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神武之技 恐怖的身法
“是呀師兄，唱的真好聽，以後我想聽的時候，師兄能不能唱給我？你的聲音很讓我著迷。”小無亮晶晶地盯著他，滿臉癡迷。
武誌鼓著紅腫黑青的眼泡，認真地端詳著他，注視了好大一會兒，發現小無不似作偽，態度很真誠，才惺惺作罷，邊走邊故作姿態地從身後不耐煩地擺手，“以後再說吧，看我心情了。”
“武誌師兄，哎師兄，你唱歌真的很好聽啊！”小無衝著去換衣服的武誌大喊。
“切，以後再說吧……”武誌頭也不回，有點小滿足。
“徒弟們，今天的訓練技術項目是神武之技，老的武術諺語說，先拳後腿摔跤擒拿後兵器，確實有一定道理；也有的說拳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其實不是靠腿打人，在格鬥當中，人不是木板，是移動的，因此一場格鬥中，全靠腿打人，其實說的是步法，可見步法在格鬥中的重要性。”鄭衛在隊伍的前列字字清晰地講道。
“那麽我們的神武之技包括哪些內容呢？和傳統武術技擊差不多，含拳法腿法摔法和部分冷兵器，我們首先要學的不是這幾樣，而是對距離的掌控，每一位格鬥大師，武術實戰大師都是距離控製大師，任何武術技能，離開距離控製，全是空談，在善於控製距離的格鬥高手麵前，速度和爆發力將受到極大限製。”鄭衛左右掃了徒弟們幾眼，大聲道：“小無，左都，天佑，三人出列！”
“是，師父！三人異口同聲，屁顛屁顛地跑上去。
“現在我們玩個遊戲，武誌……”鄭衛吃驚地瞅瞅他的熊貓眼，“一天不見，徒弟怎麽怎麽變成這樣啦？”
“沒事，師父，不小心讓小無師弟打中……”小無在鄭衛身邊底下頭，滿臉的懊悔，一句話也不反駁。
“沒事就好，被小師弟打成這樣，說明你格鬥技術火候不到，找塊黑布把我眼睛蒙起來，你們三個聽好，遊戲規則是這樣的，等會武誌把我的眼睛蒙上，左都，天佑，還有小無站在我身邊，隻需要給我留出一個口，允許你們的手或者腿近距離靠近我，有多近盡量靠多近，隻要不挨著師父衣服，等武誌喊一二三，你們用最快的速度觸摸我，看誰能摸到我？聽明白沒有？”
“是，師父！”
武誌拿黑布綁好鄭衛的雙眼，示意三人準備，小無用前手伸向了鄭衛的胳膊，左都用手摸向後背，天佑用手摸向另外的胳膊，沒有用腿的，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腿比手慢，他們還沒有把腿練成。
小無心中暗想，“師父這是要作神馬？不可能我們三個都摸不住，要是這樣，他還是人嗎？呸呸呸，我怎麽想的？”胡思亂想中，聽到武誌說聲注意了，趕緊把思緒調整回來，胳膊和腰放鬆，左都也是瞪大雙眼，一臉的凝重感。”
“一、二、三。”武誌話音剛落，小無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伸出去，隻感到手邊刮起一陣風，師父人沒了，麵前空空如也；左都晃著個鬥大的腦袋直嚷嚷，“我沒準備好，師父，這次不算，不算。”天佑低著頭沉默不語，內心暗道：“來的時候聽師父說過鄭衛的大名，說他是裏子格鬥界培養出來的超級裏子；從沒參加過正規的擂台競技，而我正是麵子培養出來的拳擊冠軍，屬於擂台競技，師父還說，裏子格鬥一般都有秘法的，我當時不相信，直道人都是倆腿倆胳膊，有什麽狗屁秘法？今天果然見到了，這根本不是現代競技能培養出來的技術，一個人在零啟動的情況下，是全身移動，是不可能快過我的手速的。”
天佑很清楚，像這樣近似瞬移的快速步法，師父絕對不會傳的。
“嗬嗬嗬，那我們重新開始。”鄭衛不以為忤，類似左都耍點小賴的徒弟，他見過很多，看似耍賴，一旦馴服非常可靠，不像有些徒弟，嘴裏說一套，底下另外一套。小無則是另外一種類型，天生含德，不懂撒謊，隻需搞明身份，自然可重用。
左都這次還沒等到武誌把三喊完，手快速伸了出去，而天佑和小無則是雙眼盯著鄭衛的腳部，企圖通過動作摸到一點軌跡，隻看到師父腿一滑，像水中遊泳的仙鶴，上身不動，下身動，瞬間脫離手邊。
天佑心一緊，“上身不動下身動，鶴浮境界？”搖搖頭，又不像，如果隻是鶴浮境界，他能保證摸到師父，肯定和步法或者身法有關係。
訓練大廳內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弟子們也算是開了眼界，這麽快的移動速度，想想真可怕，打你，你不知道，你打，連摸也摸不到。
“根本看不出師父的動作，和二師兄一樣，身體運動的痕跡和拳腳啟動的預兆查無可循，一定是自己功夫不到家，才會這樣。”小無搞清了原因。
“師父真酷。”左都拍手稱快，蹦著大叫，他這種人耍賴歸耍賴，但真性情，有一說一。
鄭衛嗬嗬笑著，摘下黑布條，讓四人歸隊，麵色平靜地看著弟子們，尤其在小無的臉上多停了半秒，見小無目光灼灼地盯住他，兩隻眼睛小燈泡似地冒出光芒，鄭衛臉上沒動靜，但內心一陣得意，“嘿嘿，小子，管你真實的師父是誰？師父照樣有辦法把你吸引過來，動心了不是？”
“徒弟們想不想學師父的身法？”鄭衛大喝。
“想，想！師父快教給我們吧！”天佑喊的最響，他原想鄭衛一定會隱藏這門市麵上看不到的身法。
鄭衛嚴肅神穆地望著弟子們，大聲道：“想學可以，師父會傳給你們，這之前，師父有幾個問題問你們，誰回答的師父滿意，我就傳給誰。”
“師父，什麽問題？”弟子們交頭接耳，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鄭衛要問什麽？
“徒弟們到我這裏有段時間了，師父問你們，學習武術實戰是為了什麽？”鄭衛把話題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