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後世軍事

隻聽耳邊一陣“咯吱”聲,所有打開了的墓門都迅速關嚴了,我憤怒的問道:“火毒子,你還想搞什麽鬼?”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火毒子一邊向後退著,一邊說著。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退後的方向正是那賜經閣。這時,一陣陰風突起,煤油燈撲簌簌閃了幾下,“咯吱”幾聲,那七口棺材的棺蓋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開了,令人毛骨聳人,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棺材裏並沒有蹦出粽子之類的東西,而是向外滾滾的冒著白色煙霧,深吸一口氣,倍感舒爽,那白霧竟是我之前在空靈境裏遇到過的,此時,火毒子已然麵無人色,緊貼賜經閣站住,伸手就拿起苛責杖想要與我做最後的搏鬥,可是就在火毒子拿著苛責杖想要衝過來的瞬間,那仗卻在火毒子手中掙脫而出,飄在空中,正欲砸下。火毒子“媽呀”一聲癱軟在地上,一股腥臊味傳來,竟是被嚇尿了,“還請鬼神大人饒命!”可還沒等火毒子把話說完,那苛責杖便落了下來,正正地砸在了火毒子的腦門上。奇怪的是,火毒子的腦門並沒有流血,他隻是在痛苦的呻吟著,又是一杖,重重的打在了火毒子的腦門上,我知道那個地方有個穴位叫做神門。情形和之前一樣,腦門並沒有流血,隻是全身在**著。一棍接著一棍,直到火毒子沒了聲音,那杖也沒了動靜,隻是靜靜的飄在空中。我慢慢的走了過去,試了試火毒子的鼻息,已然斷了氣,望了一眼其胸口,靈球依然暗淡無光了。

“他死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轉身,便看見一位老者,手中擎著苛責杖,正向我微微頷首。我驚呼一聲,“謝恩公搭救!小輩這廂給您謝恩了!”說著我便單膝跪地,抱拳於胸。原來這人就是我在空靈境中遇到的那位有些像爺爺的高人。隻見那老者像我微笑道:“快起快起!勿要多禮!”我隨即起身。而那老者也將那苛責杖慢慢的放回了原處,嘴中說道:“你可知這杖的神通?”

“不知!還請恩公賜教!”

“這苛責杖本是昔年一位茴教領袖所用之神器,暮年之時,一場大戰,那位朋友不幸隕落,遂賜予了我這柄法杖,專打惡人之元神,上達天庭,下至凡人無一不靈,實乃世間之極珍至寶。”

“哦!原來這法杖竟是一根打神杖!能收此神器,想必恩公生前也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了?”為了確定一下這老者到底是人還是鬼,我便有此一問。s173言情小說吧

“談不上了不起,生前隻是做了些我該做的事罷了,而死後,不管有多大本事,也隻能在這裏孤獨的等待著。”這老者真的是隻鬼,但我卻並不感到害怕。

“您在等待著什麽?是人?還是.。”我好奇的問道。

“恩!我在等一個和我一樣了不起的人,六百多年了吧?我已經記不太清在這裏呆了多久了。”老者感歎道。

“六百多年!?難道您是元朝人?”我掰著指頭算了半天才問。

“很準確的說,我是元末明初的人。”老者回答道。

“那您應該認識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吧!”我問道。這曆史上的大明朝我是很有印象的,據說當時明朝的版圖一度劃到了歐洲,是華夏曆史上版圖最廣的一個朝代,而洪武大帝朱元璋又特別崇尚茴族文化,皇後馬氏及其族人就是茴茴,還有就是開啟大航海時代的領軍人物鄭和,也是茴人。因而當時的茴族文化盛極一時,茴族人也備受推崇。

“很熟!”那老者微笑著說道。

“那您生前也一定是位高官嘍?”

