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打狗也得看主人

陳桑要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我當然清楚黑子被打的事肯定和我得罪紅牌有關係,心裏那個恨啊!在言語上難免會添油加醋。

陳桑掐掉手裏那根長長的香煙,咬著牙冷笑,她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呢!真當她死了啊!

她十四歲就出來混,初中就是校霸,一下自習就帶著那些小女孩出來賣。陳桑對自己的人可以動手抽,可外人一旦欺負,她就要討回公道,所以手下的小姐都很乖巧,也敬佩她。

她起身就叫阿光進來吩咐“她不是喜歡伺候男人嗎?你就給她找七八個男人,拍下的片子就傳到她學校的網站。我不搞得她一身臭,我就不姓陳。”

阿光不像往常乖乖地應話,他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開口說一句“那個女人是經理的姘頭,平時你和經理的關係就僵,再怎麽說經理都是老板的表弟,你動他的女人不太好吧!”

陳桑腳朝著櫃子就是一腳咒罵“他媽的,人家都在頭頂上撒尿,下次不知怎麽整呢!大不了我就帶著你們走人,老娘就不信還能餓死呢?”

陳桑走到阿光的身前踢著他的小腿,讓他滾出去辦事。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見,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以前的我還會善良地勸慰著陳桑,現在早就麻木。她說得沒有錯,我再忍讓,那被搞的對象就會變成我。

過幾天上班,我沒有再見到紅牌。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紅牌的事情在學校鬧得很大,紅牌的父母從北方趕過來,她父親當著班主任的麵打她。紅牌算是小康家庭,家裏每月都給她充足的生活費,可她學著別的同學追求名牌,時尚,家裏給的錢不夠花就下海,賺來的錢都是花費在打扮上。

經理正在想著法子要整陳桑時,陳桑已經快速地攀上溫新這棵大樹。那天是星期天,陸以舒也來上班。

世修,溫新和胖子來了,這次沒有霸王,我鬆了一口氣。我都搞不清世修是不是為了陸以舒而來,可他們這些人要什麽樣的女人不可以,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費心思?我有些不相信,不過心裏有點酸酸的嫉妒。

我和陸以舒都坐在世修的旁邊,陸以舒對世修帶著很強的戒備,悶葫蘆坐著,除了給人倒酒,一句話都不說,看上去壓根不是坐台。世修還是坐在角落裏,安安靜靜的喝酒,偶爾會和我聊上幾句,好幾次我都看到他把目光落在陸以舒的身上。

陳桑親自伺候溫新,不過她並沒有像其她女人乖乖地依偎在溫新的懷裏。畫著煙熏妝的她就像一隻高傲的孔雀,眼裏盡是冷漠,那個樣子的她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她確實成功地吸引住溫新的注意,他的目光一直都沒有從陳桑的身上移開。男人嘛!都犯賤。越是難得到的,他就越想征服。

胖子喝多了酒,人有些醉醺醺的,他喊著口渴,陸以舒幫他倒酒,未料想他一把手捉住陸以舒的手,就要她陪喝。

陸以舒掙紮著要從他的懷裏出來,慌張地說自己不能破壞規矩,可胖子死死的攬住陸以舒的頭,將她按在自己的褲襠上,特別流氓地說“你不是不喝酒嗎?那你就給老子舔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