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君在赫連燕英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在赫連府後花園碎石小道上,赫連燕英身上的少女芬香不斷的鑽入慶君的鼻子,讓慶君的身子有些發僵,男性的特征卻是有些凸顯,偷眼看了看自己身邊的赫連燕英,見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巧的是慶君還沒有收回目光,赫連燕英正好瞅了過來,雙目對撞近霎那之間,兩個人迅速的分開目光,慶君的心猛得跳得厲害,赫連燕英也好不到哪裏去,以為慶君在偷偷的看自己,小心肝也是蹦蹦的跳得厲害。等稍稍平複下心緒,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往身後看去,因為小青和綠兒正遠遠的跟在兩人身後。見小青和綠兒並沒有注意自己兩個人,慶君和赫連燕英同時出了一口氣,但是氣氛卻是有些尷尬。

“我們到那邊的亭子裏休息一下吧!”因為赫連燕英還膩在自己的身邊,使得慶君身下有些不舒服,遂開口說道。赫連燕英此時正紅著臉,見慶君說要進亭子休息,關心的問道:“你累了嗎?要不我扶你回去上**躺一會吧?”慶君見赫連燕英關心自己的樣子,頓時心中一暖,但是個中緣由卻是說不出口的,遂幹笑道:“沒那麽嬌弱,我隻是想過去坐一會。”赫連燕英見慶君的樣子確實不像是累得不行,便攙著慶君往亭子裏走去。等兩個人到涼亭裏坐定,小青和綠兒急走幾步,把手裏的茶壺茶杯擺上,為兩個人倒好了茶,留下茶壺又迅速的退了下去。慶君和赫連燕英都沒有說話,亭子裏的氣氛有些曖昧,慶君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以及心裏的那些綺念,趕緊端起茶杯,猛得往嘴裏灌去,卻是喝得有些急了,頓時嗆了出來,赫連燕英見慶君嗆著了,趕緊掏出手帕,起身給慶君擦拭,慶君卻是不好意思得緊,赫連燕英見慶君傻傻的樣子,“撲哧”一下子笑出了聲來。

赫連封非常不厚道的站在遠處的房頂上眺望著坐在亭子裏的慶君和赫連燕英,見兩個人的樣子,卻是喜不自勝。跟赫連封同樣坐在房頂上的還有農士,當然兩個手裏都拿著一瓶酒,農士見赫連封臉上掛著奸笑,罵道:“,老東西,你不是說這兩瓶三十年的女兒紅是給我賠罪的嗎?你怎麽還搶去一瓶喝?”赫連封喝了一大口酒,舔了舔嘴,道:“這不是你請我喝得嘛!也沒有你喝我看著的道理是不是?你看看他們現在相處的多好,咱們不是得替他們高興嘛!”

農士看了一眼慶君和赫連燕英的方向,怒聲對赫連封說道:“要不是因為你,兩個小家夥不定多甜蜜呢?你還有臉喝酒。”赫連封聞言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老怪物,你又沒成過親你懂什麽?我這是給他們創造機會。”農士接罵道:“狗屁的創造機會,小心我把你的話,學給兩個孩子聽,看看你這個機會他們要還是不要。”赫連封聞言,頓時滿臉黑線。誰不知道,赫連燕英就是他的軟肋。赫連封努力擠出幾分笑,對農士道:“農兄怎麽會是那種鸚鵡學舌的人呢?哈哈...”農士見自己逼得赫連封投鼠忌器的樣子,心裏很是得意,笑著回道:“那可沒準,誰叫沒有好酒堵我老人家的嘴呢!”赫連封聞言頓時氣竭,猛得灌了一大口酒,把酒瓶遞給農士道:“這下總行了吧?”農士幾口把自己手裏的酒喝完,哈哈大笑的接過赫連封手裏的酒瓶,剛想往自己嘴裏送,卻是一下頓了下來,罵道:“老東西,我要殺了你。”一邊的赫連封卻是迅速的起身大笑著跑了。

赫連封和農士在外邊跑了一圈,終於平靜的坐在了中堂,赫連封想起剛才農士氣急敗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但是知道農士的脾氣,自己要是在笑,怕是得跟自己沒完沒了,所以生生的憋著,整張臉宣紅。農士也不管赫連封的樣子,竇自說道:“我準備收慶君為徒,把我的一身醫術傳授給他,你看怎麽樣?”赫連封此時並沒有用心的聽農士說什麽,順嘴道:“傳吧。”直到自己說完,才明白過來農士說的是什麽。頓時驚疑道:“你要收慶君為徒?為什麽?”

農士抬起頭看著門外,像是想起了什麽傷心的事,歎了口氣對赫連封說道:“師門傳承,總不好絕在我的手裏,而且我看慶君那孩子我看還不錯。”赫連封看著有些失落的農士以及一句“那孩子我看還不錯。”沒頭沒尾的話,皺眉道:“你不是說過不收徒弟嗎?怎麽改性子了?再說你不是說過想要成為高明的醫者,不單要醫術了得,功夫也要拿得出手嗎?慶君好像並不符合你的要求吧?”農士聞言沉默了半晌方答道:“人老了,想法就不一樣了。我感覺慶君這孩子的武功一定會恢複,而且成就不可限量,我相信自己的感覺。”

農士這話說得赫連封卻是一愣,赫連封沒想到農士會給自己這樣一個答案。說實在的他和農士相交幾十年,雖然知道農士有秘密在身,比如師門等,卻是從來也沒有問過,因為人在江湖,首先就得身不由己。農士能和赫連封相交如此除了脾氣對路,與此也不無關係。赫連封卻是沒有聽到過農士說過這樣的話,心裏不禁得琢磨起慶君到底有什麽樣的魔力,不單讓隻見他一麵的女兒為他神魂顛,連農士這樣的老怪物也對他另眼相看。琢磨了一圈卻也沒有琢磨出一個所以然來,赫連封知道雖然農士像是在征求自己的意思,不過更多的不過是告訴自己一聲罷了,遂說道:“你願意收就收唄,反正這個人很快就要成我女婿了。我還巴不得呢!”

農士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那晚飯的時候,我跟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