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豪門:我家大叔太霸道》
“那麽,那位三少爺呢?”
“三少爺不像二少爺,比較我行我素,對於秦家的事業和權利,三少爺似乎熱情不大高。三少爺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岑家的那位三少爺,應該像言情小說裏那種風流不羈的男主角吧。唐蜜蜜想道。
因為有保姆阿姨陪著說話,唐蜜蜜的時間似乎好打發了很多。等到保姆阿姨做了中飯,唐蜜蜜吃過,保姆阿姨離開之後,唐蜜蜜又開始溫習起功課。
手機響起,唐蜜蜜一看號碼,是肖易的。
肖易這是在課間給唐蜜蜜打電話:“蜜蜜,不要在那裏做保姆了,回來上課,你考大學的費用我可以幫你出。叔叔看病的費用,我幫你想辦法。”
對於肖易,唐蜜蜜一直是心存感激的。因為家裏比較拮據人又長得十分清純漂亮,遭一些女生欺負也是有的。
身為體育委員的肖易常常充當了哥哥的角色,時常幫唐蜜蜜出頭。
“肖易,謝謝你。”除了謝謝,真的找不出更好的言語來感激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還有……”
唐蜜蜜頓了頓之後說道:“還有,你以後不要來別墅找我了。也不要告訴任何同學,我在那裏。”
“為什麽?”男孩愣住了,“是不是那個男人威脅你?我看他成天臭著一張臉,你在他家做事,他肯定常擺主子的款。”
“不是。我要說的,都說了。希望你能聽進去。不要管我的事情了。”
男孩雖然心裏裝著很多的疑問,但是怕給唐蜜蜜添麻煩,沉默了半響說道:“好,我答應你。”
“謝謝。”
“那你有什麽事,就打電話給我。”
“嗯。”
很快,到了下午近傍晚,保姆阿姨又來做飯。
唐蜜蜜在小書房裏學習的時候,聽到保姆阿姨在給岑寂深打電話。
“二少爺,晚上你回來吃晚飯麽?要是回來,我多做一份。”
“哦。你今晚不回來吃飯,也不回來住啊。好的。”
唐蜜蜜的心內,掀起了一陣淡淡的欣喜:大叔的氣場太強大了,和他在一起,心總是揪著的。他不回來,她就放鬆多了。
吃過晚飯,保姆阿姨離開,偌大的別墅裏,又剩下了唐蜜蜜一個人。
知道今晚撒旦大叔不會回來,唐蜜蜜穿著小花睡衣,係著大蝴蝶結發帶,坐在床頭,繼續看肖易給她拿來的筆記。
忽然,一瞬間,整座別墅的燈都一齊滅了。
跳閘還是停電了?唐蜜蜜不是嬌小姐,和爸爸在一起,掌握了很多的生活技能。她拿著手機照明,想要找到別墅的總閘處看一看。
客房外長長的走廊很幽暗,隻有微弱的天光從走廊盡頭的落地窗外照進來,走在質地良好進口純手工地毯上,沒有任何聲響。
“誰?”幽暗裏,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嚇得唐蜜蜜頓時魂飛魄散。
“嗬!”顯然那個黑影也嚇了一跳:深哥的別墅裏,什麽時候養了一個小女人?稀奇!
“小偷!抓小偷!”
黑影聽到了柔弱恐懼的聲音,在幽暗之中,俊美的嘴角,忽然綻放出了一絲邪魅的笑意:他瀟灑不羈的人生裏,什麽角色都扮演過,唯獨小偷這個角色,沒有嚐試過。試試到是很有趣。
“小姐,不要叫!雖然我是個賊,但是我隻是個偷心賊。”男子聲音故意沉重,但被黑暗淹沒的俊顏上,有著一絲遊戲人間的不羈壞笑。
“這裏沒有金子給你偷。”唐蜜蜜一激動,將偷心賊聽成了偷金賊。
男子聽了之後,在黑暗裏忍俊不禁:深哥養的這個小女人笨笨的,倒有幾份可愛。
黑暗裏,男子的聲音,忽然變得哀傷起來。唐蜜蜜聽到黑暗裏的男人突然歎了口氣:“小姐,沒有金子,現鈔也可以,或者是有沒有古董之類的。我雖然是小偷,但是個有骨氣的小偷,要不是為了身患重病的爸爸,我才不會出來偷。”
聽到身患重病的爸爸,唐蜜蜜的心被柔軟擊中,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她太能了解沒錢給親人看病的那種著急和無望感了。
“雖然這樣,但是,你也不能做小偷。”唐蜜蜜頓了頓,“要是你被抓到了,你爸爸知道,會更加難受。”
黑暗裏的男子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了:這個小女人真是蠻有趣的,不僅有些聖母情節,而且一板一眼的。
男子繼續聲色黯淡地演著,似乎有了哭腔:“我從小沒有媽媽,一直跟著爸爸長大。爸爸為了撫養我,吃了不少苦頭。為了不讓我受後媽的氣,爸爸一直沒有再娶。現在,他得了重病,在醫院裏躺著,醫院方說了,再交不出治療費,就要停了我爸爸的治療。”
