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林假日大酒店算是山陽市最頂級的酒店了,真要去吃一頓,對於陳儒來說也的確是一種腐敗了。盡管他也不太缺錢!

陳儒還沒回話,周圍的一些男生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這般親近陳儒,不由個個都是臉色大變。正以一種近乎仇視的目光看著陳儒。

王珂也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與陳儒似乎太過於親密了,小臉頓時一紅,連忙退了開去。

“不必客氣!我還有事,就不用去了”陳儒淡淡地回拒。

陳儒深深地知道,弱肉強食的道理無論在哪裏都是存在的,現在好不容易有改變命運的機會,又有[都天血神決]這等神奇的修煉功法,他自然不想浪費半點時間。

這些天,他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得極為緊湊。對於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能讓他變得更強大,他要在高考以自己全盛的狀態宣告自己的回歸。

他要給所有蔑視他的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要去腐敗也不應該是現在!

盡管與兩大美女共進晚餐,陳儒也是心中向往,畢竟年少而慕艾,也是人之常情。

隻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堅持,知道自己現在時間緊迫,他不能放鬆。

說完這一句,陳儒也不等王珂多說什麽,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朝公車站牌的方向走去。

王珂似乎從來都沒有被別人這般拒絕過,臉上的笑容很明顯的呆滯住了,刹那間有些失神。

“陳儒,先別拒絕,我們隻吃一頓也用不了幾個時間。”

左璿看出王珂的尷尬,連忙出聲勸道。見陳儒停下了腳步,左璿雙眼一亮,趁熱打鐵地說道,“而且也順路。”

王珂也回過神來,認真地看著陳儒,小聲說道:“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

說到這裏卻是說不下去了,她的小臉頓時顯出幾圈豔紅,給人一種十分可愛動人的感覺,小腦袋也微微低了一些,差點就要抵至她那驕傲的充滿青春氣息的酥胸上麵了。扭捏地揉搓了一下衣角,聲音越來越低,“所以我很想找個機會表示一下謝意……”

王珂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她那甜美的軟語,聽起來極為悅耳,再加上王珂的那略帶著三分嬌羞的神態,陳儒的心,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燥動起來。

而一旁的那些男生,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此時展露出這種欲說還休的嬌羞神態,一個個都是呆滯了,不過。當目光轉到陳儒的身上時,這些男生的眼神中帶著的嫉恨也更加地濃鬱了。

“隱林酒樓就不必了,隨便找個小餐館應付一下吧。”陳儒想了想,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當先啟動腳步。

“啊……”

聽到陳儒答應,王珂先是一陣訝然,接著開心地點頭應充,“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對於她來說,陳儒能答應與自己去吃一頓,已是十分地開心了,倒也不太計較地方。

“我知道你們小區附近有一個小餐館的飯菜不錯,跟我走吧。”左璿心中也頗是高興,看著有些冷酷的陳儒,她的眼睛媚得有如秋波般清亮,牽著王珂的手,邁出修長的美腿跟了上去,並馬上走到陳儒的前麵。

陳儒沒說話,隻點了點頭,隨左璿、王珂上車。

陳儒、王珂他們所在小區是在十年之內新開發的,現在的人氣還不足,這一區的所有小區都非常地安靜。

不過,現在,這邊的店子也是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雖然沒市中心的熱鬧,卻有一種安靜、祥和的氣氛。

三人下車後,再走了七八十米的路程,便出現在一家“錦秀飯店”的門前。

“璿丫頭,有些日子沒見了,今天帶同學來關照嬸子啊?”三人剛剛跨進飯店,一個四十歲樣子的婦女就迎了出來,這婦女有些福態,方麵大耳,滿麵紅光的,臉上全是笑容,不過其笑容顯得很真摯。

左璿家其實也在附近沒多遠,與陳儒、王珂的所在的小區也就三裏多路,走路也能在十來分鍾走到。她以前常在這個小店裏進餐,與這老板娘的關係非常不錯。

左璿對這婦女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微笑,“秀姨,您的精神越來越好了。”

“是呀,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家媳婦兒懷上孫女了。嗬嗬……”婦女很是開心,一臉帶笑。

主動招呼左璿的婦人婦女的名字很普通,叫全錦秀,左璿管她叫秀姨,她與她老公在外麵打工十多年,存下一些積蓄在這附近盤下一個小店,開了餐館。婦人負責招呼客人和收賬,她老公龔書雲有些胖,則負責廚**務。

“錦秀飯店”的位置有些偏,左璿也是無意中逛到這才發現的,隻不過在這裏吃了一頓後,她就喜歡上了這裏的口味,一有空就來這裏搓上一頓。而且,這裏的價錢也公道。老板夫婦的為人也不錯,一來二去的就與這夫婦倆混熟了。

“秀姨,今天要麻煩雲叔給我們抄幾個精致的小菜,嗬嗬,今天我請客——”左璿來到這裏後似乎很開心,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與她以前的嫵媚樣子判若兩人。

