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丹煙把自己獻給無為

無為滿臉淌汗,結結巴巴地道:“師……師妹,我真的不知道佐助是日本動漫裏的角色,我從來都不看日本動漫的。”他幾乎近似頑愚地生活在俗世,上學的時候,從來不跟同學交流,因為家境的問題,他向來都是死死的自閉,幾乎和外界斷絕,除了老師和課本還有三叔的飯店,自己的小屋,老舉人爺爺教給他的武術,其他一概不聞不問。

歡樂是他們的,幸福是別人的,我隻是這世間的過客……

“不知道?你可以不知道,但不可以失去本心,失去本心你已非你,看你今天在擂台上的表現?你謙虛了沒有?認真對敵了沒有,如果對手非常強大,不是石山那樣的級別,今天的你危險了。”丹煙緊蹙柳葉眉,無為能聞到她說話無意間吐出的氣味非常清香,如果說段書婷師姐的體香非常強烈,她則是清淡恒久。

丹煙確實點在了無為的致命處,自己確實有些太魯莽了,被觀眾們特別是女生們一激,再加上運用輝光觀察術發現石山殺過人,他當時就想幹掉對方,心態本能的浮躁起來,現在想想,確實是如此。

無為躺在丹煙的身下,被她說中痛處,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怯懦地道:“師妹,我知道錯了,以後盡量改正。”

“哼!還號稱修煉之人呢?麵對那麽多花癡女生心動了吧?人家喊幾句就能捧殺了你,現實中你能得到神馬?想要女人?我現在可以給你,處女!要不要?初吻!要不要?”丹煙突然雙手緊摟他的脖子不顧無為的發呆,勇敢的吻上無為的雙唇。

“唔……”無為沒有料到師妹如此大膽,腦袋發暈,徹底淪陷……

丹煙的唾沫都是香甜的,他可恥地迷戀上這種味道,整個人癱軟在**,渾然沒了主意,丹煙吻過無為,起身拍了拍他臉蛋,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兒,“師兄,記住,以後想女人了,丹煙隨時都會奉陪!”她惡狠狠地重新低下頭,盯住無為的雙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因為美色耽誤了自己的修行,我真看不起你!丹眼的身子永遠隻屬於你一個人,我什麽都不要求,想拿隨時來拿,把我當成發泄物也好!”她哼了一聲,起身走出門去,大大方方地跟門口一臉憤怒的段書婷打過招呼,回到自己房間,仰麵躺在**,幸福的笑了,“師兄的嘴巴好甜啊,全身都飄著清香,隻有潔身自好的男人才會這個樣子的,嘻嘻嘻……下次我一定想法子幹掉他!”

外表冰冷,內心火熱的女人真可怕!她現在沒事人一樣,無為卻是滿心的罪惡感,躺在**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把我當成發泄物也好!”想起丹煙的話,他晃晃頭,不明白世界為何這個樣子?他越是不忍心傷害自己人,越是容易出問題。

“把我想成什麽了?”無為翻身坐起,過了一會兒小穀和武誌也回到屋裏,拉住他一起走出門口,段書婷一臉怒氣地跟在身後,好氣地踢了無為一鞭腿,武誌和小穀哈哈大笑!

“師姐別生氣啦,我們有個主意,趁著師叔和師兄不在,我們去上海外灘玩呀,讓師弟給你買好吃的,好玩的。”武誌咧著大嘴嘿嘿道。

“這還差不多……”段書婷撅著嘴,開心地挽起無為的胳膊,臉上笑盈盈的。

“女人真是琢磨不透啊!”無為感歎,不過能出去玩他也是讚成的,四個人打的跑到上海外灘,他們畢竟年輕好奇,感歎美好的夜景,身上又不缺錢,一個個吃的肚子溜圓,段書婷纏住無為買了好多東西,小穀、武誌、無為三人身上多多少少拎了幾個大袋小袋,大包小包。

四人站在黃浦江岸邊,眺望著對麵的東方明珠,在夜色的燈火闌珊中異常醒目,無為出神地欣賞著夜景,思緒飛到九天雲外,腦海裏浮現出白玉蟾白老帶他去天界金門的場景,再打量著眼前的一切,許久許久長歎一聲,如果姐姐能夠複活,能留在這如詩如畫的人間也不枉今生!

