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裝什麽裝?
時隔多年,我還清清楚楚記得當時的情景。燈光亮燦燦的,我閉上眼咬著牙按照他說的去做。我從來就沒有在那麽清醒的狀態下陪人做過。他漫不經心問我是不是雛。
我看他的神態明顯是不相信,我搖搖頭老實地回答他,我不是!
他就冷笑著諷刺我,那裝什麽裝?讓我靠著枕頭!
他的口氣滿是不屑和嘲弄,眼裏都是輕視。我立馬坐起來,拿著枕頭放在後麵,背老老實實地枕著,擺出特別羞恥的姿勢。
我疼得身體就要被劈開了,下麵火辣辣的疼!我不敢叫出聲,怕他還想著什麽辦法折磨,死死地捉住枕頭,趕緊盡量讓自己配合著他。我想起前不久從網吧看到的一句話:生活就像被q奸一樣,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要是我見到說那話的本人,肯定朝著他的臉上吐口水。我疼得要死,腹部疼得發抖,那裏來的享受,而上麵的霸王發狠地幹著,好像我不是媽生的。
霸王的眼裏沒有欲望,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有多少興趣,也不搭理我。也不知鬧騰了多久,他終於釋放出來,就推開我,他身上的浴袍還板板整整地穿在身上。
他瞥都不瞥我一眼就進了浴室,好像怕染上可怕的細菌似的,事實上他也知道我連婦科炎症都沒有。我覺得他是嫌棄我的,男人她媽就是有問題,看不起小姐,還要找小姐!
我直挺挺地躺了一會,小腹和私密處麻麻辣辣地疼著,緩過氣後,我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發現紙巾上都沾著血,看來是撕裂了。
我清楚自己應該走人了,起身要找衣服,屋子那有我的衣服啊!我想剛才吹涼的時候,就把衣服放在籃子上。我透過磨砂玻璃模糊地看到他已經在擦拭身子,就坐在席夢思上等著。不久他就出來了,換上米黃色的真絲睡衣。看到我光著身子,他不屑地問我還想要。
我嚇得嘴巴都在哆嗦,說話也不利索結結巴巴向解釋,我衣服在裏麵!
他從櫃子裏拿著一疊錢扔給我對我說“穿了衣服,就給我滾!”
我急忙乖乖地點頭,閃身往浴室走去。身子還是在發抖。手根本不聽指揮,好幾次才係上Bra的扣子。等我出來時,霸王已經不再,看來這裏就是他解決生理需求的行宮。
屋子空空的,我也不敢得再呆下去,把錢轉進包包裏,飛快走出來。
等出了小白樓房,我才發現這裏偏僻得很,壓根就沒有什麽出租車。除了周圍幾處房子的燈光,黑漆漆一片。說不怕,那真是高看我。拿起手機,我就打電話給陳桑,讓她趕緊拉接我。
我也不敢得到處亂走,就蹲在小白樓的房前的路燈上,膽戰心驚地等著陳桑過來。
我又驚又怕,就從包裏拿出霸王給的一疊錢,那錢堆對折用一根橡皮筋紮起來的。我清楚一紮就是一萬,還是認真地數紅鈔,一遍又一遍,那樣我才感到心安。現在就僅有錢能給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