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會以為你跑了,秦詩語,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和我在一起,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了,怎麽樣?你要的,我都給得起……”江洋按著她的肩膀,赤紅著眼看著她說道。
秦詩語氣絕,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你瘋了!江洋,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憑什麽這麽對我?放了我啊!”
他把她抱在懷裏,呢喃道:“為了你,我沒辦法,沒辦法放了你……和我在一起,不好嗎?為什麽還要……”
“滾!滾開!我不想見到你!”她流著眼淚,惡狠狠地推開他,用力地瞪了他一眼。
她以為,這樣就能嚇到他,她以為,這樣就能讓他遠離她。
“秦詩語,你一時沒適應而已。相信我,我們會在一起。好好在這裏休息,好嗎?”江洋撫了撫她的頭發,輕聲笑道。
她渾身顫抖,不再理會他。
可惡的江洋,怎麽就是不放她離開,他江洋憑什麽這樣做?他憑什麽?
下午,江洋回來的時候,秦詩語正試圖要從窗台翻出去,她一下子就惹怒了江洋。
他穿著一套深色的西裝,整個人陰鬱了不少,看起來,和從前的風流,相差甚遠。
“秦詩語,你給我下來!”江洋狠厲著聲說道。
“不!我不會下來的!除非,你放我走,放我離開。”秦詩語苦苦地看著江洋,小聲地哀求道。
“就那麽想離開我?秦詩語,於之,我究竟算什麽?你說說看啊!我算什麽?”江洋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來,把措手不及的她從陽台上拽了下來。
“放開我!”秦詩語瘋了似的掙紮,她的眼睛有些紅。
“做這種無謂的掙紮,有什麽用?你不是喜歡學車嗎?我可以在後院花園教你,別離開了好不好?”江洋把她抱在懷裏,低著聲對她安慰道。吻了吻她額頭,沒辦法,他太想念她了……
她絕對不可以離開,絕對不行!
“好,你教我學車。”秦詩語終於動搖,她點了點頭,很誠懇的看向江洋。
看樣子,應該不會逃離了。
但是,江洋還是有所防備,畢竟,這個女人不可信,他知道她是演員。
演技永遠是一流的,所以,他不能掉以輕心。
他給她重新買了一輛跑車,配置了最好的裝備。江洋直接把她帶出了市外,市外更隱蔽,葉墨琛是絕對不會找到這裏的。
其實,秦詩語本來就應該和他在一起,他葉墨琛算什麽?之前不過是秦詩然的未婚夫,秦詩語的姐夫罷了!
江洋開始教秦詩語學車,秦詩語之前有了基礎,所以,開起來,很順手。
江洋選的地方,她見識到了,偏僻,真的很偏僻。到處都是山,在沒有地圖的狀態下,她根本出不去。
這裏位於市外城郊的半山別墅群,江洋這棟是獨立的,所以,很難能定位出地點。
江洋是怎麽發現這個地方的?
“秦詩語,你別想著和我玩花樣。”江洋絲毫不客氣地對秦詩語說道,她的把戲,他還不清楚?
“沒,既然你給了我想要的條件,我怎麽可能不願意留下來?”秦詩語放棄了自己開車出去找路回家的想法,若是她能在這裏,一直練車,回去的時候,也能和葉墨琛對決。
豈不是很好?想到這裏,秦詩語沉了沉心。她可不能再想那些有的沒的,萬一被抓回來,她還有機會奪得江洋的信任麽?
今天的天氣異常的好,陽光透過雲層,緩緩地注入大地,為大地蓋上一件薄薄的金色外套。
秦詩語在江洋的後院試了一次又一次的車,她對車越來越熟悉,有事沒事也會在他的書房看看世界名車的書。
但她從來不允許江洋對她做什麽親密舉動,甚至吃飯,都要離他遠遠的。
好不容易從馬來西亞出差回來,葉墨琛有些疲倦,他已經兩天沒合眼。不知道秦詩語這個女人,會不會安分的在家裏等他。
為了確認她是否在,他立刻回了家,迫不及待地通知Sally請假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舒坦了,他再也不用工作那麽忙碌了。
奧奇集團,交由葉謹負責,地點在國外。和盛業合作,製造世界頂級。
連Andy他都處理好了,隻為和秦詩語廝守。
然而,他回到別墅的時候,麵對的是一片淒清。除了管家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這一瞬間,他的麵色鐵青起來,秦詩語,你到底還是跑了?
“先生,您回來了?小少爺說明天到家。”管家阿姨看到葉墨琛回來後,便小心翼翼地上去說道。
“秦詩語呢?她和葉既言在一起?”葉墨琛冷著聲問道,他覺得不可能,葉既言出去春遊,令營之類的,最討厭大人跟隨。
“沒,小姐……不知去向,那天下午,她出門,就沒回來。”管家阿姨早就料到葉墨琛會這麽問,她雖然緊張,卻也不敢開玩笑,隻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是嗎?你們幹什麽吃的?這麽一個大活人都能看丟!都滾!”葉墨琛的麵色越來越沉暗,他徹*了。
連空氣都冷凝了下來,葉墨琛這號大人物,她惹不起,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葉墨琛越想越氣憤,一氣之下,把所有東西都摔到地上,連桌子都被踹飛了……
他們也沒想到,葉墨琛會這麽氣,他們在秦詩語失蹤以後,找了她很久,都找不到。
打電話,都是關機,關機,關機。
能有什麽辦法?
葉墨琛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休閑裝,打算出去找一下秦詩語。說不定秦詩語就在哪個角落等著他來找她呢?
其實,他更希望是她自己跑的。而不是被人帶走的,他擔心,秦詩語會出事。
這幾天,秦詩語算是迷糊了,她用不能用在這裏呆一輩子。
算了算時間,葉墨琛也應該回來了才對。難道,他真的和Andy在一起了,不關心她了?
最近,秦詩語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發呆,發呆,發呆。
麵對誰都是如此,她已經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