段書婷不停地用手點指著一個又一個紙袋和包包,“這個是丹煙師妹的,這個是陸歡師姐的,這個是周偉師叔的……”

“小子,跑哪去啦,快點回來,知不知道自己很危險?!那個和你對陣的石山死掉了。”金大叔的聲音響起,很快無為和武誌,段書婷的電話一個接一個響起來。小熊和周偉不停地催促他們快速回去。

“師弟,你去哪啦?趕塊回來吧,石山被你打死了,那幫日本選手剛剛圍堵你們客房,被小熊師兄打跑了,快點回來,在外麵小心些,周偉師叔在酒店門口等著你們呢。”陸歡的聲音很著急。

四人對看了幾眼,武誌衝無為伸出大拇指,小穀叫了一輛麵的,快速返回酒店,周偉在酒店門口一臉平靜地站著,見他們回來,也沒有責怪任何人,反倒是微微笑笑,領著他們回客房,幾位日本搏擊選手一臉紅腫地等在附近,見無為他們回來,怒目而視。

帶隊的小林光二走到周偉麵前,深深鞠了一躬,“周偉閣下,我們大和民族不會無理取鬧,無為先生太不仁道,作為一位專業的搏擊運動員,應具備無上的武士道精神和厚重武德,取法清淨,身居大慈大悲之心,為何明明可以擊敗我方隊員石山,還要用內勁殺了他,未免過於狠毒!請周偉閣下給我們一個交代。”

周偉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來,“小新光二,你有什麽證據能說明是我方隊員用內勁殺了他?”

小林光二:“我習練過合氣道,這種內勁騙不了我,你們用武修和我們單純的搏擊選手比賽,本身就不公平!”

周偉一臉不屑,“武修?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過,且不管你說的內勁是什麽玩意,規則有規定比賽分什麽勁嗎?哪種勁打人不是打?你打人還分內勁外勁?”

小林光二板著“牛板筋”臉,結結巴巴地道:“這個……這個嘛?”他卡殼了,周偉說的很有針對性,搏擊比賽,誰他嗎的管你內勁外勁?能打贏就是對勁,打不贏就是沒勁。

周偉麵色冰冷地扭過身去,扔下一句話,“有種我們擂台上拚,打輸找理由的對不起武道精神!”他抓住日本搏擊選手的軟肋,領著無為視若無物地走回房內。

上海香格裏拉大酒店頂層,金大叔仰臥在最高處,手拿一件法器,也不知裝了多少老酒,喝得醉醺醺地,看到無為和眾人安全進入客房,便再次張開大嘴,咕咚咕咚猛喝幾口,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望著黃浦江美麗的夜景,張著大嘴,癡癡地看呆了。

也許這個時候,應該去江裏遊泳最爽……金大叔想到就做,結果第二天上海媒體網站曝出“黃浦江出現驚天海怪!”還有照片,模模糊糊地好像一座龐大的山丘。

丹煙正在屋中打坐,段書婷推門走了進來,手中拎著三個皮包,給她兩個自己留一個,也不說話,躺在**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不知不覺中進入夢鄉,丹煙進入定中,呼吸若有若無,一夜無話。

無為這些天照例自然打坐,自然入定,不過入定時間不太長,神氣相合,有了狀態了就多定了一會,定不住就躺下來睡功,他從不想為什麽入定,入定多長時間?為什麽出定?這些東西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心裏卻更多的當成一種自發行為,就像吃飯睡覺一樣,該來的來,該走的走。

他現在一門心思在入世法上,如何能留下更多的有益於人類的東西,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外家搏擊,怎麽計劃以後的內外家過度?什麽時候能由擂台競技轉入地下格鬥圈?無為想著想著,身體不練自練,緩慢地進入夢鄉!

在夢裏他又夢到了劉可,倆人在東風渠拱形木橋上,相擁著沐浴在斜陽下,河邊的老柳低垂著長長的柳枝,在河麵上留下恍如隔夢的影子……場景一切換,漫天的風沙中,一位壯漢手握長槍,在黑衣人中殺進殺出,扔出一方銀匣,大喊道:“老舉人,快走,把這交給小無!”

無為突然睜開眼睛,聽到武誌的呼嚕聲,似乎是功力增進的緣故,他這次在睡夢中看清了,那位扔出銀匣子的壯漢正是中年時期的父親。

到底在大漠中發生了什麽?老舉人為什麽至死都沒告訴我父親的去向?父親是不是被沙漠中的強盜抓走殺掉了,還是發生了其他什麽情況?銀匣中到底是什麽?金師叔和祖武大哥上次借用銀匣子中的東西做甚麽去了?為何劉可被殺,自己差點死掉,金師叔都沒能趕回來?

這種種神秘的事件,一樁接著一樁,攪得無為內心不安,隻有坐起來輕輕拉開窗戶,對著黃浦江上的夜景打坐……欲成天道,先盡人道;失去人道,失去天道;以心求法,人法則迷;不見眾生性,不見本心;欲求天心,先證本心;聆聽百姓心,方知我心;道可道,凡人道;非常道,仙人道;不明道可道,失去非常道。

無為在打坐中不停地參悟,愈加明了入世法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