“也算是吧,不過我看破了這官場的黑暗,索性辭了官,做了一界鄉野村夫,別人都叫我青天公。”青天公?這名字聽起來很是耳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

“曆史上說朱元璋生性多疑,在建國初期就大殺功臣,政治之混亂,顯而易見,那敢問恩人尊姓大名啊?”我問道。

“我叫劉基,字伯溫,號文成。”那老者的聲音並不大,但每個字我都聽的真切,這短短幾個字就如雷霆萬鈞,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裏。

“您就是劉伯溫?是那個堪比諸葛武侯的後事軍師劉伯溫嗎?”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正是鄙人!”

“失敬失敬!在這裏能遇上您這般千古奇人實在是我林宇三生有幸,小輩給您見禮了。”說著我就給劉伯溫深深鞠了一躬。

“林宇小友多禮了,想我劉基也算是出身草莽,這些繁文縟節的禮數就免了吧。”說著劉伯溫便伸手拉住我坐在了一旁的賜經閣台階上,好生親切。

“敢問前輩,曆史上說您歸天之後應該是葬在您故鄉青田縣,也就是現在的浙江省文成縣啊!可為什麽您的屍身確是在這江陰呢?”

“哦!這個隻是我當時迫於形勢施的一計,瞞天過海之計,當時的洪武大帝利令智昏,濫殺功臣,以平眾人功高蓋主之勢,其中便有吾之好友常遇春與胡大海,二人忠心耿耿,最終卻落得個不得善終,唉!後來洪武大帝也對我起了殺心,遂派奸臣胡惟庸借望疾為由,施以毒手。可惜他們機關算盡,卻不料我早已算到有此一劫,便將計就計假裝病重,拿了一本假的天書《鬱離子》給了大帝。以解他對我劉家後代的猜忌。後來大帝又派胡惟庸來看望我,見我已死,遂放寬心。而賊子胡惟庸見沒了忌憚,便犯上作亂,終被大帝繳平。那時大帝複又想起我,差人來探,可他卻不知我早已來到江陰府這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過著不問世事的隱居生活,一百零八歲之時我壽終正寢,得享天命。”劉基侃侃而談,我竟聽得有些癡了,仿佛自己已然回到了那戰火紛飛的年代。

“小時候聽書,書中講的常遇春和胡大海都應該是茴族人吧!”我又問道。

“恩!正是,當時元末民間有一個很神秘的教門叫做明教,他們侍奉真主獨一,與人為善,不願與人爭鬥,團結守一,原是雍、梁之地茴鶡人的後裔,其中不乏聖者,像吾之好友胡大海、常遇春、馮國勇、馮勝、丁德興、藍玉、沐英、華雲、李文忠都是茴人,他們在開創大明基業之時屢立戰功,故有“十茴保一朱”的說法。”

“還差一個呢,總共才九個。”我問道。

“算上老夫不就整整十個了嗎。”劉伯溫捋著胡須說道。

我一陣驚訝,“難道您也是茴人?可史書上記載的您是漢人啊!”

“不錯!我是生於漢人之家,祖父輩都是漢人,但自從我十七歲那年去探訪程朱理學故裏—徽州,得知歙縣南鄉的六甲覆船山有一本《六甲天書》,便探秘覆船山未果,可在那裏我卻結交了一幫明教的聖者,他們傳我一身本領,以及一部經書,那經書中的經文至理至明,為我所信服,故洗腸以拜入教禮。”

“原來您和我一樣也是茴茴,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興奮的說道。

“哈哈,其實我們確實是一家人,因為你就是我的後代,並且是我苦苦相等的那個人。”劉基撚著胡須笑道。

“不太可能!我姓林,您姓劉,怎麽可能是您的後代呢?”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就要你自己去慢慢的找出因果了。”劉伯溫頗有玄機的說道。

“那您為什麽要在這裏苦苦相等六百年呢?”我問道。

“隻因一珠,緣起緣滅,皆因於此。”

“您說的是金靈珠?”我問道。

“正是!”

“那它在何處?怎的不見?”

“此珠應該說,時時處處都在,或是無處都不在,皆在今日得以開啟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