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君從真武訣的修煉裏走了出來。看向身邊熟睡的赫連燕英,心裏不禁的想起了陸采荷,真不知道見到陸采荷之後自己該怎麽向她解釋。慶君雖然頭疼不已,但是既然此間事情已經發生,他也不是一個推卸責任的人,慶君想到如果...如果陸采荷不原諒他的話,那隻能說是自己的命了,畢竟他們可是還沒有什麽白首之盟呢?

轉眼之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赫連燕英悠悠的醒了過來,見慶君一雙眼睛骨碌骨碌的在自己身上打轉,羞紅著臉道:“你既然醒了怎麽不喊我呢?”慶君把烤好的饅頭遞上,笑道:“看你睡得這麽香,我怎麽忍心呢?”赫連燕英白了慶君一眼道:“你怎麽越來越油腔滑調了?”慶君佯裝委屈的道:“我這說的可是真心話。”赫連燕英憋著笑,疑聲問道:“是嗎?”慶君一臉正色的道:“真的。”但是不過一刻自己憋不住先笑了。赫連燕英頓時取笑道:“可見的是騙我的。”

慶君解釋道:“沒騙你,隻是見你的樣子想笑。憋不住...嗬嗬...”赫連燕英瞪了慶君一眼道:“大早上的,你沒事吧?”慶君搖搖頭道:“沒事,隻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而已。嗬嗬...”赫連燕英見慶君像是真的很高興,雖然不解,但是亦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愛一個人愛的深了,他快樂你就快樂吧!”赫連燕英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心裏想道。

慶君笑罷,對赫連燕英道:“吃完飯,咱們早點回去吧!”回首看了看不遠處的藥簍,說道:“要不然,這條蛇怕是要壞掉了。”赫連燕英順著慶君的目光看了看放在藥簍裏的蛇,想著慶君怕是真挺在意這條蛇的,畢竟沒有見過的東西,讓人有一種極強的好奇感。想著昨天因為自己耽誤了一天,心下踹踹,點頭道:“嗯,我吃好了。”說完把手裏的半個多饅頭放到了亂草上。

慶君見赫連燕英的行為,怕她為了自己著急趕路的話吃不飽,頓時出言阻攔道:“別聽我的,你吃完咱們再趕路也趕得及。”赫連燕英搖搖頭,站起身道:“我真的吃飽了,咱們收拾收拾這就走吧!”慶君看赫連燕英的意思,知道自己擰不過她,遂也不再廢話,過去牽過馬,把藥簍背在身後,看向赫連燕英,幹咳了一聲才道:“你...你騎得了馬嗎?”

赫連燕英原還以為慶君要說什麽事,沒想到問的竟是這個問題,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了。”說完也不看慶君,直接過去,上了一匹馬往回路而去。慶君見狀,趕緊上馬追了上去。

農士的隱居之所。陸采荷也是早早的起了床,趕到廚房去做四人的早飯,等把早飯做好。陸采荷把小明叫了起來,讓小明去請農士和赫連封過來吃早飯。農士和赫連封畢竟是有規律的武者,生活習慣早就已經固定了,所以在陸采荷起來做早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醒過來了,此刻見小明過來,遂跟著過來吃東西。早飯兩個人沒有喝酒,所以四人吃的很快。農士和赫連封吃完即回了正房的廳中,讓陸采荷一會收拾完,帶小明過去。陸采荷聞言,“嗯!”了一聲,利索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陸采荷把廚房收拾好,帶著小明到了大廳,農士和赫連封少見的沒有鬥嘴皆是安靜的喝著自己手裏的茶,陸采荷領著小明上前見禮道:“兩位伯伯喊我們過來可是有事?”農士見陸采荷問話先是喝了一口茶才回答道:“嗯,我一會要帶小明去學習一些基本的東西,至於你嘛!機會難得就讓你赫連伯伯指點指點你的越女劍法吧!”

陸采荷沒想農士喊自己和小明過來,竟然說的是這事,農士要教小明東西陸采荷不意外,沒想到還有自己的好處。赫連封見陸采荷傻站在那裏,還以為是不信自己的緣故,沉聲道:“丫頭你放心,雖然越女劍法屬陰柔一路,與我所學南轅北轍,但是指點你還是沒問題的。”陸采荷見赫連封會錯了意,趕緊解釋道:“赫連伯伯誤會了,采荷怎麽會不識好歹的認為赫連伯伯沒有此能力呢!剛才隻是有些走神,還請赫連伯伯見諒。”

赫連封見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幹幹的笑了笑道:“沒有就好,那你回去取劍吧!我到院子裏等你。”說完也不理會屋裏的幾個人,自顧自的出去了。陸采荷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小明,道:“小明,你不是一直惦記著學些真正的功夫嘛!一會跟你師祖去學東西,要聽話知道嗎?”以陸采荷的理解自然是以為農士把小明叫過去是傳授他本門的武功了,所以才這般的囑咐小明。

小明開始時還懵懂不知,但是一經陸采荷點撥,頓時滿臉掛起了笑,跑到農士身邊,拽著農士的衣服的下擺,道:“師祖,是要傳授我武功嗎?小明要學厲害的武功。”農士不置可否的笑著低頭對小明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之後抬眼對陸采荷道:“你去取劍吧!別讓老...你赫連伯伯等急了。”

陸采荷聞言知道自己在這裏妨礙了,農士教授小明所以很幹脆了應了一聲,出了大廳,去後排茅屋自己的屋子取了自己的越女劍。

陸采荷到了院子裏,赫連封早就等在了那裏,赫連封見陸采荷拿劍走了過來,說道:“你先把越女劍練上一遍。我看看。”陸采荷知道,有一個活生生的天級巔峰境界的武者指導自己劍法,這樣的機會實屬難得,如果僅憑自己練劍,就算是有師祖給自己的武學心得為參考,進境也不會快多少。所以很是珍惜這樣的機會,拔劍出鞘,仔細的一招一式的把越女劍法全盤演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