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士見小明收下了盤龍玉佩,高興的點了點頭,因為見剛才小明在收自己玉佩之時一直在看陸采荷的臉色,知道小明應該很依賴陸采荷,所以自己並沒有對小明說這塊玉佩的功用,想來陸采荷也告訴他的。農士見幾個人在外邊說了許久的話,笑道:“你們趕路也應該累了,屋裏坐吧。”說著自己先一步,帶起了路,手裏還不忘牽著小明。

等幾人相繼坐在了農士待客所在的正房裏,赫連封道:“英...臭小子呢?怎麽我們來這麽久了也沒見他。”赫連封本來是想問農士赫連燕英的,但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首的陸采荷臨時改了口。陸采荷待赫連封問完之後,一雙眼睛也是緊緊的盯著農士,陸采荷剛到這裏的時候就想問慶君的去向了,隻是彼此一直在見禮,大家沒有勻出空來,本來坐下來之後,陸采荷想問農士的,但是還是讓赫連封搶先了一步,陸采荷不知道赫連封原來想問的是自己閨女的去向,以為赫連封怕自己不好意思問所以才替自己問的,心中很是感激。

農士聽赫連封問自己慶君的去向,但是並沒有提赫連燕英,略微一琢磨就知道了赫連封的意思,遂也不揭破。笑著回道:“慶君讓我派上山去采藥了,大概得幾天才能回來。你們先在這裏住下來吧!”陸采荷聞言略微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幾個月自己都已經等過來了,不過是幾天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遂站起身來對農士施禮道:“那就麻煩農伯伯了。”

農士見陸采荷跟自己客氣,擺擺手道:“不需這麽客氣。到了這裏就跟到了自己家裏一樣,後麵還有幾間空著的屋子,你自己去選一間就是了。”陸采荷聞言再度施禮道:“那晚輩就叨擾了。”農士點點頭,指著小明道:“你把他也帶著去給他也選一間屋子,既然是我的徒孫,怎麽也要學些我的本事才是。”

小明雖然不是很明白農士的意思,但是大齊也聽出了農士有要教自己本事的意思,頓時歡喜道:“師祖,是要教我武功嗎?太好了,嗬嗬...”農士佯裝嚴肅的道:“怎麽腦子裏,盡是功夫,師祖教你比武功還厲害的本事。”小明雖然想不明白比武功還厲害的本事是什麽,但是想到既然是自己師傅的師傅,那指定是有通天徹地之能了,遂也不疑其他,臉上添了更多歡喜。

陸采荷聽農士讓自己把小明也帶下去,知道可能是農士有什麽話要與赫連封說,遂向農士和赫連封告罪,帶著小明上草屋的後邊的一排小草屋中尋房子去了。能有這樣一排草屋,可真算是農士有先見之明了,因為這排草屋,是農士怕以後慶君采回的藥物太多而修造的,沒想到此時竟是派上了用場。

等陸采荷把小明帶了小明下去,赫連封才迫不及待的向農士問道:“我閨女呢?”農士瞪了一眼赫連封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上山采藥去了。”赫連封訝然道:“上山采藥去了?跟臭小子一起去的?”農士沒好氣的道:“廢話,要不你當你閨女會沒事自己上山給老頭子我采藥嗎?”

赫連封聞言睜大了眼睛道:“她去,你就讓她去了。她可是個姑娘家。”農士當然知道赫連封的意思,也不解釋,隨意的回道:“是啊!她想去就去唄!我攔著幹什麽?”赫連封看了農士隨意的樣子,頓時怒從心頭起,道:“老怪物,你想氣死我是怎麽的,他們孤男寡女的兩個人要在山上好幾天,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農士輕笑道:“你那個寶貝閨女怕是把不得發生什麽事呢?”赫連封被農士的話噎得半死,雖然知道怕是事實真是這樣的,但是想到自己養大的閨女許是要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給了慶君了,心裏亦是不痛快。抬眼見農士一臉的得意的笑容,冷哼一聲道:“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這不是剛來一位嗎?有你那個寶貝徒弟受的。”

農士並不為此擔心,笑著道:“那是臭小子的事,我樂得看戲,不過我倒是有些不理解,如果真的發生了你想的事,你的寶貝閨女會怎麽樣?”赫連封此刻真的被農士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自己什麽時候讓農士逼得這樣過,腦子裏不禁蹦出一句話“兒女都是債!”,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要是赫連封繼續橫眉豎眼的對農士,農士或許會繼續擠兌赫連封,但是農士見此時的赫連封一臉落寞的樣子,心裏頭略有些不忍道:“不會像你想的那樣的,我看君兒還好。你不是對他挺滿意的嘛!”

赫連封看了一眼農士道:“臭小子雖然不錯,但是也不能讓兩個丫頭效娥皇女英共事一夫吧?”農士回道:“怎麽不行了,我徒弟有本事,兩個丫頭願意,你個老東西瞎摻和什麽?”說完看了一眼赫連封續道:“陸采荷這丫頭除了是君兒的結拜妹妹,還是什麽人?怎麽聽著,你對她也有幾分關心呢?”赫連封見農士聽出了自己對於陸采荷的維護,也不隱瞞道:“她是越女劍派的傳人,如今孤零零的一個人,我能不照顧她嘛!”

農士聽赫連封說陸采荷是越女劍派的傳人,略微一愣,對赫連封道:“原來如此,沒想到當年江湖上的傳言竟是真的。”赫連封對於農士的反應一點也不奇怪,當年的那件事雖然說不上很轟動,但是老一輩的江湖人物還是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隧道:“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麽親自送他們過來了吧!”農士嗬嗬一笑道:“知道了知道了。難得見你這麽正式的時候,既然如此你以後多護著點這丫頭就是了,對了不是說越女劍陸一芳被人殺了嗎?想來小女娃是陸一芳的弟子了,那你幫她報了師仇不是正好。”

赫連封瞪了一眼農士道:“這還用你說,你隻要管好你徒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