“近乎相同的家庭困境,聽得唐蜜蜜黯然神傷,忽然想要安慰這個賊,卻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
“偷不到東西,我隻能去賣血賣*了。小姐,今天被你逮到,也算我倒黴,你要是報警抓我,我也沒怨言;你要是放了我,我和我爸爸都感激你。”
“你走吧。”唐蜜蜜咬了咬唇,歎了口氣。
“你是說,放我走?”黑暗裏,男子的眉心挑了挑:這個小女人,真是個涉世未深的,真的很好哄啊。
“嗯。”唐蜜蜜應聲。
“哦,那謝謝你了,小姐。”黑暗裏,男子狹長的鳳眸閃了閃,似乎是自言自語,“爸爸,我湊不齊醫藥費用,對不起你,我也沒臉活了,你別怪我,今晚永別了。”
“等等。”唐蜜蜜一驚,脫口喊住了他,“你不能做傻事。”
“湊不齊錢,我怎麽辦?我愧對爸爸的養育之恩。”男子在黑暗裏,攤了攤雙手,越發演得起勁了。
“你等我一下。”唐蜜蜜思忖著,撿起了手機,用手機光照明,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裏。
上次意氣風發地從別墅逃出來,就帶著自己的舊衣物和書籍,徐美笙幫她買的衣服和一些首飾,她都沒有帶走。
她將兩件首飾拿了出來,返身來到了走廊裏,在黑暗裏,將那兩件首飾放進了男子的手裏:“我不知道這個值多少錢,你拿去吧。你爸爸的治療費不夠,你再想辦法,不要再去做小偷和想自殺了。”
男子的眼神忽閃:這小女人的作為,讓他大跌眼鏡啊。
他隻是即興發揮,覺得好玩隨便演演戲,沒想到她這樣認真地相信了她。屋裏沒有燈光,他倒有點興趣看看這個笨笨的小女人,究竟長什麽樣了。
“小姐,你明說吧,要我怎麽報答你?錢債肉償之類的也是可以的。”
“你快走吧。”唐蜜蜜有些緊張起來,畢竟這是深夜有陌生男子闖進來,她得有所防備。
那個詭異的男子也聽出了唐蜜蜜語言裏的緊張,心想,演到這裏到此為止吧,別嚇壞了人家。
“小姐,你是個大好人,我替我爸爸謝謝你。告辭了。”男子一閃身,消失在黑夜裏。
唐蜜蜜的心突突直跳:這個小偷也真夠大膽的,居然堂而皇之地從別墅的大門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三五分鍾之後,別墅的所有的燈,又在一瞬間自動恢複了光明。
也不是知道是什麽原因,使得電閘跳掉了。
唐蜜蜜將門窗檢查了一遍,確定都關得嚴實,才走上樓。
她在走廊裏撿到了一隻錢包,在剛才和那個小偷站著的地方。
唐蜜蜜不是有錢人家的女兒,但是現在的高中生對於奢侈品的名字也能耳熟能詳。
從同桌的熏陶中,唐蜜蜜知道,這是隻古馳錢包,應該很值錢。
錢包裏裝著一疊美金,還有各種各樣的銀行卡。一看就是有錢人用的。
這隻錢包是剛才那位小偷先生掉下的,這麽貴重的錢包,或許是偷來的。
這個小偷,會不會再回頭來取呢?
岑寂深一夜未回。
清晨,男人從s市頂尖的豪華套房裏醒來,昨夜枕邊的女人已經離開。
岑寂深在洗漱室內洗漱,男性氣息十足的下巴上塗上了剃須膏,正拿著剃須刀在潔麵。
手機響起,秦深一邊潔麵,一邊按了免提接聽鍵:“秦總,打攪了,昨晚休息得好麽?周小姐的伺候,你滿意麽?”
“嗯。”岑寂深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嗬嗬,滿意就好。其他沒什麽事了,不打擾岑總了。岑總賞臉的話,周小姐隨叫隨到。”
掛了電話,岑寂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昨夜縱色一晚,早晨起來,仍然體力充沛得嚇人。
身為岑氏集團競爭未來家主的一員,既要麵對外界對手,而那些家族集團創始的遺老和新晉,還有家族內叔叔伯伯兄弟都密切關注著彼此,甚至虎視眈眈。
若為人太過正麵硬氣了,未免被人一眼看穿,有空隙可鑽。時而中縱情風月,這是在給他自己塗上一層保護色。
至於情感,他不會對那些女人付出半分。
手機又響起,是岑寂深最貼身的特助林亞軍打來的:“岑總,有關於唐蜜蜜的事情,已經完全確認了,她確實是唐立貴夫妻叫來冒名頂替唐心晴的。”
“嗯。”岑寂深的鼻音也是波瀾不驚。
他拆穿了那個冒名頂替的小女人,卻讓她繼續裝下去,自然有他自己的謀算。
“岑總,您的三叔一家一直在找三少爺回來。聽說,最近三少爺可能會回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