不過……不過要照顧好自己好嗎?”

陸采荷心裏有些亂,但是並沒有像慶君和赫連燕英想的那般強烈,待見到赫連燕英微微發顫的手,臉上露出幾分笑安慰赫連燕英道:“妹妹別想那麽多了,好好安胎,我沒事。”

赫連燕英想過陸采荷會哭會罵會走,卻沒有想過她會笑,所以陸采荷的樣子不禁讓赫連燕英呆愣住了,陸采荷瞧見隻當赫連燕英還在害怕,瞪了一眼還在患得患失的慶君道:“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英英扶進去啊!都要當爹的人了,怎麽還這麽毛毛愣愣的呢!”

慶君聞言見陸采荷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不由得真的呆了,好半晌才說道:“采荷你真好。”陸采荷瞪了一眼慶君隨即自己一個人把赫連燕英攙著往裏屋而去。慶君瞧見急忙跟上,直到把赫連燕英安穩的放到**,陸采荷才鬆了一口起,對赫連燕英道:“英英妹妹,你要是聽姐姐的話,現在就好好的休息,知道了嗎?”

赫連燕英此時哪裏還能說出話來,隻覺得陸采荷好似自己的親姐姐一般。陸采荷見到赫連燕英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道:“好了現在好好休息吧!我們先出去了。”說罷自己先慶君一步出了屋子,慶君留在裏屋安慰了赫連燕英幾句之後跟著走了出來。

陸采荷正在外屋等著慶君,見他出來並沒有說話,而是使了一個眼色將慶君引到了這邊院子裏的客房,畢竟陸采荷也算是在這裏住過,所以對這邊的一應擺設並不是很陌生,陸采荷與慶君進了一處客房,點亮燈,陸采荷方收了剛才的笑臉,對慶君道:“你……”

慶君知道這是陸采荷要向自己問罪呢!輕輕的走近陸采荷道:“讓我跟你講一講我們渭水一別之後的我的遭遇好嗎?原本上次我就想告訴你的,但是你沒有聽我說話就離開了,這次等我說完,無論你做什麽樣的選擇我都不怪你。”陸采荷聞言也略有些好奇慶君到底經曆了什麽,點點頭道:“你說吧!”

慶君看可一眼陸采荷,講述道:“那日我們在渭水邊遇到雷蕭失散之後……”慶君足足講述了一個時辰,才大概將自己這段時間的所有遭遇向陸采荷說清楚,隻見站在慶君對麵的陸采荷臉上哪裏還有一丁點的怨氣,雙目微微泛紅道:“君哥,都是我不好,不應該不聽你說話,就賭氣離開。”

慶君聞言走過去摟著陸采荷道:“沒關係,隻要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就行。”陸采荷點點頭道:“我相信,我相信。”

過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慶君才鬆開緊緊抱著陸采荷的手臂,對陸采荷道:“今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陸采荷卻反手抱緊慶君道:“我不,我就想這麽被君哥緊緊的抱著。”還不得慶君答應,就聽陸采荷接著說道:“我也想懷上君哥的孩子。”

陸采荷的話將慶君說的一愣,好一會方反應過來道:“采荷,我……”陸采荷卻是不許慶君說話,伸手止住慶君剛剛要張開的嘴,道:“我不管,我就要把自己給你,就是要給你生孩子。”說罷踮起腳尖去親吻慶君的雙唇。

慶君自打赫連燕英有了身孕之後一直禁欲,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呼吸見粗之餘不由得激烈的回應起了陸采荷的親吻。

夜依舊寂靜,但是小小的客房裏卻是無限的春色,陸采荷和慶君兩個人有越發收不住的趨勢,然而就在兩個人就要歪倒在**的時候,慶君猛得推開陸采荷:“不行,我不能這樣對你。”慶君很是堅定的道。陸采荷正在享受慶君給她的愛,慶君突然的舉動不由得讓她有些發愣,好一會方有些發顫的說道:“君哥,你是……你是嫌棄我?”

慶君搖搖道:“采荷,你說什麽呢!我不能現在對你做這件事,等我從神農穀回來,我迎娶你那天,你再把自己交給我好嗎?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和英英,但是……”

陸采荷聽慶君並不是因為自己青澀不懂風情才不願與自己做那是,而是想明媒正娶自己之後,心中的不安微微落下,見慶君又要說自責的話,伸手止住要繼續說下去的慶君道:“君哥,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什麽了。”

慶君見陸采荷能夠理解自己很是高興,輕輕的俯身親了陸采荷一口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說罷慶君收拾收拾自己有些發亂的衣服就想下床,陸采荷一把從後邊抱住慶君道:“君哥,我想你陪我睡。”

慶君聞言詫異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陸采荷輕輕捶了慶君後背一下道:“君哥,你想那去了,我隻是想跟你睡在一張**,讓你摟著我睡。”慶君聞言卻是有些猶豫,這不是逼著自己犯錯誤嘛!這麽一個美人在自己身邊,還真當他是柳下惠呢!

雖然慶君害怕自己犯錯誤,但是陸采荷的要求慶君也不敢不應,畢竟兩個人的關係好不容易才恢複如初,要是自己太疏離陸采荷,怕是陸采荷要多心,遂輕輕的點點頭道:“好吧!不過我可經不起**!”

陸采荷見慶君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麵上露出了喜色,對於慶君的打趣笑著回道:“我哪裏**你了?”說著還不忘用自己的粉拳敲打慶君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