“璿丫頭放心!秀姨包你不失麵子!”婦人滿臉慈祥,笑嗬嗬地離去。

看著婦人離去,左璿微微對陳儒、王珂二人一笑,淡淡地道:“我一個在家,懶得動手做飯,一般都在秀姨的店裏進餐。開始僅僅是因為雲叔的廚藝好,合自己口味,慢慢地,卻是真正地喜歡上了這裏。這裏遠離鬧市區,少了幾分喧囂與灰塵,店子也非常地潔淨,環境幽靜,秀姨她們又熱情好客,在這裏吃飯很有一種家的溫馨。可惜我父母已另組家庭,現在我就成了多餘的一個人,再也體會不到家的溫馨……”

說到這裏,她媚麗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憂傷。情緒莫名地低落下去。

左璿的父母離異,現在他們都有一個家庭。她無論跟父親寧或是母親生活,都有一種深深的寂寞感,沒有心靈上的歸縮。家的感覺已消失了好些年。

她的父母見女兒已長成,又有自己的主見,卻是為她在新華開發區附近買了一套公寓,由她一個人居住。

“璿姐,你有空可以與我住呀,我父母可喜歡你了,他們從沒把你當外人哩。”見自己的好姐妹有些傷感,王珂連忙說道。她也知道左璿家裏的事,心裏對這個姐妹也越發地親近。

陳儒微微一怔,看向左璿的雙眼也柔和許多。

“你很堅強,比我堅強。”陳儒看著左璿,很是認真。

父親已逝,母親又得幫姐姐帶孩子,很少回家。他也一直是一個人生活,卻是渾渾噩噩地渡過了三年。如果這次在老家沒有奇遇,他隻怕還會渾渾噩噩地度日,在社會中迷失了方向。

所以對於左璿,他非常地佩服。這個女孩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有非常好的學習成績,這心態還真的很好。

“堅強?”左璿有些寂寥地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在三人交談之間飯菜很快的便端上來了,王珂的家境最好,但是這些簡單的飯菜她一樣是吃的津津有味。

不過,正如左璿所說,這家飯館的菜抄得還真不錯,店裏在短短的幾分鍾店又多了十幾個客人。

“老板,誰是老板,出來收貨”正當三人靜靜享用著晚餐的當兒,一個粗魯的聲音傳入了陳儒的耳簾,他回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一米七左右,左臉上有一道蜈蚣一樣的二寸長的疤痕,嘴裏叼著一根煙,滿臉凶橫的大聲暴喝,頓時打破了小店的寧靜。

把小店內的所有客人都驚醒,眾人具是有些驚懼地打量著站在門口的這個疤痕青年。

“我們今天沒進貨啊?”老板娘正在招呼客人,聽到門口有人吆喝,她轉身過來,有些疑惑。

這時候。疤痕青年的身後,也走進了六個青年,這幾個青年個個都染黃了頭發,身上衣服花裏胡哨。他們的身後居然是一台二手的搖搖車。

這搖搖車正是投幣就會搖動,並有音樂放出的那種。

“什麽,你敢說你沒進貨,還想不想做生意了?”疤痕青年看到飯店出來的居然是一個婦女,頓時,他說話的語氣更加凶橫了。

這疤痕青年本就一臉惡相,又如此粗聲大喝,店裏不少的客人都是臉色大變,紛紛開始收拾東西。

老板娘也不笨,立刻發現這人不是來送貨的,反而是來強買強賣的。甚至可以說是變相地來這傾斜商品的!

“好吧,這台搖搖車多少錢!”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老板娘並沒爭執,隻是認真地問起這搖搖車的價格來。

其實,這店裏很少有人帶幼兒來就餐的,擺一台搖搖車絕對是在做虧本買賣。

“給我四千塊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疤痕青年大大咧咧地說道,雙眼凶光亂閃。

“什麽?”

老板娘有些不可置信地尖聲大叫,不由怒聲喝道:“你們怎麽不去搶劫呀!這東西也值四千塊?”

一般的搖搖機的價格都在八九百塊左右,好一點的也才一千多。可現在一台這看似二手車的搖搖車,老板娘哪裏能接受。

“他奶奶的,你們有種,怎不去搶銀行——”

這時候,正在掌勺的老板龔書雲突然衝了出來,護在自己老婆的前麵,對著疤痕青年等人怒聲暴喝。

“貨已送到,你真不付款,那這飯店也就別開了——”疤痕青年一臉地凶橫,怒聲暴喝。

他身後的六個青年也是向前邁了一步,似乎在為疤痕青年助勢。

不過正在店裏就餐的陳儒、王珂、左璿微微對視了一眼,發現那疤痕青年的身後,站著的一個矮個子赫然就是兩周前挾製王珂的那人,而他也是當時五個混混中唯一一個在陳儒手裏沒受傷的人。

三人不由相視一笑: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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