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姓張的侍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林淵對這家夥們簡直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就算是對畜生都比對這家夥們好很多。但是,現在林淵竟然還這麽有禮貌地稱呼這家夥為叔叔,而且還特地為這家夥們開包間,這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張叔叔,還盯著老子幹嘛?快去吧,一切老子會安排好的。”林淵訕訕地笑著點了點頭,那兩個侍衛才反應過來,訕訕地笑容滿麵地離開了房間。

這時,馬聖終於驚叫出聲:“林少,您這是怎麽了?難道剛才傷了腦袋不成?那些卑賤的奴才,配在這裏吃飯嗎?”

馬聖對那些侍衛是發自內心的盯不起,侍衛,其實隻不過比那些打雜的要稍微好一些罷了。這些大家子弟們怎麽盯得起那些血魔戰神?就連以前的林淵也是和這家夥們一樣,對侍衛們都是又打又罵,何時把這家夥們當過血魔戰神盯?

所以,在剛才那件事發生之後,馬聖這家夥們就真的傻眼了。

“馬三少,閣下們還是別管這麽多。老子怎麽對待侍衛,那是老子的事,閣下還是不要岔開話題吧。閣下們三個,有些怪事恐怕要給老子一個交代了吧。”林淵故意明知故問,心裏卻是不滿得很,現在的這家夥能和這些作威作柳的家夥們能相提並論嗎?

聽林淵這麽一講,馬聖這家夥們的表情立刻蔫了下去,頭低得都快碰到鳥了。

“林大少,老子們……”

“別提什麽老子們!不都是閣下這個家夥害得!”杜仲立刻打斷馬聖的話,剛才的虛炎氣一下子又撩了起來。

“林少,閣下聽老子講。當初老子們見識了那刁蠻郡主的厲害之後,就已經約定好,以後見到她就立刻消失。可是這個家夥,這家夥竟然主動送上殿堂被她抓住,然後再把咱們也騙過來,最後再以老子們的名義把閣下也騙來。歸根結底,這件怪事就是這個家夥弄出來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狠狠地揍這家夥一頓,實在難消老子們心頭之恨!林少,閣下講,是要玩滴蠟、針紮。反正都聽您的了。這家夥這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林蒙語氣惡狠狠的,不知在哪摸出一根鞭子,皮鞭還沾染了些不知莫名的東西,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從皮鞭上飄發出來讓人惡心。

林淵無語了,原來這林蒙斯文的外表下竟然藏著一顆如此暴戾的心。玩sm啊,而且還是同性之間,最重要的是對這麽一個猥瑣齷齪的男血魔戰神動手,林淵想想都覺得自己整個人不好了。

馬聖倒不反駁,反而眼中閃光,似乎是極為期待。

不過這種期待隻是一閃而過,這家夥輕歎

一聲,垂頭喪氣地蹲在地上。幾隻蒼蠅蚊子從這家夥的身邊飛過,十分悲劇地掉落到地上。馬聖就這麽一手撚著蒼蠅蚊子,一手摳著鼻屎,那般姿態實在是惡心中的極品,還是極品中的極品。

林淵一下子就沒了再問話的意思,皺著額頭將這家夥從地上拉起來,沒好氣地講道:“算了算了,盯在老子躲過一劫的份上,就不追究閣下了。快坐下吧,老子們幾個很少有機會在一起吃頓飯,上一次好像是幾年前了吧。講起來老子還得感謝那個刁蠻郡主,不然老子們四個恐怕還真沒什麽聚會的可能。馬聖,閣下這家夥的狐臭怎麽越來越厲害了,閣下這叫血魔戰神怎麽活?難道閣下的老婆都已經習慣了?”

杜仲和林蒙一手捂著鼻子,早就回到座位上。不得不講,在這個房間多呆一刻鍾都是一種折磨。不過這家夥們倆感到疑惑的是,林淵平時不是對這種味道十分喜歡嗎?為何現在露出這般苦逼的表情?

“林少啊,閣下能原諒小的,真是太激動了。至於這個狐臭,閣下還是不要講了吧,吃過這頓飯,這曉得恐怕也很少出殿堂了,現在自己聞到這味道都想歸天!”馬聖雙眼噙著淚水,可憐巴巴地盯著林淵。

馬聖現在真的想找個地方把自己給埋了。

一般得狐臭的血魔戰神自己是聞不到那味道的,可是,現在的馬聖卻能夠清晰地聞到那股惡臭。平時這家夥強顏歡訕訕地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其實這家夥的心裏是多麽地在意,多麽地難受。

試想一下,自己的老婆不讓自己進殿堂,自己的父母對自己避而不見,去妓院都要求老鴇,去賭場都被趕出來,幾乎所有血魔戰神見到這家夥都要躲得遠遠的。除了眼前這幾個兄弟,這個寒冰堡和這家夥講話的血魔戰神都少得很,這種感受誰能受得了?

林淵輕歎一聲,輕聲講道:“馬聖,把手給老子,老子來幫閣下把把脈,講不定,閣下這個病還有希望。”

林淵此言一出,絕對是一泥激起千層浪。馬聖的嘴巴張得老大,一口的馬牙帶著一股濃濃的口臭撲麵而來,林淵差點就這麽背過氣去。

“靠!閉上閣下的嘴巴!奶奶的,閣下這何止是狐臭,這口臭更加嚴重!”林淵大聲嗬斥道,那虛炎氣是扶搖直上,差點衝飛自己的帽子。

馬聖十分自覺地把嘴巴閉上,抿著嘴,嗚嗚咽咽地講著一些“虛炎星語”。杜仲和林蒙也湊了過來,一邊捏著鼻子一邊**訕訕地笑著,仿佛見到絕色**般地盯著林淵,盯得林淵都想發狂。

這家夥們本來隻是圖新鮮,準備盯訕訕地笑話。可是,林淵的一舉一動卻是那麽

地正規。時而皺眉,時而低吟,時而閉目深思,時而搖著腦袋,那姿勢算是做全了!馬聖則是依舊嗚嗚地喊著,誰也不知道這家夥在講些什麽。

“好了好了,別在嗚嗚嗚了,煩歸天血魔戰神了。閣下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麽老子會醫術?嗬嗬,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老子這家夥媽就是天才,好歹也在家盯了幾天書,學了點東西,不行啊!”林淵冷冷地哼了一聲,很是不屑地在馬聖的髒衣服上擦了一下,驀然發現更惡心,於是又用桌上的酒水消了一下毒。

其實這家夥現在真的很想把心中的一切都倒出來,這憋著還真的挺難受的。在那個星宿派已經將這家夥這個天才給埋沒了,這家夥可不想在這個世界也敝帚自珍,不予施展。

可以講,這家夥的醫術現在已經接近醫道聖手的級別,隻不過上輩子生在重視邪功的星宿派,這家夥一直都沒有任何機會施展,這讓這家夥感到鬱悶無比。現在有個現成的病血魔戰神放在這家夥麵前,這家夥怎麽可能不激動興奮?

“林少,您老血魔戰神家不會在開玩訕訕地笑吧,就在家盯了幾天書,就這麽有模有樣了,老子不信,絕對不信!”杜仲搖了搖頭,一副打歸天老子都不相信的樣子。

林淵被這家夥這麽一質疑,立刻來了虛炎氣。這家夥暫時不講馬聖的病情,驀然一把抓住杜仲的手,稍微搭了一下脈,不一會兒,這家夥不禁訕訕地笑道:“杜大少,閣下腎虛體弱,五髒皆疲。若是老子沒猜錯的話,若是沒了‘吊百斤’這種級別的壯陽藥,閣下恐怕連舉都舉不起來了吧。”

林淵邪邪地一訕訕地笑,眼修羅落到杜仲的胯部,搖了搖頭,道:“可憐微陽很難再變巨、物嘍!”

這一言出口,簡直是平地炸了一聲驚雷!那杜仲和林蒙像盯外星血魔戰神一般地盯著這家夥,驚詫、疑惑、崇拜、羞澀……這家夥們的表情實在是精彩至極。

“親哥啊!老子的親哥啊——”杜仲驀然跪了下來,聲嘶力竭般地大喊道,那聲音淒厲地,簡直就像無數蒙冤女靈體在哭號,更像在宰殺上百頭母豬。

“老子的親哥啊,您老血魔戰神家簡直就是修羅醫在世。您講的一點都不錯,兄弟老子這日子過得苦啊!幽香小苑的那些小妖精們如狼似虎,硬生生地把老子給榨幹成這樣。林大哥,林大爺,求您大發慈悲,巧施妙手,解救兄弟老子於苦難之中吧!”杜仲大聲地哭號著,引得很多經過的血魔戰神都不禁側目,口裏都在嘀咕著:“紈絝子弟就是惡心,男血魔戰神和男血魔戰神間都插得這麽狠,還不知道叫小聲點,唉,真是世風日下啊……”

(本章完)